紫萱抖着身子,也不知是因为紫娟的死亡,还是因为害怕,亦或是心虚。
翠秀看着紫萱厉声问道“今日可是送了你姐姐生辰礼物?”
紫萱被这吓得一激灵,话都有些说不利索了“是...是的,婢子...送了一串手链给了姐姐。”
翠秀接着释放着魂力,无形的压力压得紫萱似是喘不来气,崩溃哭着,断断续续道“翠姑姑,婢子知错啊,不该学那邪术,呜呜,婢子只是想给姐姐一个教训,没想她死啊!”
翠秀听到翠萱崩溃的哭起才收回魂力,面不改色问道“细细说来!”
紫萱颤颤巍巍地说着“前段日子,姐姐说我留在这只会是祸患,就...想着把我送出府,这...我哪肯啊!外面过的那是什么日子!”
随后像是入了邪一样,露出阴狠的神色道“老天长眼啊,意外之中我遇到了一个邪术士,他给了我一颗雪色珠子,说只要我拿着珠子说出我想诅咒的人,再让她戴上就能让她倒霉,魂力受损。”
说着喃喃自语“让她知道她不过就是比我多了些魂力而已,魂力受损便没了傲气,也没空赶着我出府而已....并没有想她死。”
说着便没了声,翠秀一看事不对,连忙扶起紫萱一看,紫萱七窍流血而亡。
场面一度有些慌乱,不过身旁两人的脸色倒是让人深思。
玉梣看到,一声尖叫,晕了过去,杞符微张着嘴,脸色惨白,却装作无事的样子道"这毒婢死不足惜,相爷,这凶手显而易见了,她定是愧对她姐姐,畏罪服毒自杀了!”
翠秀探了探紫萱的脉说“似是服用了啋血草,中毒身亡了。”
虞相暗了暗神色,点了点头,看着杞符笑着说“怕是没这么简单!”
说着雄厚的魂力击向杞符,杞符一改之前的神色,阴气涌现,一张脸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成了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头,一身黑袍,化成团团黑气向外逃去。
黑气快要逃出时,却被在巨大的魂力包住,巨大的魂力像是很久没有出来玩耍了一样,变大变小四处游荡,随着魂力形状的变化,里面传来“桀桀”笑声,魂力像是受到了嘲笑一般,开始剧烈的变化起来,惨叫不绝,慢慢没了声。
翠秀看着眼前的一幕有些惊有些恼“这....险些就被他骗了!”
虞相看着地下昏迷的玉梣,示意侍卫关到密室里面严加看管。
对着翠秀说“事情不能只看表面,只怕紫萱也是被骗了,而这两人才是凶手。”
虞相看着有些灰蒙蒙的天说“我仔细检查过紫娟的伤势,发现她是受了咒,这咒并不会吸食人的魂力,只会控制人的行为,但是紫娟却是魂力尽失而亡,所以.......”
翠秀气恼的打断了虞相的话“所以你就看着我出丑,真是小人!”
虞相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着翠秀,冷声道“你真是没有学着你小姐一点聪慧,行事欠妥!”
接着说道“所以紫萱是被哄骗的,杞符想杀了紫娟,勾结邪术士骗了紫萱,而邪术士有其他目的而来,当晚就杀了杞符,假扮了杞符,至于目的,可能是为了妤儿的魂器。”
翠秀听到这看向虞相,似是不明白为何邪术士要夺魂器,想问但是看着虞相那沉下的脸色,直觉这个问题不能问,又合上嘴。
虞相看着拖下去的玉梣,勾起嘴角嘲讽说道“那就要问问这个学术不精的内奸了,学来那邪术,吸尽紫娟魂力,无法融合,撑不过昏了过去,此等邪术我听师伯说过吸食他人魂力,被吸食之人与吸食之人相接之处会泛红,被吸食者魂力吸尽苍色难掩,唯独此处泛红,需三日褪去。”
翠秀听了这话寒不知从何起,摇了摇头叹道“我作为师傅的亲传弟子,竟不知此事,还不若旁门的弟子,当真是学艺不精!”
虞相看着黑下来的天,像是自言自语道“看来在皇宫才是最安全的,恐怕这天啊又要变了!三年了,看来他们又要卷土重来了,自当年之后便没了动静,怕是暗地里和邪术士结成了同盟,在各处安插了内线,不知三日后的封后大典是否能顺利进行,恐要有变啊!”
虞相,双手结印,魂力化作流光往皇宫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