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母寿宴,热闹非凡,一支金簪偷下人间,祸乱起。
人间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一道惊雷劈醒了门外打瞌睡的丫鬟,只听房内传来惊呼声“来人啊,夫人要生了!”
顿时宅子灯火通明,喊叫声夹杂着哭喊声,一身着藏青色外衣的中年男子在门外急的来回走动,嘴里念念有词“保佑啊,母子平安啊!”
随即一道惊雷劈来,房内传出一声惨叫,不久响起婴儿哇哇大哭声。
房内出来一个婆子对着中年男子行礼说道“恭喜老爷,贺喜老爷,母子平安,是个小姐!”
中年男子喜极而泣连道几声“好,好啊!”走进房内,看着躺在紫檀榻上的女子,只见峨眉微微一皱,晶莹剔透的汗珠滑下雪颊,苍白的嘴唇微张,依稀听见“我的孩子,我的孩子。”男子连忙从婆子手中抱过孩子,
孩子看到父亲咧嘴一笑,一支金簪抓在手中上下摇晃。
男子从婴儿手中拿出金簪,金簪在幽光下发出淡淡金光,一只金凤脚踏朵云,羽翼微卷,凤头一颗红宝石,在光线下晶莹剔透,流转着淡淡光晕。
男子笑着说“夫人,孩儿不如就叫虞簪妤吧。”
女子微点头,眼眸深邃中一抹微光闪过,终是湮没“谢相爷赐名,妾身体不适,劳相爷移步。”
男子思及“孩子早产,夫人恼我”径自摇头把婴儿给婆子走出了房门。
女子示意婆子抱来女婴,肉嘟嘟的小脸透着红晕,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的母亲。
女子痴痴一笑“真像他啊。”
女子笑着笑着一颗泪珠从眼角划落“儿啊,娘不求你大富大贵,只望你幸福生活,不要像我......”
说着顿住摇了摇头,苦笑着把孩子给了奶娘说“下去吧。”
奶娘微微低头曲膝弯腰行下一礼“是,夫人。”
女子望向她的贴身婢女翠秀说“阿秀,你说我这样做对吗?”
翠秀竟小声抽泣起来“小姐这是何苦啊!”
女子望着微弱的烛光,喃喃自语“我这一生便如这烛光,早该了却残生.......”
微弱的烛光在黑夜中轻轻摇曳,忽地一阵寒风袭来,房内陷入黑暗,不久传出细微刀剑入体之声,陷入死寂。
次日清晨一声尖叫惊动全府,府内一时喜事丧事交加,男子悲痛不已,请旨告假为妻办丧,府内哭声不绝。
丞相告假,朝廷势力伺机而动,一时一场残酷的朝廷之争四起。
富丽堂皇的宫殿,侧卧一身穿碧绿翠烟衫的女子,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
小嘴微勾“姐姐,你的女儿注定是不能安度此生啊!”
女子轻轻地转着晶莹剔透的镯子,似是想到了什么眼中闪过悲伤和恨意“姐姐别怪我心狠,这是你欠我的!”
“慧心,本宫突感不适,快去请太医。”
“是,娘娘,奴婢这就去。”慧心慌忙答道,打着伞急匆匆地赶往太医院。
雷雨交加,不曾停歇,注定是不眠夜。
太医提着药箱,冒着大雨匆匆地赶去,惊起一滩滩水滴。
昭夕宫内传来女子细细的咳嗽声,一道嘶哑地声音传来“王太医,本宫身体如何?”
王太医低头跪地把着脉说“天气渐凉,娘娘应是感染了风寒,又悲伤过度,身体才如此虚弱,需要静养几日。”
王太医说罢颤颤抖抖的从药箱中拿出了一个白瓷瓶给了皇贵妃。
皇贵妃拿着药瓶,嘴角微勾说“劳烦王太医了,退下吧。”
“是,贵妃娘娘。”王太医行礼走出昭夕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我得赶紧避避风头,免得祸事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