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阁下可是刘皇叔否”
陆逊一路走到了刘备身前,向刘备一拜道。
而刘备看着眼前只有二十二岁的年轻人,心下一紧。
这人好年轻啊,而且气度不凡,青袍在身,配上刘奋织布工坊新纺织的长裤,一身清雅,清秀,也不知其在奋儿手下身居何职。
在纺纱机和织布机问世后,刘奋首先就按照后世裤子的样式,命人制作出了长裤,当然还有底裤,虽然如今早就有了一种名为胫衣的衣裤,但刘奋一直觉得这穿得一点也不舒服,特别是骑马,或者盘坐的时候。
故而既然有了织布机,那刘奋自然要命人,裁缝成后世那种样式的底裤和裤子。
新裤子一经问世,便深受众人喜爱,特别是底裤可以保护个人隐私,有了裤子,百姓干活,耕种以及新军训练,演练也更加方便,且不再受约束。
于是裤子便很快就流传开来,特别是陆逊,甚至命人裁制了十来条裤子,每天都要换一条穿。
“正是,还请通报一声”
刘备觉得眼前这年轻人应该官职不高,而且专门前来,一上来就问自己,应该是受刘奋的命令,来带自己进去的。
故而刘备也不多说,只是拱手一拜道。
而见刘备反正,陆逊先打量了一番刘备,又抬头看了看刘备身后的关羽,张飞二人,心中暗叹了一声。
而看着陆逊上下打量了自己和关羽,张飞一番,三人也升起一阵疑惑。
“我乃西陵侯帐下,右军师将军陆逊,陆伯言,受西陵侯所托,前来与皇叔一叙,还望皇叔能移尊步,去那边小亭一叙”
陆逊指了指不远处的凉亭,向刘备说道。
刘备一听,心下大骇。
虽然刘备不知道刘奋麾下文武都是谁,但这右军师将军,刘备可听得真真切切。
军师自不必说,军师后面还带了个将军,由此可见这陆逊地位之高,别忘了刘奋现在也不过是一个平江将军啊。
意思就是眼前这个二十二岁的年轻人,可是刘奋军师,且地位因仅次于刘奋。
这个年轻人有这么厉害吗。
难道他就是传说中的卧龙凤雏乎。
刘备心中思索着。
“这,右军师将军,难道还有左军师将军否”
刘备沉默了片刻后,又向陆逊问道。
而陆逊听后,也点了点头。
“当然,左军师将军,乃卧龙先生诸葛孔明也”
陆逊又笑道。
刘备一听,立时大惊失色。
我心心恋恋的卧龙凤雏,否不知道是何人,如今终于知道了卧龙的名讳,但其已投入刘奋麾下,还是地位崇高的左军师将军。
等等,卧龙都只是左军师将军,那这位力压卧龙的右军师将军陆逊又是何许人。
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凤雏吗,如此岂不是卧龙凤雏都投靠在了刘奋麾下。
刘备满心惊愕着。
毕竟汉代以右为尊,陆逊与诸葛亮各为左右军师将军,那肯定陆逊地位更高。
不说这陆逊才二十二岁,就说他能力压卧龙,能力就绝对不差。
或者卧龙先生也仅仅只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乎
刘备心中思量着。
“敢问先生,可是凤雏乎”
刘备默然许久后,又向陆逊问道。
“非也,非也,凤雏先生是荆州本地人,不像我和孔明,皆外州人士也”
陆逊摇了摇头道。
刘备一听,心下一紧。
之前司马徽亲口所言,卧龙,凤雏二人得一,可安天下。
刘备本以为卧龙,凤雏二人应是冠绝天下,如今眼前这陆逊,可是能在刘奋处力压卧龙诸葛亮,难道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还是这只是水镜先生谬言吗。
眼前陆逊实在是太年轻了,刘备很难想象,如此年轻的陆逊,能力会有多强。
而看着刘备呆立当场,陆逊则不再多说。
“皇叔,请”
陆逊比了一下手势,刘备见此,也不再多想,与陆逊一起,前往凉亭坐下,而关羽,张飞二人则分立刘备左右。
“不知伯言请我等来此,所为何事”
刘备坐下后,便向陆逊问道。
“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敢问皇叔,打算如何面对我家主公”
陆逊看了看刘备,面色深邃的问道。
“当然是再续父子之情了”
刘备答道。
而陆逊听后,却摇了摇头。
“今时不同往日,西陵侯虽是皇叔之子,但也是江夏太守,是我之主公,身为谋臣,我自当为主公排除万难,有些话,可能主公不方便说,但伯言必须得带主公,先向皇叔言明”
陆逊又一脸凛然道。
刘备一听,暗自点了点头。
“伯言放心,我儿为江夏太守,建立奇功,我肯定为我儿高兴,就我个人来说,我肯定希望奋儿一切顺利,只是如今天下局势可不简单,那曹操重封奋儿,其目的就是为了以奋儿为引,搅动整个南方各方势力暗斗,但我们不能被其利用,东吴不必说,荆州刘表那边,还是得应付的,故而我这次前来,一为和奋儿再续父子之情,二就是想带奋儿去襄阳,向景升赔礼,如此景升若不追究,则荆州安定,曹操之谋不能用也”
刘备将自己的意思向陆逊说道。
陆逊一听,则微微一笑。
“这事儿,连皇叔都看出来了,我等启能不知,不过可能会让皇叔失望了,我主是肯定不会去向那刘表赔礼的,更不会去和刘表打交道,我等在江夏立足便可,那刘表若是识趣,自不会来找我们麻烦,要是不识趣,都不用我们动手,那刘表都无所能也”
陆逊向刘备摆了摆手,笑道。
“这,伯言这是何意,景升兄乃荆州之主,奋儿为荆州江夏太守,难道不该与景升联系乎”
刘备一听,心下一紧,一脸惊讶的看着陆逊,心中再次怀疑起陆逊的能力。
而陆逊则只是哑然一笑一番。
并没有回答刘备。
“那刘表,真是荆州之主吗”
陆逊微笑道。
陆逊话音一落,刘备和关羽,张飞三人听后大惊。
不知这陆续如此说,究竟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