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霜搂着我送她们到大堂,我突然就喊:“等会慢走!”
“拳头还发痒?”晓霜有点不明白。
我踱到狼爷面前,嘿嘿一笑:“狼爷!206包间砸了个稀巴乱,就想这样走?”
翠翠荣荣听闻,不禁抿嘴一笑:“公子还有什么吩咐?”
“公,公子?”狼爷与辣椒茄子,都不禁停下了脚步,回头紧盯着我。狼爷说:“你,……”
“知道公子是谁吗?”翠翠沉声说。“他是我们周局长的儿子!跟他掰手腕,你们配吗?”
“翠翠姐!”我摆手。“别跟这个混账王八蛋废话!砸坏了酒店那么多东西,拿五万块钱出来吧!”
“五,五万?”狼爷瞪起了眼睛。“他妈的那几样破东西,能值五万块?”
“嗵!”我眉头一拧,挥拳就砸在他的嘴上,听到“咔嚓”一响,估计门牙最低已断了一颗。
“妈的!”我晃晃拳头,吹口气说。“包间得重新装修,大吊灯就得上万元,门窗玻璃,还有多天不能迎客,五万块够吗?”
“老公!”茄子急忙走过来,挡在狼爷前面。“我们给,请把我手机拿出来。”
刀具凶器被警花们收缴了,手机没收。翠翠从她的背着的精致鳄鱼皮小包包里,拿出苹果手机,递到她手上。
“公子,请打开你的微信收款码!”茄子两大眼冲我直抡,看得我有点不好意思。
妈的,这女人我忽然有点喜欢:即使手带铐子,还想着维护男人。
我收了钱,冲茄子点头:“你虽然是女人,却比这狗屁狼爷强。”转身拉晓霜走。“我们吃饭去!”
翠翠笑:“五万块钱不多啊!霜霜,别肉吃多了闹肚子!”
我们进电梯上六楼,进到何燕的房间,酒菜都已准备好,她们都没动。
“怎不吃呢?”我有点意外。
“事情处理好了?”何燕笑得很甜,甜得能掉牙齿。
“都被晓霜姐叫人铐走了!”我拉晓霜坐下来。“妈的狼爷!今天够他吃几壶——206包间被他砸了个稀烂,要他赔了五万块!”
我掏手机,转向何燕:“老总妈!把微信收款码打开,扫给你!”
“扫什么啊?”何燕说。“你拿着吧,妈不差那几个钱。”说着转身,拿出个黑色大提包,伸手递给我。“石头!这包里有五十万,是你这几个月的份子钱。”
“这,这多呀?”芳雅提过包包,满脸惊愕。
“咯咯咯!”何燕忽大笑:“丫头!这几个钱算狗屁!你还没见识过大钱咧!”
晓霜说今天高兴,她要喝酒。
王媚媚与芳雅说,她俩作陪,我不能喝好开车。
我捏把晓霜的大腿冲她挤眼睛:“姐!你想做母亲,最好还是别喝酒!”
“我喝你呗!”晓霜从小可怜,受苦受难,常饿肚子。现在跟了我局长妈,做了她的干闺女,身份地位早已不同。她伸手一拍我头。“你也不许喝酒,给我好好养身子!”
正说笑,晓霜的手机响了,她接听是我局长妈打来的,晓霜说正跟我在一起吃饭。说着把机递我:“石头!妈要跟你说话!”
我喊了声“妈”,局长妈说今天我厅官爸回,要我去晚上好陪他喝酒。
看我挂断电话,晓霜一脸媚笑:“真是好!下午我俩早点回去买菜做饭,爸妈回了好直接吃。”
我问晓霜,要不要钱用?
晓霜哈哈笑,说她是爸妈的公主,用钱随便,局长妈经常给钱她花。
我拿两捆钱把王媚媚:“姐!把点钱你好用,下午没课,吃完饭你与芳雅,带晓芳梦子去公司。”
王媚媚很不好意思,伸手推。芳雅把钱塞到她手上,说她是我的姐,在航空大酒店还救过我的命,用点钱还不应该吗?王媚媚这才收了。
吃罢饭我给明丽打电话,她虽有点不高兴,但还是同意,要我明天一定要回去。我连连点头称是。
何燕对我很留恋,她也想唱龙凤配,但晓霜芳雅她们在,她虽满眼渴望,但不好意思说。
我们放碗下楼。芳雅说我们的车谁开呢?
晓霜逗她:你有本事开回去呀!
芳雅其实会开,在来来去去的路上,我已教她了多少遍,只是没拿驾照不敢开。
芳雅撇嘴:“霜霜姐!我要能开走你说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晓霜不怀好意地笑。“能开跑让我们石头跟你玩一盘车震!”
“哎呀!我的脸像冰一样凉!”芳雅红了脸。
我对芳雅说,车就停放在学院里,我坐霜霜姐的警车走。
我们下到大堂,虎子豹子与狮子一脸恭敬,朝保安喊:“立正!公子公主好!”
晓霜掩嘴笑:“石头!这还真像公子哥啊!”
我们到广场,晓霜打开车门,要我开车,居然说她被我整累了,要休息。
芳雅揪她的脸:“自个不要脸,还怪我石头!”
我开车把王媚媚与芳雅送到学院,把包包锁进车里,王媚媚说:“弟!不怕有人惦记砸车呀?”
我指着四周说:“姐!到处有监控,整个停车场都没死角,又无人知晓,怕什么?”
我与晓霜上车,她靠在副驾驶座上假寢,手抓着我的大腿:“先去菜场把菜买好,然后直接回家。”
我们到菜场,买好新鲜的鲈鱼与肉蛋粉条加嫩藕青菜,直接回我局长妈家。
我与晓霜进门,菜直接放到厨房里,我来晓霜笑着推着我进卫生间:“把你脑壳与屁股洗干净,好上床睡觉!”
真服了她,在酒店还没疯够,还要接着唱龙飞凤舞。
她扒光我的衣服,把我按在小板凳上坐着为我洗头,一双纤手细抓细挠,手法娴熟,服舒极了,弄得我恹恹欲睡。
“姐!”我不禁问。“你为我妈洗过头吗?”
晓霜挺自豪,说不仅为我局长洗过,还给厅官爸洗过。特别是给爸洗的时候,他仰靠在大椅上,竟然起了鼾声,睡了一大觉瞌睡,局长妈看着直心疼。
洗完头,我俩又洗了个囫囵澡,晓霜迫不及待地拥我进房间。她的房间弄得很整洁,垫着鹅黄的毯子,上面铺着有动画娃娃的白色花床单,盖着木天鹅色的春秋被。她把我推倒在床,她就势躺在我身边。
“石头!”她目涌柔光,温情脉脉。“今天真是难得清静,你一个尾巴都没带,机会好难得哦。”说着诘诘笑,一下子钻进我怀里。“快抱紧我,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