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把干妈晓红送走，我与芳雅收拾碗筷捡菜。明丽拉红进卫生间洗脸洗手。
收拾完我出来沏茶，芳雅跟着上卫生间。
一会三人笑哈哈出来，坐到沙发上倒茶几上的茶喝。
“走啊，我们四人去挤床。”喝了两杯茶，明丽起身。“石头!你关空调洗手快点来。”
三人进房，我关空调进卫生间洗脸洗手刷牙齿，然后进房。
空调开着，房间有限，感觉有点憋人。
三人窝床玩牌，我得备写思想汇报，开学要交到辅导员手上。
“写个么思想汇报，开学还早哩。”明丽扭头。“到我跟前来，捏背按头。”
她会享福。我只得上床去为她抓挠头皮，捏双肩颈椎。她快活得摇身抬臂。
十点钟收摊关空调入眠。大床两被，挤着挺热活。
明丽要上班，霞霞要来，我随她早起。红与芳雅睡懒觉。
“石头!回来带吃的。”红吩咐。
明丽红与芳雅，在我眼里都是美玉活宝，我晓得殷勤倍致捧着，不说我也知道带回。
我陪明丽出门，要吃早点。好在麻子牛肉面馆已开张，我仍是牛肉面，明丽令我象她一样喝牛奶。
吃完，明丽要我拐着她臂弯去公司。大门前吊四只大红灯笼:恭喜发财。两边大对联，不知是公司谁的手笔:
龙飞凤舞舞动东西南北科技兴国；
风起云涌涌出仁人志士奋发图强。
横楣是:大展宏图。
“姐!对联谁写的？”我轻声问。对联虽对仗不公正，但很有底蕴。
“人事部你的伯乐写的。”明丽抚我颈子。“有才情不？”
陈枫的大书写的行云流水，气势遒劲，很有风格。
“有才情，字也写得好。”我很佩服。
“姐的公司人才济济。”明丽说。“什么方面的人才都是紧俏货!”
“老总公子!新年好！”我们到公司大门，两旁齐刷刷站了两排保安，见我与明丽都举手敬礼。“新年快乐!”
“也祝你们新年快乐!”明丽进公司大门上楼，我在大厅里候霞霞。不然她进不了门。
天气老阴沉沉的，就是晴不好。西北风不大也不小，总吹着。
一会保安送茶水来:“公子!大厅冷，不如到门卫宝里坐，有电炉子取暖。”
“石头!”随保安刚出大厅，听到霞霞喊。她仍是红色羽绒服长筒靴，披着秀发，俏脸冻的红朴朴的，有几分明媚。
“快过来!”我招手。“害我等半天。”
“公子!又是你媳妇？”保安盯着霞霞两眼放光。“一换一个哈？”
“再胡言我拷你牙齿!”保安骨子里不是好鸟。我领霞霞进大厅上楼。
到三楼明丽办公室，空调开着，温暖如春。霞霞有点惴惴不安。
“张霞霞!你什么学历？”明丽要给她下马威。
“我，我高中。”霞霞大感自惭。
“学历证明带了么？”明丽许是故意的，居高临下，两眼逼视着霞霞。
“没……带。”霞霞求救似望着我，焦躁忐忑。
“身份证总带了吧？”明丽见她的拘促相，有点想笑。
“忘……记带!”霞霞很是尴尬。
“霞霞!你那兴奋呀？”我有点生气。“出来找工作连身份证都不带？开什么玩笑啊？”
“我，我一高兴什么都，都忘了。”霞霞满面通红。“下班后我下午再记着带上行吧？”
“带她去找陈枫，就说是我说的，给她安排到服装部去帮忙。”明丽皱了几下眉头，有点厌恶。
“谢谢老总!”霞霞听了有些欢喜，给明丽鞠了一躬。
我带她出门。她猛然抱住我给几个香吻，嘴唇子冰凉。大概是骇的。
“石头!”推开陈枫的办公室，他见我起身迎，上来给个拥抱。“新年快乐!”
“陈叔也快乐!”我笑。“您的大手笔好炫酷啊!”
“见笑!”陈枫喊。“春兰!给公子上茶!”
“上个么茶唦？口张着!”小丫头站起身，到我跟前伸手箍住我头，小香嘴就吸了上来。“茶有了么？”放开手她咯咯笑的叉气。
“尽放赖!”陈枫笑指椅子。“请坐!有事呀？”
我拉霞霞:“我妈说了，请您把张霞霞，安排到服装部帮忙。”
“那里正好缺人手。”春兰捧茶过来，陈枫指霞霞说。“春兰!你把张霞霞送到服装部去。”
“石头!下班你接我。”霞霞很开心。
“首先申明，我不可能接你!”要求还越来越高，我很反感。“再说了，我也没有义务接你!”
“就要你接我，记着!”这女人真是其妙莫名，与我什么关系啊？
“你情人呀？”陈枫拍我肩膀。“这女人成熟丰韵，抱着能揉出水来。”
“是我干妈的邻居，半天心血来潮。”霞霞如果就此向佛，好好做人，也许能成个贤妻良母。“陈叔您忙。”
喝完茶水我起身:家里两宝还饿着肚子哩。
“坐会再来一杯？”陈枫笑。
“喝好了，谢过!”我出门。走廊上比空调房里空气清新多了，我连来几次深呼吸，转到明丽办公室。“姐!我回的。”
“慌那很？”明丽笑。“快过来亲我几口!”
明丽有事无事，总下意识地抚摸肚子，越变越天真娇气。
我过去吸几嘴她的杏红秀囗:“家里还有两宝等着吃的。”
“应该都当宝!”明丽仰头够脖吧我一嘴。“回去买好吃的她俩吃，带热牛奶，养的白白胖胖看着顺眼!”
我吧口她的脸，出办公室下楼。
“站住!”一声喊，小玉从楼上下来，一抱把我箍住，拉着又往那间小房跑。附耳说。“快点!这多天了，憋死了老子!”
天冷，又是刚上班，走廊上难见人。我不敢太过挣扎，只好由她。
只是那屋子东西过多，一动落灰，环境太差，影响情系……
小玉心满意足，抱着我半天才出门:“石头!过的是个鬼节!带明丽她们也不带我，未必就多我一人？真是白疼白爱你的!”
“等晓红腊月二十八才走，家里催，很急。”过年好玩，多个人真无所谓，我其实记得，怕明丽与红都反感。“当时只记着走……”
“没良心的东西!”小玉拍我一巴掌，气呼呼的打断我的话。“你给老子记着，再有么好事抛边老子，我抽死你!”
怎么尽是情债？我又没主动招惹谁，都往我身上泼脏水!
“怎么？还不服气？”小玉踹我一脚。“搞毛了拉转去弄死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