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莹莹一大早带着顾清清直奔市医院,医院打电话说,顾瑞成被人袭击躺在医院昏迷不醒。
等她俩赶到病房,顾瑞成已经换上自己的衣服准备出院。
“老姐,莹莹?你们怎么来了?”正在系领带的顾瑞成一脸懵。
顾清清拉着他,三百六十度检查了一遍,没发现什么伤口。
“医院打电话说你昏迷,我们一早赶过来,结果你没事?”
顾瑞成松开顾清清的手,将领带系好,漫不经心的说:“刚才醒了,医生说死被吓得!”
两人问号脸,你旁边跟着那么多保镖还能被吓着?这身体素质,真得多锻炼锻炼了。
顾瑞成吸了一口凉气,缓缓的说道:“今天有个线下活到,刚出公司门,一群拿着棍子的冲了进来。”
“保镖护着我的时候,我脑袋不小心装上柱子了,然后就晕了,没啥大事!”
“那你穿这么严实干嘛?”顾清清瞧他把自己从上到下捂的密不透风。心想这个天气,也不至于冷成这样啊!
顾瑞成偷偷靠近他俩,“这你不懂了吧!我得时刻提防被粉丝认出来!”
“你这样走在街上,我都认不出你。”顾莹莹冷嘲热讽道,当艺人真麻烦,还是教官轻松。
虚惊一场,顾清清又开始打呵欠了,“那你去上班吧!莹莹,我们回家继续睡觉!”
顾莹莹将顾清清送回家,自己直接回训练营了。
上面说,今天有个学员过来报道,还点名让她去接待!
她倒是要看看,来的人是谁,好大的面子!还要让她一个总教官亲自去接待!
训练营外面停了一辆进口的车,看车身就知道价值不菲。
一群没见过市面的学员趴在窗户,想看看从车里下来的人是谁。
一位穿着灰色运动服,头戴棒球帽的男生,领着一个包从车里走下来。
有眼见的人,一眼看出他手上提的包是今年的新款,还是限量版,要一万多块钱呢!
果然是富二代,从头到脚都透露出富贵气息!真不是此等凡人,能仰望的!
谢云州拎着包站在门口,他从头到脚不仅透露出财阀的气息,还夹着一股冲天的桀骜不逊。
真不知道老爷子把我送过来干嘛?以为让我吃吃苦就行了?
咱们走着瞧,看是我先疯,还是这家训练营先倒闭!
猎人训练营总部在京都,上面多次有意提拔顾莹莹,可她多次拒绝,理由用的都是同一个,水土不服。
谢云州,谢云庭的亲弟弟,谢家的二公子,比他哥行为更劣迹!
年纪轻轻不学好,拉帮结派,把别人家的儿子打进ICU,成为京圈第二不好惹的人。
慕枫当然稳坐第一,谢云州再皮,他父母还是能管住他的。
你要是惹了慕枫,不让你掉三成血,他是不会放过你的!慕家在京都的地位,可不是一般人能撼动的。
俗话说,富不过三代,慕家的家产只要可以够后背败个十几代的!
谢云州迈着嚣张的步伐走进训练营的馆内,顾清清接到的指令,只要人还活着就行。
“你就是派来接待我的教官?”谢云庭歪着头,语气随意散漫,像是过来旅游的一样。
顾莹莹双脚打开与肩齐,双手背在后面,面无表情的吐出一个字,“是!”
楼上的学员趴在栏杆上,看着楼下发生的一切。
顾莹莹可是这里最不好惹的教官,经常不按规矩来,可偏偏整个营里,没有一个打的过她的,只能忍着。
所谓刺头碰上刺头,总要一决雌雄,分出胜负,决定了以后谁是这里的老大。
谢云州咧着嘴,邪魅一笑,将包丢在顾莹莹的脚边。散漫的走到她身边,“麻烦你帮我拎一下,还有我住哪?”
谢云州抬起头,打量关内的建筑,装修还不算太差!如果宿舍太差的话,他可能会考虑搬出去住。
被无视的顾莹莹冷哼一声,好久没有人敢这么不客气的对她了。
楼上看戏的人瑟瑟发抖,一般当顾清清摆出这个表情的时候,意味着一会有人要倒霉了。
他们一时间有点心疼那个新来的,刚来的惹上这里总不能惹的人。
谢云州向前走了几步,发现后面没人跟上来,心情有点烦躁,他可不喜欢重复。
“你是聋了吗?还不快给本少爷带路!”
此话一出,楼上又是唏嘘一片,他们都可以想象这个少年的下场了。轻则鼻青脸肿,重则ICU一周游。
顾莹莹晃动了一下子右脚,轻轻的碰了碰那个包,黑着脸冷笑。少年,你对你的处境一无所知。
谢云州见没人理他,心里更加不爽,朝着顾莹莹的后背踢了一脚。
“我说的话,你没听到吗?”
这一脚被顾莹莹轻松的给躲开了,谢云州意外的看向她,从小到大,他还没有这么被人对待过。
顾莹莹活动手部关节,左右摆动头部,一脚将他的包提到角落里。
谢云州明白她相干嘛了,原来是打架啊!可惜他从来不打女人,要不然非得给她点颜色瞧瞧。
“我不打女人!”
楼上又是唏嘘一片,那你刚才算怎么回事?金玉其外,败絮其内。
顾莹莹笑眯眯的说:“在这里,没有男女之分!”
说完,一脚踢在谢云州的肚子上,他还没来得及反应,便滚出三米远。
楼上的观众倒吸一口凉气,这得多疼啊!
“我打赌这一脚顾教官使了三成力!她当年一拳,我躺在地上起都起不来,现在想想胸口还隐隐作痛。”
“切,我赌顾教官用了两成力!想当年,我可是一脚被她踹出了比赛的台子!”
“你们这算什么!我跟你说,我在顾教官手中过了一招,最后被她踹了十米远,一脚让我在床上躺了半个月!”
声音传到谢云州的耳朵里,他竟听出一丝自豪的感觉,怎么被一个女人打很骄傲?
他恶狠狠的盯着顾莹莹,捂着肚子,那眼神像是要把她吃了一样。
鞋子与大理石地面摩擦的声音,格外响亮,顾莹莹念在他是初犯,并不向给他多重的处罚。
“知道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