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钰儿气到吐血,“你们两个孽种,真是白眼狼,迟早要把我气死。”
陆初瑕朝她吐吐舌头,“司马女士,你鼻子肿的好丑哦,戴口罩都遮不住,还不赶紧回去,别把小孩子吓着了,就算没有吓坏小孩子,吓坏了花花草草也不好呀。”
司马钰儿七窍生烟,扬起手就要朝陆初瑕扇去,被她闪电般的躲开了。
她使出一股蛮力,把司马钰儿猛力的一推,司马钰儿脚下不稳,踉跄两步,跌倒在了地上。
她快要气死了,爬起来,就破口大骂,“你这个小畜牲,谋杀亲妈,你是要天打雷劈的。”
陆初瑕双手叉腰,恶狠狠的瞪着她,“你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连一个小婴儿都不放过,要是老天真的有眼的话,也是先劈你。”
司马钰儿一张老脸涨得通红,红中泛紫,紫中又泛出金酱色来,“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一点都听不懂!”
“听不懂就算了,人在做,天在看,司马女士,我劝你要善良。”陆初瑕一个字一个字清晰而有力的说。
这个时候,陆宇晗走了过来,看到母女俩又在发生争执,他吐血又无奈。
“你们母女
俩真的要一见面就吵架吗?跟仇人一般。”
“刚才姑姑要打表姐。”司马小昭连忙说道,这是在告司马钰儿的恶状。
陆宇晗唯一感到欣慰的是,这两姐弟的感情越来越好了,要知道以前陆初瑕是很不喜欢司马小昭的。
“钰儿,你干嘛又要打小瑕?”
“她忤逆不孝,我教训她一下是应该的。”司马钰儿愤愤的说。
“我才没有呢,我只是劝你善良。”陆初瑕低哼一声。
司马钰儿哼哧哼哧的喘着粗气,“在你的眼里,花晓芃就是善良无害的圣母玛利亚,我就是无恶不作的大坏人。你的脑子已经被她洗得一干二净了,连一丁点判断能力都没有,连最基本的亲情也没有了。”
“我的脑子清醒着呢,谁是真凶,谁是被陷害的,我一清二楚。”陆初瑕鼓起两个腮帮子。
司马钰儿气的鼻子都疼起来了,这个死丫头片子,话中有话,她何尝听不出来。
“那个心肠恶毒,心机深沉的女人,要把你的亲妈毒死,你却无动于衷,不但不去找她算账,还在这里气我,你的脑子到底清醒在哪里?”她的声音拔高了八度,几乎是在吼叫。
“你胡说,我妈咪才没有给你下毒。原本我不想把你的罪行揭露出来,既然你这么诬陷我妈咪,那我就不客气了。”许皓钧义愤填膺的说。
“你给我闭嘴,你姓许,不姓陆,这是陆家的事,跟你没有关系。你看看念念和他弟弟,明明就是陆家的孩子,却不能住在陆家,多可怜。你作为一个外人,能住在陆家,简直就是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你应该夹着尾巴低调做人,不要在中间瞎捣乱。”
她真想把许皓钧骂一顿,这个野种,贱种,孽种,鸠占鹊巢,简直就是该死,她随时都有一种一巴掌把他呼死的冲动,但这会陆宇晗站在旁边,她不敢骂也不敢打,只能尖锐的训斥他几顿。
许皓钧攥起了小拳头,“你诬陷我妈咪,我就要管。我不是陆家的人,你就更不是陆家的人了,谁给你的勇气,让你敢如此放肆的诬陷陆家的主母?以为自己做的很巧妙吗?我们大家都知道,这件事是你做的了。你买通服务生给小念念下毒,嫁祸给我妈咪,想要挑拨安安阿姨和我妈咪的矛盾。上一次香酥鸭事件失败之后,你吸取了教训,为了不让别人怀
疑你,你又给自己下了毒。”
司马小昭拍拍手,“小钧,你分析的太对了,真相就是这样,魔鬼姑姑就是这么做的。”
司马钰儿七窍生烟,怒火把脑袋都快熏炸了,“许皓钧,你在胡说八道的话,当心我把你的屁股打开花。”
“你动一下我儿子试试?”陆谨言走了过来,浑身散发的寒气,比外面的雪花还要冰冷。花晓芃跟在他身旁。
司马钰儿激灵灵的打了个寒战,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
她害怕陆谨言,因为他从来不会手下留情。上一次踢断了她的鼻梁,这一次没准会掰断她的手指。
“陆谨言,你的亲生儿子流落在外面,不认不管不顾,却把别人的野种当成宝贝一样养着,我实在不明白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陆宇晗大喝一声阻止了,“够了,你今天表现的太失态了。”
“我被人下毒了,差点死掉,凶手就站在那里逍遥法外,结果他们竟然怀疑是我给自己下毒,你让我怎么冷静得下来?”司马钰儿气急败坏的说。
“你又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早就经验丰富,我们怀疑你是有理由的。”
陆初瑕说道。
司马钰儿暴跳如雷,“我疯了,才会给自己下毒,我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经得起几个折腾?”
陆谨言深黑的冰眸里闪过一道肃杀的戾气,“前天下午,你在度假村大门口,和一个女人会面,她给了你一瓶东西,是什么?”
这是保安从监控中提取出来的画面。
司马钰儿竭力保持着平静,“是我的药,我忘带了,所以叫人送了过来。你可不要借题发挥,妄图用这件事来诬陷我。”
她让人在度假村外收买的女服务生,所以根本不担心会被查出来。
“送药也需要遮得严严实实?”花晓芃的眼睛里闪着犀利的寒光。
“她想怎么打扮,是她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现在的年轻人不都喜欢有事没事的戴个黑口罩出门吗?”司马钰儿耸了耸肩,竭力让语气听起来比自己想象中还要淡定。
陆初瑕幽幽的瞅了她一眼,转头望着陆宇晗,“父亲,这两天司马女士一直跟你在一块,没有分开过吗?”
陆宇晗微微一怔,摇摇头,“大部分时候,我们都没有在一块。”
“所以,她完全有作案的时间和机会。”陆初瑕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