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闲人,闲得没事做了。”肖亦敏一把推开了她,但她刚迈上一步,就被她拽了回来。
“肖小姐,你不是自视高贵吗?堂而皇之的觊觎别人的丈夫,可是低贱的女人做的事,你要自贬身价吗?”花晓凡毫不客气的说。
要不是陆谨言颁布了死命令,她不可能如此的强硬,没必要跟肖亦敏硬碰硬,争个面红脖子粗的。
即便肖亦敏纠缠陆谨言,对她而言,也无关痛痒。
陆谨言根本就不会喜欢她,他只喜欢男人。
可是,按照陆谨言恐怖的性格,今天她要让肖亦敏进去了,晚上她就睡不好觉了。
昨天是“浸猪笼”,晚上没准就是吊树干。
她不想遭受酷刑。
肖亦敏气急败坏,七窍生烟,扬起手就想朝她扇过去。
她早有防备,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肖亦敏,你别忘了,这是我家,你一个客人竟然敢打主人,是想逼我逐客吗?”
肖亦敏火冒万丈,她一个下贱胚子还敢在她的面前耀武扬威?
上次,算她命大,没死成,下次就不可能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你搞清楚,这里是陆家,不是你家。我来这里的次数比你多几百次,你才来几天,你是个P的主人啊。”
“就算你每
天来,也还是客人,当不了主人。我就算只来了一天,也还是主人,因为我是陆谨言的妻子。”她一个字一个字清晰而有力的说。
肖亦敏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谨言哥根本就不喜欢你,一点都不想娶你。”
“他也不喜欢你呀。”花晓凡毫不客气的回她一句。
这个时候,一个尖锐的声音从楼下传来,“谁告诉你谨言不喜欢小敏,他们早就认识了,也算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当我们陆家的儿媳妇,就得大度,陆家的少爷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事,像你这种心胸狭窄,小肚鸡肠的女人在陆家是待不长的。”
花晓凡觉得极为讽刺,这句话如果是换一个人来说,她倒觉得可以接受,从她嘴里说出来可真是天大的笑话,这不是自己打脸,啪啪啪吗?
“大姐,如果是姐夫的青梅竹马或者前任女友过来找她,你应该会很大度的请她进去吧?”
“你……你简直是胡搅蛮缠,我现在就去告诉皓阳,如果皓阳知道你这么做,肯定会很生气,狠狠的教训你。”陆锦珊使劲的推开她,想要上楼,被她追上去,一把拦住,“大姐,你也不能上去!”
“滚开,你是个什么东西,凭什么管我?”陆锦珊
很想把她劈头盖脸的打一顿,但她手里拿着棒球棍,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花晓凡并不想惹她,毕竟她是大姐,但她一再的挑事,出言不逊,她实在忍无可忍。
“大姐,谨言结婚了,和你就是两家人了,你能管好自己的事,不要总掺和我们家的事吗?”
花晓凡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让她立刻就站住了,转过身,居高临下,极为轻蔑的俯视着她,就像俯视着一只低贱的虫子,“这里只有你是外人。”
“对,你就是个外人,来了几天,就想当主人了,真不要脸。”肖亦敏在后面帮腔。
花晓凡咽了口水,从容不迫的看着她,“在血缘上我不及你亲,但在法律上我比你亲。”
陆锦珊冷笑两声:“别以为领个证就能当陆家的少奶奶了,谨言要离婚,是随时随地的事。”
“只要还没离,我就能行驶妻子的权利。”花晓凡把手中的棒球棍一挥,斩钉截铁的说。
书房里,陆谨言早就无心工作了,站在书房门口,听着外面的争吵。
他想要看看花晓凡要如何当好这个门神。
陆锦珊怕她恼羞成怒,真拿棒子打她,哼哧一声,去搬救兵。
陆夫人正在睡午觉,被她叫醒之后,神情十分的阴郁
。
“花晓凡,你这个样子挡在楼梯口,成何体统?做陆家的媳妇必须要大度,即便谨言真跟小敏有什么,你也不能有任何的异议。你这么飞扬跋扈,还拿着凶器还要伤人,你是想要我上家法吗?”
花晓凡并不慌张,露出了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母亲,这是谨言的命令呀,是他让我全副武装,在这里守门,不要让无关紧要的人上来打扰他。我是个胆小怕事的人,没有他的命令,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这样呀。”
陆夫人微微一震,“是谨言让你这么做的?”
花晓凡头点得像小鸡啄米,“是呀,做豪门媳妇不是要三从四德吗?丈夫的命令要遵从,我谨记在心,哪里敢违背呀。再说了,我从来都不介意谨言有别的女人,但凡优秀的男人都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
肖亦敏整张脸都狰狞的扭曲了,“楚姨,你不要听她胡说,我跟谨言哥那么好,谨言哥绝对不会不让我进去找他。她这个人心机深重,在公司就一直刁难我,把我害得好惨。现在又一副主人的模样,要把我赶走。她怎么那么狠毒呀?”说完,她竟然就哭了起来。
“别哭了,我去找谨言,让她帮你出气。”陆锦珊怒气
冲冲的往上走,刚走到楼道上,陆谨言就出来了。
“谨言,你的廉价老婆正在耍横呢……”她一副抱怨的语气,话来没说完,就看到陆谨言直接从她身旁掠了过去,径直走向花晓凡,完全把她无视了。
“一个门都守不好,要你还有什么用?”他张开五指罩在花晓凡的头顶上揉了揉,像在揉着一个皮球。
“对不起。”花晓凡垂下了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谨言哥,花晓凡欺负我,她都不让我去找你。”肖亦敏眼泪汪汪的,看起来楚楚可怜。
陆谨言面无表情,连一贯的嘲弄都都懒得施舍一点给她,“养了个没用的女人,以后得让保安来守门了。”说话时,眼睛是瞪着花晓凡的。
花晓凡暗自叹气,都是骄纵任性的千金大小姐,这门要是能得守住就怪了。
陆夫人的眉头挑了下,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得出来,儿子是什么意思,这个家里没外人,搞这么一出不是要挡着肖亦敏,还能有谁。
“小敏,以后谨言在工作的时候,就不要去打扰了。等他出来,自然会理你。”
陆锦珊撇撇嘴,“谨言,以前你和小敏特别的亲热,不像现在这样,是不是有人挑拨离间,在中间破坏你们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