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一脚,狠狠的踩住了狼哥。
他的身手远在Finn之上。
狼哥像杀猪一样凄厉的嚎叫,声音震荡了整个天台。
陆谨言暴烈的再一脚,他就连叫都叫不出来了,白眼珠子一翻,晕死了过去。
花晓凡看得惊心动魄。
马仔们吓得屁滚尿流,跪地磕头求饶,“都是狼哥的主意,跟我们没有关系。”
“处理了。”陆谨言丢下三个字,带着她走了出去。
Finn点点头,嘴角勾起了阴鸷的笑意。
他有的是办法,让他们怀疑人生。
回到车里,他脱下外套丢给了她,“以后没有我的准许,不准独自活动。”他颁布禁令。
这个蠢女人竟然要跳楼,一点自保的能力都没有。
花晓凡没有说话,在陆家,她本来就没有自由。
“谢谢你能赶来救我。”
无论如何,他都救了她一命,不然现在她已经是一具支离破碎的尸体了。
“我是为了陆家的颜面,不是为你。”他一个字一个字冷漠的、残酷的,不带一丝感情的说。
“我知道。”她抿了抿唇,
脸上浮现出了一丝凄迷的笑意。
在他眼里,她就是只讨厌的臭虫,如果不是挂着他陆少的名号,就算是横尸街头,他也不会有一丝怜悯之心。
“还算有自知之明。”他嗤笑一声,语气不是夸奖,而是轻蔑。
她把脸朝向了车窗外,一张卑微而倔强的面孔在玻璃上映照了出来,“其实你不用救我的,我要死了,就不会再有人惹你心烦了。”
陆谨言的心里某个不知名的角落被撞击了一下。
看到她站在护栏上绝望而单薄的身影,他的心里有过一种无法捉摸的情感,像是恐惧,亦或别的什么,但只有一瞬间就消失了,他来不及去捕捉。
此刻,也不想再探究。
她对于他无关紧要,无足轻重,除了厌烦,就是憎恶。
“死了太便宜你了,我更喜欢让你生不如死。”
“但愿你能得偿所愿。”她慢慢腾腾的声音像是在挑衅。
他微微一凛,眸色变得异常阴暗,“你不要指望,我会有一丝仁慈。”
“从来都没指望过。”她耸了耸肩,语气突然变得很轻飘
,轻飘像是在嘲弄他。
一道阴鸷的火焰从他眼底划过,他猛然倾身,含住了她的唇,用力一吮吸,疼得她眉头一颤,身体顿时僵硬成了石块。
每当他惩罚她的时候,她就会有如此的反应。
像是害怕,更像是无声的反抗。
“我看你这几根刺,还能尖利多久。”他从牙关里蹦跳出几个字来。
她尴尬而羞愤,藏在背后的手攥成了两个拳头,身体逐渐僵硬,变得像块石头。
他察觉到了,每当她有这个反应的时候,他的征服欲就会被激起。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就响了,打断了所有的缠绵。
她仿佛第二次劫后余生,推开他,掏出了手机。
电话是郭璐璐打过来的。
她这才想起她还在KTV呢。
“晓凡,你还好吧,我拉肚子了,出去买了盒益生菌,回来就听说包厢出事了,你在哪里呀,没受伤吧?”郭璐璐佯装焦急的语气问道。
“没事,幸好你送了我防狼喷雾,我已经回去了,你也赶紧回去吧,路上小心点。”
听到郭璐璐没事,她就放心了
。
“真扫兴啊,明明是出来玩的,却碰到这些坏人捣乱,现在的治安真的是越来越差了。”郭璐璐换上了愤怒的语气,以免她起疑心。
“是啊,想想都后怕,你叫车的时候记得拍下车牌发给我,免得遇上心怀不轨的司机。”花晓凡叮嘱道,对于郭璐璐没有丝毫的怀疑。
在她的心里,郭璐璐是单纯、直率、善良的,怎么都不会想到她会坑害自己。
回到陆宅,陆谨言一脸的欲求不满,径自去了浴室冲凉水。
花晓凡也去了自己的浴室。
陆谨言嫌她脏,所以他们各自有专用的浴室。
洗完澡,打好地铺,她没有把外套还给他,而是挂进了自己的衣帽间,因为她穿脏了,他肯定不会要了,“明天我挂到网上去卖了。”
他无比嘲弄的嗤了声,嗜钱如命的女人最讨厌,“记得如实报账。”
“知道,陆扒皮。”后面三个字极为小声,近乎唇语。
但房间如此安静,陆谨言耳朵又特别灵,还是听到了。
“有种再说一遍。”
“没种,男人才有种啊,我
是女人。”她拉起被子蒙住了头,像是躲进了自己的蜗牛壳里。
“你是想要我的吗?”他深邃的冰眸在鹅黄的夜灯下闪烁着兽性的冷光。
“要不起,太贵重了。”她从被子里发出闷闷的声音来。
“你也没资格要。”他低哼一声,近乎粗暴的掀开了她的被子,“以后跟我说话,必须要把头露出来,否则就永远别想露出来了。”
语气里充满了威胁,仿佛她再把头缩一下,就会被他拧断。
“我给你算了下命,知道你缺什么吗?”她直直的瞅着他,带了一种挑衅的姿态。
“缺什么?”他微微眯起了眼,只露出一点黑色的冰眸,看起来格外凌冽,仿佛她稍一说错话就死定了。
但她的野性散发出来的时候,就有一种不怕死的勇气,“你八字缺温柔,五行缺厚道。”
他两道俊朗的浓眉拧绞了下,当怒色浮出来时,又被狡狯的收了起来,“你希望我温柔一点?”
“是奢求吗?”她用了一点自嘲的语气。
“是做梦!”他阴鸷的勾起嘴角,把她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