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赵一柯说出了所有的事情,鸟天心里很是憋屈,这古代皇家那些事,书上说的,在上大学时看过,愣是不信,结果穿越过来,特么是活生生的,真是叫人难以理解。哎,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怕是在宋朝或许文明还没有达到的缘故吧?不是,生活在很是文明的二十一世纪,民间不也有这样的例子吗?
祝融老匹夫,你可是答应我过来邂逅美好的,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我不想待了,求你带走我吧!
我要去哪里?我是个懦夫吗?不是,我一定等着他们,尽管放马过来吧!老子岂能怕了你们不成?
看到鸟天死目凝神般的表情,赵一柯才高声言道:“万岁,老奴已经全告诉您事实了,老奴要走了,望您在今后的道路上一定要保重啊!”
“不不不,你还没有说完,这是要去哪里?”
“说完了,老奴把知道的已然全盘托出了。”
“没有,你还没有说,‘只等我做什么’?这句话后面的内容。”
“噢,是老奴健忘了。然后老奴将书信放回远处,只等你来,在屋子已经设下埋伏,万岁进去,只言刺死,好让康王上位。”赵一柯战战兢兢的说完。
“哈哈哈,结果是人算不如天算,上天保佑,天神使者岂能轻易被人伤到,笑话,就连暴戾的金人,在朕面上,不也乖乖俯首称臣么?几个大宋孬种刺客,就别做白日梦了。”鸟天咬牙切齿的说道。
当鸟天说完,赵一柯一下跪倒在地,哭着说道:“万岁,老奴罪该万死,请万岁刺老奴一死!”
“你的死活,由刑部宗泽去处理吧,朕概不插手,但你能于朕说出这些,到底为什么呢?能告诉朕吗?”
“为了大宋百姓,老奴侍候太上皇一辈子了,知道谁可是真心为了大宋百姓着想的,谁能真正铲除朝中奸佞毒瘤,老奴看好您,您就是大宋百姓的福祉!”赵一柯一脸真诚啼血的说道。
妈呀,这帽子戴的也太高了吧?不过,是个人他娘的都爱听,然这顶高帽,颜色他娘的就是不对啊!
赵一柯说完,也跪拜了,起身,朝文德殿外走去,此时,鸟天再也没有拦他,任其去了。
鸟天一个人在屋中,地面上来回踱着步子,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办时。突然一回头,妈呀,赵一柯又站在了他的面前,生生吓了他一跳。
赵一柯面色蜡白的哭言道:“万岁,老奴已然知道是将死之人,看在老奴一生侍候赵家祖上的份上,老奴求你一件事行不行?”
鸟天犹豫了一下,慢慢说道:“只一件,别的不允!”
“只一件,足矣!”
赵一柯眼泪汪汪的说道:“赵川死前,托老奴求万岁从蔡京、蔡太傅手中捞出他的女儿赵雪梅,合了与那张邦昌、张主使之子张一德千年修的孽缘,行吗?万岁!”
“噢,赵川,赵川死了?”
“对,刚死,是老奴在盥洗房看着他死去的,临死前托了老奴言语。”
“朕答应你,单若是赵川之托,朕绝不答应。”
“谢,万岁!”说完,赵一柯一顿跪倒在地,频频磕着血头。
“那问,赵川的女儿,蔡京是为什么要掳去,到底发生了什么?”
“万岁,这个老奴就不说了,老奴说的实在是太多了,您就去问问张邦昌便知。”赵一柯说完,起身拱了一揖,再次走去。
看着赵一柯离去的背影,鸟天顿时感到一种莫名的悲凉,无论那个年代,那种人,都是印证了: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鸟之将死,其鸣也哀的道理啊!
就算帮一个老人做最后为世的哀叹吧!鸟天最后这样想着。
赵一柯出了文德殿,劲直朝延福宫美丽的明鉴湖走去,行至,翻身一跃,朝湖中一冒泡,撒手了人寰。
此时的鸟天,一个人又在屋子中来回踱着步子,突然,他高声叫道:“陈海,陈海!”但是没有人应承,哦陈海今晚不是被叫休息去了吗?
于是,鸟天叫来外面一个守夜的御林军来,吩咐去找陈海来。
一会,陈海来了,这陈海今晚见皇帝老儿叫他休息,一高兴,和几个宫女丫鬟戏谑打诨的喝起了小酒,已然喝的酩酊大醉,才是御林军生生托着来的。
鸟天见到陈海一副醉醺醺的样子,又想到他的所作所为,一把抽出身边的宝剑,欲要刺死,结果还是理智强着压了下去。
他要杀鸡给后看。
于是,鸟天叫一丫鬟端来一碗人参莲子八宝羹,当一个丫鬟端来后,撇下就走,只听于门外小声抱怨的说道:“这死皇帝老儿,大晚上的不好好玩他的娘娘们,地都快荒芜了,尽知道喝个这羹,喝着玩意能补那玩意?补了也是白补,又不用,何为呢?哼!”
当听到这样的话语时,鸟天心里那个哭啊,怕是后宫娘娘们对他有意见了,故意叫这丫头片子传言的吧!
怎么办,苏姑娘找不见,娘娘们又这样的闹腾,最关键的是,他娘的一个比一个丑,下不去手啊!
要不,蜡烛一吹,什么也看不见,就当是我的苏妹妹了,不不不,我还是个处子之身呢,怎么能便宜了她们,还是叫她们说去吧!
此时的陈海也听到了那丫鬟的话,仗着酒气说道:“赵桓,听到了吗?你的女人不玩,会有人替你玩的,你知道吗你!”
看到陈海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鸟天才铁了心肠,在这个王朝中,显然还有像陈海一样的人,心里还没有把我真正放在眼里,我要再杀人给他们看看,到底是谁说了算。他们这样有恃无恐,最重要的还是赵佶挡在前面,朕要把他打入冷宫。
“哈哈哈,朕知道,陈海啊,你说是朕在大宋说了算,还是太上皇在大宋说了算啊?”鸟天一脸愤怒的说道。
陈海显然还没有醒酒,借着酒胆高声说道:“当然是太上皇说了算的,他可是你的父亲,即使他不在位,照样可以只手遮天。”
“噢,很好,来来来,既然太上皇说了算,太上皇说了,刺你这碗羹,让你好好醒醒酒气。”鸟天说这的话时,舌头是捋直了的。
“哈哈哈,既然太上皇口谕,小人当喝之!”陈海踉踉跄跄走来,一看是碗人参莲子八宝羹,顿时朝鸟天一乐道:“万岁啊,里面可是放了‘狗欲催情粉’呼?小人喝了,也无济于事,我他娘的就是个阉货,呜呜呜!”
小声哭了一阵,一口喝完,头一倒,爬在地上,呼呼大睡去了。
当鸟天看到陈海的言谈举止时,不由心里一顿恓酸,真是一个男人莫大的悲哀啊!不过,你他娘的变态,害了老子的苏姑娘,老子就能要你的命,谁都救不了你,老子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