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家又次谈笑喝酒间,突然,那岳不群带着武松闯进了紫宸殿。
其实,在鸟天心里,当他穿越到这个世界时,第一个仗义疏财的、给了他吃食的就是那个武大郎,所有人此时都在,而武大郎却死去了,鸟天改武松为武二,也是心里有缅怀武大郎的意思。毕竟他说过,要让武松做武大郎弟弟的誓言,即便历史上武松和武大郎不是亲兄弟。
当鸟天将武松的名字改为武二时,所有人都不知其意,只有那吴智洞悉一切,了然知道鸟天的良苦用意。
其实,在吴智心里,想着,此生能遇到这样的主子,当使尽平生所学,辅佐尽瘁,死而后已。
哗啦,紫宸殿的门一脚被人踹开,后面的岳不群拉也拉不住,急的都哭了,后面拽着劝言道:“武兄弟啊,官家就在里面,你倒是守着些礼数吧!”
“不听,不听,就是不听,休来烦我,哼!”众人见时,武松已经将个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众人见状,顿时大惊失色,个个把心提到嗓子眼上了,宋河一见,大喝一声道:“武二,休得无礼,官家在此,快快过来参见问礼!”
此时的武松,听到宋江呼他武二,心里思道,武二是谁?岳不群也好生奇怪,愣是不能理解着。
那武松见宋江怒言斥责着,顿时朝其做了一个鬼脸,这个鬼脸与当时鸟天追他时做的何其相似,顿时惹得鸟天哈哈大笑起来。
鸟天笑间,余气哽声着说道:“好你个泼猴,好你个泼猴啊,哈哈哈!”
宋河见到,赶紧跑着过去,一把拽着武松就往一处墙角走,岳不群也跟着来了,那宋河斥责岳不群道:“路上难道你没有给这厮说明道理?”
“哥哥啊,弟弟差点嘴皮子都磨破了,就是听不进去啊,说什么要找官家要那一枚铜钱才肯罢休。”岳不群梨花雨般哭腔着说道。
“畜生,真是个榆木脑袋,连整个大宋都是皇帝的,一枚铜钱算个什么?”宋河又次斥责道。
“不,我就要,不是一个哥哥说过嘛,连皇帝老儿都使得铁钱,我就是想证明,皇帝老儿到底是不是使得铁钱,怕是又在糊弄我们老百姓吧!”武松一顿眼珠朝上,直目观着天花板,目空一切的样子。
那宋河见状,揪着武松的耳朵,小声怒骂道:“你个混小子,哥哥现在正式告诉你,若是还想要你这颗狗头,就乖乖听哥哥的话,照着去做,你,现在改名叫武二,这是御赐之名,见了陛下,一定要照着岳不群给你说的理,若出半点岔子,哥哥也不能保全你的狗头,知道了吗?”
一听宋河的话,武松才有点后怕的意思,但毕竟是个孩子,始终将信将疑着。他个破鸟天,就是个尿裤子的货,当了皇帝老儿,有甚了不起的。最后他一咬牙,心里笃定,我就叫武松,天王也改不了!
于是武松试着答应了宋河的训斥之言,三个一起来见鸟天。
突然,武松先于宋河、岳不群前面奔去,朝着鸟天的席桌前,噗通一下跪倒在地,高声呼道:“官家,弟弟见官家来迟,想必您是知道原因的,弟弟已然知道错误,已将个偌大的沐衣堂打扫的,天上的星星,板儿晶亮。然官家与弟弟的旧约,还算数不?”
这一问,本来鸟天心思着,要给这不知礼数的泼猴,于众人面上来个下马威,已然被打乱了套路。
于是急急问道:“朕何时与你有的旧约?武二快快说来!”
“啊,这么大的事情,官家焉能忘记?哦,对了,官家能忘记旧约,是与改了我名字有关吧?”武松一脸期待的望着鸟天。
但此时的鸟天,就是不能记起和武松的旧约。
鸟天又垂目想了半天,还是不能记起,于是问武松道:“好弟弟武松,快快说来于朕听听!”
“好好好,官家又叫我武松了,大家为证,可是官家亲口说的,皇帝当一言九鼎噢!”武松朝鸟天又次做了一个鬼脸。
“好啊,你小子竟敢套路朕,看朕追上你,打爆你的头颅,信不信?”
“哈哈,到底是官家记起来了,你因什么要打爆我的头颅啊?”
“宣和元宝铜钱?”
“对,就是,那是我的,快快还我!”
“哈哈哈,朕以为什么要紧的事,原来是这个旧约啊!”
“不过,那枚铜钱就是朕的,就是不能给你,说什么也不能给你,给你了,朕使唤什么?”
哈哈,证实了,那个哥哥说的对,果然连皇帝老儿也使得铁钱。武松心里这时才释然了,这怕是武松最初跟着宋河来救大宋皇帝老儿的初衷吧。
武松再没有回答鸟天的话,一顿卧倒在地,高声呼道:“官家,再次受弟弟一拜,肯请官家收回更改弟弟名字的决定可好?”
鸟天见到武松的举动和要求,回头看了看吴智,吴智对着鸟天点了点头,示意允诺,知道武松是个耿直一根筋的孩子。吴智和鸟天都知道,那波宋江中,就没有武松这个名字,改与不改,朝廷中其他人也不知道。
“哈哈哈,武松,赶快起来说话。”
当听到鸟天的话语时,武松也是聪慧之人,赶紧笑言谢着,一时脸上露出孩子天真烂漫的笑容。
此时的武松,记起了自己的养爷爷。
他从小就是一个孤儿,是他死去的养爷爷将他拉扯大的,听养爷爷说,他是在一颗如冠盖般的千年老松树下捡回的,因此于他起了名字叫武松,故而打死他也不能改。
看到一脸怅然的武松,鸟天有点恻隐,毕竟他还是个孩子,名字的事,也许有他的苦衷。
于是,鸟天哈哈一笑道:“来来来,武松弟弟,过来我们大碗的喝酒!于你配个这里的姑娘,今夜完婚了如何?”
“不不不,官家哥哥,酒弟弟奉陪到底,城里的姑娘,弟弟穷人家的孩子,养不起啊!”
此话一出,引得大家哈哈乱做一团,鸟天心里想着,的确如此啊,亘古一个道理,还是你武松看的透。
大家又次哗然,猜酒声、划拳声、嬉闹问芳龄声,此起彼伏,整个紫宸殿喧闹在静谧的圆月之夜,真是天上人间呐!
夜已深,月依旧圆。
当金人退去,往日歌舞升平的东京城恢复如初,这时,有人他心里不安分了,一颗躁痒的心,在这月明星稀的团圆之夜,泛起淡淡的相思之愁。
太上皇赵佶,在案几上画完《竹禽图》,眼目深深看着画作上的两只云雀,将毛笔的上端含在嘴里,慢慢又抬起头,向窗格外望了望悬着的那轮圆月,顿时想起了他的刘贵妃。
像,太像了,世上怎么有如此般像的人呢?苏姑娘难道是刘贵妃在天上求了玉帝,赐予朕的念想?
想到这里的赵佶,一脸思虑中......
“赵一柯,快,将这碗人参莲子八宝羹快快于苏姑娘送去!”赵佶叫着坤宁殿外的老内侍赵一柯。
赵一柯急急跑了进来,一看,桌上撒着一撮齑粉,心里倒吸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