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宿主放心哦,这种违法犯罪行为系统坚决杜止,系统可以保证那些照片不会出现在网上~”
“谢谢。”这声谢她说的发乎内心。
“不用谢哦~系统是不会放任他人用违法犯罪行为伤害到宿主的身心的。”
苏珍,走着瞧,我倒要看看,当你所谓的底牌失去了作用,还能使出什么手段。
“苏小姐,苏小姐?”
白安之看苏郁久久没反应,轻轻呼唤。
“啊,怎么了?”
苏郁抬头的那一刻,眼中的寒光没来得及敛去,白安之没有注意,陈予墨却注意到了。
伸手推了推眼镜,他眼中闪过一道精光,看来苏郁藏了秘密。
打定注意要查一下苏郁这几年的经历,他又恢复了温文尔雅的样子:“是不舒服吗?刚才安之喊了你好久都没有反应。”
苏郁不好意思的冲着白安之笑笑:“真不好意思,我可能是有些低血糖。”
白安之并不在意:“苏小姐,您的身体状况不容乐观,我这里的建议是生活的方方面面都要注意些,您还年轻,还能养的回来,再继续下去,就不好说了。”
“谢谢您,我会的。”
身体是自己的,不用医生说,她也会好好保护。
——
两人离开医院后直接驱车去了民政局,在工作人员的指导下完成拍照、宣誓等一系列任务。
站在民政局门口,苏郁有些愣神,就这么简单她就成了别人的妻子?
看着手中红艳艳的结婚证,她眼神炙热,这不是普通的结婚证,这可是一个小目标啊。
陈予墨看着她的反应,稍加思索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好笑道:“就那么开心?”
苏郁点点头,认真回答:“是的,我从来没没有见过那么多钱。以您的富有,可能体会不到钱的重要性,有了这笔钱,我就可以活的更自在些。”
陈予墨揶揄:“我再送你个钻戒会不会更开心?”
苏郁有些心动,但还是拒绝了,她可是有职业道德的:“不用了,无功不受禄,我得到的已经够多了。再说了,结婚戒指意义重大,将来陈先生您真正的爱人知道了,会不开心的。”
陈予墨有些意外,他本以为苏郁会顺势答应,毕竟这个女孩好像很缺钱的样子,没想到她拒绝的这么干脆。
他摇头:“没关系的,我这辈子大概也不会爱上什么人。”
他看着苏郁:“况且,没有钻戒,婚礼上你戴什么?”
婚···婚礼?
什么情况,玩这么大的吗?
她试探道:“会不会有些太夸张了?”
陈予墨理所当然道:“既然结婚了,自然要有婚礼,不然要怎么骗过其他人?”
苏郁提出建议:“要不就说是我怕影响事业?”
她虽然糊,但确实是混娱乐圈的,这个理由应该不算太离谱?
陈予墨沉默了,他忘了苏郁还是个小明星。
听起来合理,可是根本骗不过奶奶。
他叹气:“不行的,奶奶她会怀疑,以她的性子最多推一年。”
苏郁连连点头,一年也行啊,明年复明年,明年何其多,只要想拖,办法有的是,不过三年,眨眼就过去了。
陈予墨没再多说,到时候苏郁就知道了,奶奶她没那么好糊弄。
“走吧,带你去看看奶奶。”
车子一路行驶出市区,到了一处别墅区,被门卫放行后又开了十来分钟才到陈予墨家老宅。
路上他和苏郁介绍自己家的情况:“咱们住在天水苑,家里除了我们两个,还有王叔和周婶,他们是夫妻,有什么事可以让他们帮忙。”
“我母亲和父亲离婚多年,他现在的妻子还有他们两个的孩子,你都不用管。”
“到了,这是爷爷奶奶的住处,我是他们带大的,你有时间多过来看看。”
苏郁向前看去,是一座红砖小洋楼,带着被岁月侵蚀的痕迹,墙上爬满了各种藤蔓,还开了几朵小花。
楼下有个小花园,此刻正姹紫嫣红的开满了各色花朵,一银发老妇人正在浇花,喷壶里的水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的虹色。
听到有人来访,她抬起头,露出一张慈和的笑脸,虽然脸上满是皱纹,皮肤也不再有光泽,但不难看出年轻时是怎样的风华绝代,看到自己心爱的孙子到来,她眼中闪烁着惊喜的光。
“是小墨啊,工作那么忙,干嘛还专门跑过来?”
嘴上说着抱怨的话,可嘴角的笑容却透露了她的心思。
陈予墨快步上前搀扶她:“奶奶,我想您了,就过来看看。”
他和奶奶介绍苏郁:“这是我的新婚妻子,就是您说的苏家姑娘,我们见了几面,觉得合得来,就决定在一起了,今天刚领的证,您看。”
说着递出手里的结婚证,奶奶接过,手指不住的摩挲两人的合影:“真好,真好,奶奶的小墨也成家了。”
她看向苏郁,苏郁上前两步,被她牵住手。
“好孩子,是叫苏郁吧?长得可真标致。”
苏郁应道:“是的,奶奶。”
老太太听了很高兴:“哎呦,小嘴也甜,怎么样,小墨,奶奶眼光不错吧?走,让老头子也看看孙媳妇。”
老太太一手牵一个,兴冲冲的带着他们进屋,两人对视,交换了个无奈的表情。
“老头子,在哪儿呢?快出来!”
“来了来了,你这老太婆,一天天的不让人清净。”
一个小老头嘟嘟囔囔的走出来,仔细看,五官和陈予墨有三分相似,尤其是鼻子,一样的挺直。
奶奶数落他:“也不知道你一天天的在干啥,孙子带着孙媳妇过来了都找不到人影。”
小老头一听孙媳妇,眼睛蹭的亮了,看着苏郁笑呵呵的:“孙媳妇,就是你吧?哎呀,真不错,前两天老吴还和我炫耀曾孙,还说咱们家小墨是老光棍,现在我老头子也能扬眉吐气了!”
苏郁听到老光棍,没忍住看了陈予墨两眼,眼里是没忍住的笑意。
陈予墨无奈道:“爷爷,我才二十七,怎么就成了老光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