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满换了一身装扮,随身带着的都是一等一的上品,祝秋跟在自己的身边,春桃正在和她热烈的说着些什么。
这两个人虽是第一次见面但是却已经熟得不得了了。
“公子你到这我们到这里来干什么?这里……不太好吧……要不我们还是早些回去?”
夏满看了这两个人一眼,又看了看朝着她们热情走过来的老鸨,笑了笑。
“鸨母,还劳烦你给我们一间上好的包厢,好酒好菜也该我们来点。”
“好好好,小公子往上面走,我们这就让姑娘去伺候三位爷。”
夏满今日来到这里是为了和这里的妈妈婆子说清楚,这里以后就是归自己所有了,她夏满就是这里未来的老板。
祝秋和春桃像两只小雀一样,叽叽喳喳的谈论着这里面的糕点哪种最好吃。
门外传来三声响。
夏满的身是热的,心是冷的。
很快就上来了几个穿着清凉衣服的女子,眉间一点,红唇黑眼。
那几个女子一进来就暧昧的缠在自己的身边,又是为自己喝茶又是给自己捶肩的。
“公子,奴给你好好按按,这样舒服吗?”
夏满今天来到这里要找一个人,这里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花楼,但可是卧龙藏虎的很。
上一世,这里就只是一个小小的花楼而已,位置偏僻,在这附近常常会发生凶案,所以楼价一跌再跌。
直到其中一个女子的出现,那女子名叫玥妙,从小就在这里长大,看惯了生生死死红尘往事,之后就被人收入麾下,将这里壮大起来。
玥妙也在那个时候改头换面开始了新的生活和人生,那是等自己再见到这位女子的时候,她已经战死在那里了,想要做的事情不过就只是想要救下几个失去家人的孩子和年轻的姑娘而已。
夏满喜欢这种有本事的人,不管她是何种身份,一路坚持的意志力就值得自己欣赏这样一个女子。
“敢问各位姑娘,是否认识一个叫做玥妙的姑娘。”
夏满把手一摊,白花花的银子就放在那里。
祝秋见她们伸手就要抢眼睛,手快的就用自己的身体将那些白银给全部都罩了起来。
“嗯~各位姑娘只要能告诉我这位姑娘的踪迹,这些东西送给你们又有何妨?”
“公子这兴头上提那个扫把精干什么?你不知道这些天她的态度到底有多嚣张……”
“公子要真想知道,告诉你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前些天我们这里来了位贵客,指名点姓的就让他伺候。玥妙和我们这些人不太一样,她只卖艺不卖身,可她那个样子,在我们这里哪有说话的份?”
“要我说啊,她就是姿势太高了点。干我们这一行的,迟早是要把自己交出去的。她倒是个贞洁烈女,这么多年了……”
夏满也不清楚这姑娘之前到底经历过什么,看这几个人知道她的下落,又看见她们越扯越远,一下子有点着急。重新拍了拍桌面上的白银。
“各位姑娘只需告诉我他现在在何处就好,这些白银我自然如数奉上。”
那些姑娘身子靠在夏满的身上,经过这么一聊,几个人都放松了下来,腔调也没有再像之前那样刻意的经过一番调整。
“你还别说,他其实也是个苦命人,他待在这里也是身不由己,妈妈看她实在是有些过于跳燥就将她安排了一下,好像是要真来,等等,好像就在今天。”
夏满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像之前答应这些姑娘的事情一样,给了她们一些银子,又让她们对外密这件事情。
夏满知道现在的玥妙在哪里了。
“今日来了位贵客,也是之前一直想打她主意的人,现在应该就在那个贵宾房里,公子现在去倒是有些晚了,不如让我们几个来陪陪公子……”
夏满现在是一身男装,没有几个人见过自己,交代了玥妙和春桃让他们呆在这里等着自己回来。
夏满趁着那门口的人不注意就到了通往那个房间的路。
一进去她就闻到了里面刺鼻的味道,香炉中还燃烧着一些东西。
“有迷药……”
夏满进入那个房间的时候,到处都是红色的链子,装潢华丽,看起来古色古香的样子。
夏满的脚步很轻,没走多远就看见了那正在纠缠的两个人。
身下的女子早就被下的花容失色了,正是玥妙。
玥妙想要努力的挣扎,想要向外面呼救,话到了嘴边却早就已经被她脸上的泪水全部都给替代了。
“她是一名靠出卖身体而活的歌女……”
夏满一拳头就朝着那壮年人的脸上狠狠的砸去,那男的被砸了个猎犬5折,嘴就喊痛,连退了好几步。
夏满一把就扯下了旁边还剩下的一点红色帘子一把塞到了他的嘴里,也不去管那人是谁,身份地位如何,把它摁在地上就是一顿猛揍。直到将他揍的鼻青脸肿,看不出之前的样子,才停了手。
玥妙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扯破了,露出两条洁白如雪的手臂,夏满将自己身上的衣服铺在玥妙的身上。
玥妙的脸上全是泪水。
颤抖着身子颤抖着的嗓音还在不断地警告着自己。
“脏,好脏,你们都别碰我……”
夏满顾不得其他,门外的几个人也已经听到了声音。
夏满就想和这些人决一死战也没有太大的可能,自己孤身一人的话也就算了,被看去了脸杀了他们就好了。
可现在自己的怀里还有个玥妙,现在杀了他们玥妙之后又该怎么办?
夏满想了想打开窗户就跳到了隔壁,她在来之前就多这里的地形熟悉的不得了,想要求一线生机完全就是简简单单的事情。
两边都是连同的只要打开窗户跳到那边就行。
夏满自信刚刚的那个人没有看见自己的脸,窗户上有个小勾子跳过去然后将那钩子一拉绝对瞒天过海谁也发现不了。
夏满很顺利的就到了另一个对着的房间里面,隔壁一阵骚动之后很快就没有其他的动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