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余分钟后,吴斐在天枢穴上落下最后一根针。张琴黑色的脸已经开始褪去黑色素,又过了十多分钟,脸色看起来正常了很多,吴斐开始收针。
就在此时,张琴的女儿回来了,见一个女公安和一男的守在张琴床边,以为自己母亲病情有变,惊动了警方,顿时就哭了,她日夜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我妈怎么了?”张琴女儿哭着问道。
周笑笑立刻上前解释:“医生正给你母亲针灸,别担心。”
此时的张琴正呈现一种放松的状态,在吴斐针灸的过程中,因为感觉身体的不断好转,心情舒适,压力尽释,竟然睡了过去。在吴斐取出最后一颗银针的时候,才醒了过来。
看见自己母亲睁开眼睛,着急的女儿立刻问道:“妈,你感觉怎么样?”
“妈妈,感觉很好,身体各处都不疼了,仿佛重生了一般,医生,太谢谢你了。”
“不客气,治病救人,医者本分。”
周笑笑终于忍不住,用袖子替吴斐擦了擦汗,为了掩饰自己关心,打趣道:“不就扎几棵针吗,有那么费劲吗,出这么多汗?”
吴斐得寸进尺地拉过周笑笑袖子,把脸上的汗也擦了擦,惹得周笑笑把眼睛瞪得如牛眼那么大,吴斐只当没看到,回答五个字:“外行看热闹。”
张琴的女儿也终于明白是发生了什么,看了看母亲的气色,又是鞠躬又是流泪的感激起吴斐,只差没下跪了。
“不是说了嘛,我只是做一个医生的本职工作,你拿张纸来,我给你妈写个药方,吃个个把月,就没事了。”
药方写好,吴斐对周笑笑说了一声:“走了。”
这是张琴女儿却不愿意了,说什么也要表达些谢意,执意要给吴斐钱。
吴斐推脱得实在费口舌,只得黑着脸说:“你们难道想害我吗?我没有行医资格,收了你们的钱,这位会把我拉去坐牢的,放开,别再拉着了。”
张琴母女顿时一惊,吴斐和周笑笑趁机逃脱出去。来到楼下,周笑笑忍不住一阵咯咯乱笑。吴斐却是叹息:“做好人,麻烦啊,还一个接着一个的。”
回程的路上,周笑笑直接把吴斐拉到了自己家。
“这是哪里?”
“我家。”
“来你家干嘛?”
“你答应过要给我治病的,你不会说你忘了?”
“道爷,答应的话自然作数,赶紧开门,进城才还不到24小时,给道爷忙得都没好好睡觉,赶紧完事,道爷回去好好睡一觉。”
“你不是修古武的吗,24小时都熬不住?”
“你还知道古武?”
“你当我和你一样没见识。”周笑笑说着开了门。
“你家怎么这么冷清?”
“一个人当然冷清了。”
“你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
“没见识。开始吧,我要怎么做?”
“找个地方躺下,把衣服裤子脱了等我,我洗个手,洗手间在哪里?”
“什么?”周笑笑听吴斐要自己脱了衣服裤子等着他,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声音提高到一个恐怖高度。
“呃,裤子可以不全脱,但要往下退一点,你这是生理性疾病,你应该知道这几个字的意思吧,哪里有病就得在哪里治。”
吴斐说完,自去了洗手间。他回来时,见周笑笑红着脸躺在一间卧室里,但衣服还完整的穿在身上,催促道:“赶紧的,医生眼里无男女。”
周笑笑想了想,一咬牙,开始脱衣服,当周笑笑掀起内衣的时候,吴斐开始气息变粗,这一幕被周笑笑感知到,停下脱衣:“你不是说医生眼里无男女吗?”
吴斐立刻转身,不再看:“赶紧的。”
片刻身后传来周笑笑的声音:“好了。”
吴斐转身,走上前,见周笑笑圆睁着眼睛,说道:“你把眼睛闭上。”
“我要闭上眼睛,你流氓我怎么办?”
“我要流氓你,你睁着眼睛也阻止不了,赶紧。”
周笑笑只得照办,谁叫自己是病人呢。
周笑笑的病治起来就简单多了,起出没用过的银针,一针下去,周笑笑顿时感觉到一股暖流进入了自己身体,那是吴斐的真气,真气所到之处,说不出的舒服。数针下去,原本疼痛的小腹和胸部,就只剩下舒服的暖流了,忍不住哼哼起来。
吴斐身体顿时感觉到一股燥热,骂道:“别再哼了,要不然我就真变成流氓了。”
数分钟过去,吴斐开始拔针,说了声:“好了。”就逃向客厅。
没多久,穿戴好衣服的周笑笑走了出来,羞红着脸问:“我这是好清了吗?”
“道爷出手,哪有不好的。”
周笑笑突然话锋一转,逼视吴斐:“之前你还说给我按摩治病,你说你是不是早就看上了姐?”
“我去,你把道爷想成什么人了?治病有很多方法,按摩能治好的病当然就选择按摩,它有许多附带的好处。”
“还能附带什么好处?”
“是你要问的哦,别说我流氓,你不是也嫌自己那地方小吗,按摩一下就大了嘛。”
周笑笑没想到吴斐说的是这样的附带好处,拿起抱枕对着吴斐就是一阵猛揍,吴斐还在大声辩驳:“这只是其中一个好处,还能减少乳腺增生,提高免疫力。”
周笑笑揍得累了,才放下抱枕,突然认真地对着吴斐,说了一声:“谢谢!”
“谢就不必了,把我送回去,我要睡觉。”
“你就在这睡吧,晚上我请你吃饭。”
吴斐一想回到爷爷家,自己连个床都没有,老人们又闲不住,也无法好好睡觉,但周笑笑太暴力了,于是约法三章道:“也可以,但你不准再说我流氓,晚上我要吃肉。”
“没问题。”
“我睡那个房间?”
“除了刚才那个,随便你。”
吴斐随便选了一个房间,就去睡了。
当吴斐进入沉睡状态时,周笑笑接到警队的电话,有警情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