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德盘膝坐在那里,他的境界进度已经抵达临界点。
只能吸了一百二十四人的灵力,人均为他提供0.2的进度,回到这里后又每日和冷倩双修一个半月。
虚德的目的达成,他也不再隐藏,道韵金丹的气息传出,天上的劫云聚集,强度直逼元神期的劫雷。
紫罗宗宗主发觉有人要突破元婴,那气息熟悉又陌生,起身后就出现在他的面前。
“虚德?”紫罗宗宗主看着他:“你居然要突破元婴。”
虚德微微一笑:“宗主,弟子实力增长迅速不是个好事吗?”
紫罗宗宗主眼睛微眯,分神期修士的力量倾轧过去,巨大的压力让他七窍流血。
“如果你能活下来,你隐藏身份拜入紫罗宗的事情我就不做计较。”紫罗宗宗主说完,转身离开,他可不想替他扛雷劫。
虚德轻笑一声,身后浮起九朵青莲,每朵莲花的莲心处都有一颗丹药,丹药为回春丹。
他用的当然不是那些普通玩意,虽然都是回春丹,普通回春丹就是黄级丹药,他所用的丹药是丹药长老亲炼,达到玄级极品。
虚德金丹从体内飞出,直接挡在空中劈下的劫雷前。
金丹外壳坚硬,又有层层道韵附着,一道劫雷也就把它打破皮而已。
运转双极决,再次硬抗劫雷,既然自己的元婴不容易突破金丹外壳,那就让天雷帮自己吧。
十六道劫雷过后,虚德的金丹已经破口,随着他运转灵力,一双白嫩的小手从金丹的破口伸出。
随着一阵咔嚓声,他的道韵金丹被硬生生的撕开,里面走出一个不到巴掌大小的小人,这就是虚德的元婴。
元婴左右动了动,看看自己的肉身,神魂依附到元婴之上,一个眼为龙瞳的元婴出现。
张口,没有牙齿的嘴巴咬在金丹外壳上,随着他用力,金丹外壳被掰断,在他口中咀嚼几次咽下。
元婴越发真实,随着金丹外壳被全部吃光,虚德活动了一下自己的元婴之躯,一套古装套在他的元婴之躯上。
第十七道天雷劈下,虚德直接用元婴之躯把它拍散,然后抬头看了一眼天上的雷云,转头钻回自己的肉身。
第十八道劫雷落下,虚德吐出一口黑烟。
虽然被劫雷劈的口吐黑烟,但这样反而让他的身体得到了增强。
身体增强无所谓,虚德现在沉浸在扛过劫雷后的天道反馈里,十道先天道韵是基础,他突破元婴时又得了十道阴阳道韵。
站在空中看着下方的众人,从调整状态准备突破到如今突破完成,一共用去五天的时间。
虽然进度没有打满,但他已经突破到元婴,那就没什么必须的理由留在这里。
离开五级秘境基本不会损耗秘境,轻轻一挥手,他消失在空气里。
秘境开始重置,他回到现实世界。
拍上隐身符飞回家,他三天不出门很正常,而且对他也没到需要随时监控的地步。
打开随身空间,让白洁和红玉碟出来,虚德摸摸红玉碟的脑袋,对白洁说:“仓库的纸张还够吧。”
“库存有不少,大人您要用多少?”白洁面带微笑。
虚德回想一下自己记下的功法和其他知识,开口说:“大概要用几十万吧,我需要把它们留存一份纸质版,免得我忘记。”
“我知道了,大人真的不用玉简来保存吗?还更好存放一些。”
“嗯,之前是灵玉不多,不过看你这样,福地产出的灵玉应该够多了。”
“目前的灵玉应该够做八九百个玉简,就看大人要不要用了。小玉最近也没什么可做。”
“那就做吧,大小就按照长十二厘米,宽五厘米来做。小玉你没问题吧。”虚德笑着问坐在自己怀里的红玉碟。
“没问题,保证完成任务。”红玉碟对他说。
“那就去吧。至于地级以下的功法,就由我口述,白洁你替我抄录。”虚德安排好两人的工作,坐在那里开始口述功法。
白洁提笔开始记录,她并不会写错字,只不过有些点她不理解,这个字到底是什么字,会询问一句。
记录这些功法花费近一个月的时间,红玉碟也将炼制好的玉简摞了一摞。
虚德随手接过玉简,口中说着功法,另一边又以神魂往玉简里刻录更高级的功法。
整个紫罗宗能被鉴定为地级的功法也不多,刻录了三十五个就完事。
“行了,小玉,剩余的玉简放仓库收着。这些就放到功法库前三个架子上吧。”虚德将玉简交给她。
红玉碟点点头,带着玉简飞入空间,把玉简一个个摆在功法库的架子上。
虚德拿起笔,依旧给白洁口述功法,自己手里也丝毫不乱,一本本写完后交给红玉碟,让她加上封皮,然后封边。
书皮上是他亲自写的功法名,几百本功法也就用了几个小时就记录完了。
虚德虽然是后来才上场,但他写的速度比白洁快了很多,几乎三分之二的功法都是他写的。
白洁揉了揉手腕,为了长时间保存,她每次落笔都需要在笔尖注入灵力,她回复灵力的速度又赶不上虚德,中间停顿了五六次。
虚德笑着说:“辛苦了。”
“大人您辛苦,我给您拖后腿了。”白洁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我辛苦什么,有美人作陪,心情愉悦,下笔才有力气。不过我需要喝杯茶了。”
“我去准备。”白洁起身去到厨房,给他泡上一壶茶端到他的房间里。
虚德喝着茶,思索着目前要对唐弘文以及管理局的姿态,实力的提升会带来一些变化。
开门声响起,宫姝岚刚忙完工作下班回来,看到门口的鞋子,朝着书房边走边说:“老板,你回来啦。”
“嗯。”虚德点点头:“这几天公司的事情我看了,你做的不错。”
“谢谢老板,您有什么安排吗?我最近的工作需要汇报一下吗?”宫姝岚询问道。
虚德很随意的摇摇头,他想知道的没有不知道的,听她汇报没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