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出手肯定可以解决,但他还想看看他们到底有什么本事,没准是自己眼拙呢。
虚德看着一个道士上前,让自己的道童把一个黄包袱拿上来,放在桌台上打开。
取出里面画好的符纸,砚台、朱砂、墨水、木剑一柄、铜钱剑一把,摆在桌上。
道士道号灵和,灵和道士拿起木剑,对着桌台行了一礼
步罡踏斗,口中念念有词,词倒是没问题,就是他没法力啊,光念有什么用,和找个人拿本书照着读是一个效果。
念诵一阵,木剑一挑,挑起一张符纸,带着符纸在烛火上一晃,手指夹着剑身,右手撤,左手推,将燃烧的符纸打出去。
虚德开天眼,看着因为好奇而下来的鬼,这是一只狰狞鬼,那符纸打在它身上只有一点刺痛感。
狰狞鬼身体强壮,面目狰狞,一般口中长有獠牙,阔口大眼,头上还长有野兽一样的角。
狰狞鬼拍灭身上的符纸,在外人看来就是火团凭空熄灭,狰狞鬼直接把灵和子撞飞出去。
虚德还是没动,这点还死不了,灵和子顶多是痛上几天,也算给他个教训,既然敢靠捉鬼赚钱,那就做好真遇上的准备。
另一个道士看到这种情况,从背上的包袱里抽出一把桃木剑,朝着前面劈过去。
狰狞鬼正准备追击,正好就被这道士歪打正着砍到了,但这可不是好事。
桃木辟邪,直接劈在狰狞鬼身上,让狰狞鬼吃痛,粗壮的胳膊一挥,这道士直接被甩飞了。
众人都看出来事情不对,不敢上前,灵和子受伤,龙净道人被打的吐血,赚钱是赚钱,搭上自己的命可犯不上。
这狰狞鬼也知道谁强谁弱,一众人里,就他身上的阳气最盛,它都不敢靠近虚德。
僵持半晌,赵卞财开口说:“诸位,老夫的钱可不是那么好拿的,还请诸位出手驱鬼。”
看着周围的保镖,这些人也没办法,各自取出所谓的法器,念叨着自己当年学的咒语,就上了。
狰狞鬼一冲,这些人就被打的人仰马翻,能对狰狞鬼造成伤害的寥寥无几。
“赵先生,别为难他们了,这鬼不是他们能处理的。”虚德迈步上前,拿起桌上的符纸,手一撮:“磷粉啊,多少年前的玩意了。”
“黄纸不错,可惜废了。”拿起桌上铜钱剑看看:“这倒是个老物件。”
铜钱剑往天上一抛,手一指,剑朝着狰狞鬼飞去。
狰狞鬼连忙躲闪,铜钱剑扎在地上,它躲闪到花坛里,将花草压倒。
虚德一勾手,铜钱剑飞回手里,随手丢给灵和子:“太重了,还是用我自己的吧。”
白洁丢出阴沉木剑,木剑飞在空中,红绳在后面飘荡,套在狰狞鬼的脖子上。
虚德手一转,木剑旋转,红绳锁紧,死死卡住狰狞鬼的脖子。
手指往下指,木剑插在花坛上,口中念动定物咒,木剑钉在地上,任凭狰狞鬼挣扎也无法挣脱。
木剑上拴着的红绳早就换了,如今的红绳是泡过朱砂的,狰狞鬼每次挣扎都会灼伤它。
虚德不紧不慢的说:“赵先生。去请你家公子下楼来吧。”
赵卞财说:“去看看拓儿情况如何。”
不多时,有人搀着赵平拓下来。
赵平拓刚到院子里,就看到那一脸凶恶,不断挣扎的狰狞鬼,吓得往家里跑,却被管家拉住手腕。
虚德笑着说:“看来你看得到啊。”
“爸,就是那个东西害我。”赵平拓指着那狰狞鬼说。
赵卞财说:“道长,不知你能否处理这鬼。”
“赵先生,不准备看看这鬼吗?”虚德说。
“我倒是听说过一些办法,柳叶、牛眼泪,道长有吗?”赵卞财说。
虚德摇摇头:“哪用那么麻烦。”
走到灵和子面前,虚德说:“道友,借你两个铜钱一用。”
灵和子知道自己真是遇到高人了,没有犹豫取出两个铜钱:“道友请。”
“多谢。”接过铜钱,虚德手指一点,将铜钱递给赵卞财:“从钱孔来看。”
赵卞财透过钱眼,看到那只狰狞恶鬼,也是吓了一跳,毕竟人和鬼几乎见不到,除非天时地利,不然鬼也就作祟而已。
放下铜钱,赵卞财说:“还请道长为我儿处理此事。”
虚德把铜钱要回来,手中法火喷涌,两个铜钱油光润滑,递给灵和子:“道友收好。”
转头看着赵平拓,虚德说:“鬼好斩,事难了,我杀了它不难,它放过你很难啊。”
“拓儿?到底是怎么回事?”赵卞财盯着自己儿子的眼睛。
赵平拓说:“我哪知道,我也没招惹什么人啊。”
虚德说:“我提醒你一下,源头是个女人。”
“女人?”赵平拓低头思索,犹豫片刻还是没说。
赵卞财皱皱眉:“赵某承诺诸位的钱,明日准时打到诸位的账上,请走吧。”
这些人也知道,有的事情自己不知道为好,免得惹祸上身,纷纷离开。
所有人散去,就留下赵家父子和虚德主仆,三人看着赵平拓。
赵平拓这才开口:“差不多一个月前,我和个女孩一见钟情,然后她就和自己的男友分手了。”
“还真是精简。”虚德说:“是你看上一个女孩,以利诱,对方没经受住诱惑,在没分手的情况下和你交往。”
“然后被她的男友发现,两人才完成分手,至于这个男孩现在的情况,你也看到了。”
“这鬼,是……”赵卞财说。
虚德点点头:“应该不会错,大部分鬼都不会专门来杀人的。”
看了看赵平拓,虚德手指一挑,阴沉木剑弹射而出,念动斩鬼咒。
木剑直接刺穿狰狞鬼的下巴,从它的头顶飞出,鬼就是鬼,要害人的鬼绝对不可能留它在世。
狰狞鬼化作一团白烟消失,虚德指着赵平拓说:“你还年轻,禁欲一段时间吧。普通人看见鬼可不是好事。”
赵卞财拱手:“多谢道长,我会管教他的。”
虚德摆摆手,他们听不听是他们的事,跟自己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