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江离三人,此时的表情出奇的一致,都是满脸疑惑。
这...积分不对吧。
赵鸣一凑到江离身边,低声道:“是寄阳星武的计算标准跟我们不一样吗?我怎么算都不该是七千多分。”
江离也疑惑,最后核算时,星祈军战士亲口说的,他们小队总积分是31056。
他们三人平分,每人应该是10352积分。
这咋还平白少了2000多分。
寄阳星武招生办算错了?
不应该啊,这么简单的除法都能算错,还当什么老师啊,回家种地不香吗。
保持着不懂就要问的优良传统,江离勇敢的出声提出质疑,“老师!前三名的成绩是不是算错了?”
一听这话,众考生窃窃私语。
“应该是算错了,前三名跟第四名的积分差的也太多了。”
“寄阳星武应该不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吧。”
“高出第四名近3000分,怎么可能。”
中年男人,寄阳星武学院招生办主任看向江离,“你是觉得分数太高,有古怪?”
江离连忙摇头,“不是的,您误会了。我是想问这积分是不是算少了。”
众考生更惊讶了,这人是不是有病,七千多分还质疑积分算少了?要多少算多?上万吗?
还别说,这些考生还真猜对了,江离三人的积分细究起来,可不是要上万了嘛。
这时,一个星祈军战士上前,在招生办主任耳边低语两句,招生办主任眉毛轻挑,后又点头。
星祈军战士退下后,招生办主任望着江离道:“你就是江离吧。”
众考生这才知晓,原来这个身缠绿草,质疑积分的深井冰就是江离。
江离点点头。
招生办主任又问,“你是疑惑为什么你们小队的积分,没有按照总积分除以小队人数算,对吗?”
江离又点点头。
“你仔细想想,你们小队确定只有三人吗?”
江离眉头紧皱,仔细思索着招生办主任的话。
一旁的赵鸣一与唐灵灵小声嘀咕着,“他啥意思,咱们不就是三个人吗?”
“牙...”趴在江离肩膀上的大脑袋出声了,打断了江离的思绪。
江离一下就悟了,加上龙牙草他们小队就是四人。
31056除以4,可不就是7764积分吗。
“我明白了。”江离对着招生办主任说道。
招生办主任满意的点点头。
江离虽然嘴上说着明白了,可内心是相当的不认同。
均积分的时候为什么带上龙牙草,它又不考寄阳星武,有本事把龙牙草也加进实验班的名单中。
他又一想,分四份就分四份吧,反正都拿到前三名了,积分有多少也就不重要。
当然,这都是江离的腹诽,他可没傻到这时候把心里话说出来,万一招生办主任一个不高兴,取消了他录取资格咋整。
说到录取资格,他都成功考入寄阳星武实验班了,系统怎么不提示他任务完成?
他在脑海中点开系统面板,查看任务列表,发现没有已完成的标志。
江离麻了,不会要等到正式入学才会显示完成吧。
“江离同学,我是寄阳星武星兽研究专业教授张明理。”一名带着金丝边眼镜,身穿白衬衫,的儒雅男子走向江离。
江离一听是寄阳星武的教授,立马躬身行礼,“张教授好!”
赵鸣一唐灵灵也躬身叫道:“张教授好!”
张明理赵教授,笑呵呵地回道:“同学们好,我刚听说了你们的成绩,很不错。”
他又将目光移向龙牙草,看到他的目光,江离三人心脏同时“咯噔”了一下。
张教授,不会要将龙牙草要去,切片研究吧。
果不其然,张教授接下来就开口说:“这只龙牙草,能不能让我带回去做做研究啊?”
张明理早就从星祈军那里听说,出现了一只会说人话的龙牙草。
这在裂隙降临的百年以来,前所未见。
他兴奋的放下手中正做着的研究,就前往JSTZ34号空间裂隙,想尽早看看这只龙牙草有何不同。
江离一跨步挡住张明理看向龙牙草的视线,“张教授,我们不能将龙牙草交给你。”
张明理露出疑惑的表情,他不明白江离为什么不想将龙牙草交给他。
江离:“在裂隙的这些天,龙牙草与一起生活、并肩作战,我们三个早已将它当作是我们的战友,从来都没有将战友送去做研究的说法。”
赵鸣一和唐灵灵在一旁疯狂点头,“就是。”
唐灵灵也一改之前腼腆的性子,鼓起勇气开口说道:“寄阳星武也把我们小队的积分平均分成了四份,这证明寄阳星武也认可了龙牙草是我们战友的事实。”
张明理愣了愣,他也想起了许多年前,有一只雪域雄鹰奋不顾身地挡在他的身前。
那...也曾是他的战友啊。
于是他不再强求,脸上依旧带着温和的笑容,伸手轻拍江离的肩膀道:“我懂了,好好带它。”
没再去看龙牙草一眼,转身便走。
江离三人怔愣在原地,本以为张教授还会再争取一番,甚至强制性的要求江离三人上交龙牙草。
没想到,这...就走了?
......
考完试后,几人乘学校大巴,返回寄阳星武学院。
唐灵灵要回趟安省老家,与江离赵鸣一二人约定寄阳星武学院实验班再相聚。
因为有龙牙草的存在,江离与赵鸣一也不能乘坐公共交通,只能步行回赵家小院。
一路上两人狼狈的形象引得无数行人侧目。
江离忍不住吐槽,“鸣一,你好歹也是个富二代吧,富二代标配的车呢?要是开车咱俩也不会这么显眼。”
赵鸣一反驳道:“我也不能开车去考试吧,太张扬了,影响不好。”
七天过去了,手机电量早已耗尽,赵鸣一也不能联系人过来接两人。
毕竟是市中心,人们穿的不说西装革履、珠光宝气的,最起码也都穿戴整齐、干干净净。
反观他俩,破衣烂衫,身上还隐约散发着奇怪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