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犹豫之际,西门庆忽然一个箭步上去,一把抓住她拿剑的手腕,“我去床上躲一躲,你先别动手。”
“如果被你哥哥知道了,我完了,你也完了。”
“现在,咱们两个人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你知道吗?”
扈三娘早已经被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搞得五迷三道,没有半分的主意。
此时听了西门庆的话,觉得甚是有理,于是点了一下头。
西门庆顺势从他的手里抢过了宝剑,然后跳上了扈三娘的床,并且用被子盖住了身体。
扈三娘咬着嘴唇,一阵委屈涌上心头。
自己被看了也就罢了,这货还上了自己的床,这该如何是好呀?
“妹妹,你干什么呢,怎么还不开门牙。”扈成急急地大声喊道。
扈三娘无奈,只能打开了房门。
扈成迈步进门,见到满地的狼藉,面露诧异之色,“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呀?”
“这水捅破了,我有又不小心打翻了炉子。”扈三娘低下了头,满脸的涨红之色。
见妹妹受了惊吓的模样,扈成忍不住说道,“原来是因为这事儿呀。”
“明天我派人在买新的来便是。”
顿了顿之后,扈成问道,“三娘,父亲刚刚跟我提及,想要将你嫁给祝彪,你可愿意呀?”
爷儿俩争吵了半天,谁也说服不了谁,最后扈成说道,“咱们两个不妨听听三娘的意思。”
于是便匆匆跑来,找扈三娘问话了。
若没有发生西门庆从屋顶上掉下来的事儿,这扈三娘想都不用想,就会直接答应的。
但是,由于刚刚发生了意外,扈三娘的身子已经被西门庆看光了。
按照古代的说法,扈三娘属于已经失去贞洁的女人了。
她犹豫了一下,讷讷地说道,“我不同意。”
此言一出,扈成面色大喜,“忍不住说了一句,我妹妹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说不嫁,咱就不嫁,我倒是想看看,谁敢逼迫你。”
躲在被窝里的西门庆,听了这话,忍不住暗挑大拇哥。
这哥哥真够意思,为了妹妹的幸福,居然敢忤逆父亲。
扈三娘悠悠说道,“哥,你先走吧,我还有点事儿。”
扈成点了点头,“我现在就命人,把你的房间收拾一下。”
“不用了。”扈三娘冷冷地说道,“我自己收拾就行。”
扈成转身离去,房门再次被关上了。
西门庆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此时房间内,只有他们两个,以扈三娘的脾气,不跟自己翻脸那才奇了怪呢。
沧浪。
扈三娘宝剑出鞘。
听了这个声音,西门庆立刻从床上跳了起来,果然见到那扈三娘,拎着宝剑向床边快步走来。、
“且慢!”西门庆立刻喊了一句,“你敢再向前半步,我便能大声叫喊起来。”
“到时候你房间里私藏男人的事儿,我要公诸于众。”
闻听此言,那扈三娘果然停住了脚步。
杀人对她来说,那是小菜一碟,但是是失去贞洁之事,却更为重要。
“你究竟是什么人。”扈三娘冷冷地问道,“为何在我的屋顶上偷看。”
西门庆十分无奈,解释了一句,“我若说这是个误会,你会相信吗?”
“我信你个鬼,先杀了你这狗杂种再说。”扈三娘挥起宝剑,便向西门庆砍去。
那西门庆连忙躲过。
就在扈三娘准备横砍西门庆脑袋的时候,忽然听到门外一阵敲门声。
“小姐,少庄主命我起来收拾房间。”一个小丫鬟说道。
“不用了,我自己收拾就可以。”扈三娘说话的时候,一分心,西门庆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腕,随后将她往床上一拉。
那扈三娘猝不及防,竟然直接趴在了西门庆的身上。
“你这狗贼,给我松手。”扈三娘焦急地骂道。
闻听此言,西门庆不禁没有松手,然而将自己的两条腿,盘在扈三娘的腰间。
“我才不会松手,你这娘们太过于狠辣。”西门庆喘着粗气,嘿嘿笑道,“只要一松手,比必然会要了我的性命。”
“你给我松开腿。”扈三娘说着,想要挣扎着站起来。
然而她的两只手被西门庆死死攥住,两条腿又用不上力气,越是挣扎,西门庆便抓的她越紧。
折腾了好半天,也没有任何效果,反而累的气喘吁吁,汗流浃背。
“你松开我,难道你想一辈子就这样抱着我不动?”扈三娘低声问了一句。
西门庆嘿笑道,“我很享受这个过程。”
“小美女,你的身上好香呀,我才舍不得松开手。”
扈三娘低声咒骂道,“我杀了你个狗贼,我一定要杀了你这个狗贼。”
见她生气的模样,西门庆觉得甚是可爱,忍不住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瞬间,扈三娘像是被摁了暂停键一般,愣在了原地,随后满脸羞得通红,“你,你竟然敢轻薄我!”
“我松手就要被你杀掉。”西门庆无奈地说道,“反正我迟早也要松手,在临死之前,不如让我当一个风流鬼,即便是死了,也不枉此生。”
说完这句话,西门庆的嘴巴,就宛如拱白菜的猪,一通乱拱。
那扈三娘哪里尝过这种滋味儿?
又羞又臊,又无计可施,只是低声咒骂不停,渐渐地,扈三娘春心荡漾。
然而就在此时,西门庆猛地一翻身,两个人变换了位置。
桌子上的烛光跳动,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暧昧的氛围在房间里飘散开来,足足持续了两个时辰。
就在西门庆躺在床上,气喘如牛,快要睡着的时候。
那扈三娘猛地捡起地上的宝剑,指着西门庆的喉咙,“该死的东西,你居然敢羞辱我。”
讲到这里,她眼眶中不争气地流出了泪水。
这是她从小到大,第一次哭泣。
西门庆见状,料定扈三娘不会对自己动手,他轻声笑着说道,“反正你已经是我的人了,要杀变杀吧。”
“能和你做一夜的夫妻,我即便是死了,也值得了。”
那扈三娘抡起宝剑,便要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