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徽宗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老子不玩了,朕认输。”
他的话刚一出口,张叔夜立刻跪倒在地,“微臣恭祝皇上,旗开得胜!”
西门庆也走了过去,“皇上此战,必定能打出大宋国威来。”
童贯和高俅见状,也跪倒在地。
宋徽宗缓缓地说道,“朕就御驾亲征吧,让太子监理朝政,镇国公辅佐,就这么办了。”
听了这话,西门庆立刻跪倒在地,“吾皇圣明。”
只要徽宗皇帝一走,那自己就不必害怕有人进谗言,抓自己了。
至于那皇太子赵恒,西门庆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你们且退下吧。”宋徽宗说道,“朕甚是乏累,需要休息了。”
西门庆抬起头来,“皇上,您之前答应过,这十个美女,要赐给张大人的。”
张叔夜听了这话,嘭嘭嘭磕头不止,“皇上饶命啊,我家夫人不允许我纳妾。”
“若把这十个美女带回去,我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还请皇上收回成命。”
宋徽宗哈哈大笑,“那就算了!”
皇宫里的宫女,那也是千里挑一的美女,虽然不曾染指过她们,但是若要把她们送人,宋徽宗也是万般不舍。
几个人一起出了宫门以后,童贯立刻指着西门庆的鼻子,骂起了大街,“西门庆,你生个孩子没屁眼!”
“老夫怎么得罪你了,为何要坑害于我!”
西门庆淡然一笑,“我怎么坑害你了?”
“皇上御驾亲征,我军定然军威大振,破敌乃是理所应当,这是把天大的功劳送给了你,你这人真不识好歹呢。”
童贯气的直哆嗦,一旁的高俅说道,“童贯大人,您何必生气,我倒是觉得,这西门大人说的很有道理嘛。”
“滚!”童贯骂了一句,转身气冲冲离开了。
张叔夜与西门庆一起回家,路上,张叔夜不解地问道,“公爷,您为什么一定要让皇上御驾亲征呢?”
“这皇上,没有那个能力嘛。”
西
。门庆倒背着双手,笑吟吟地说道,“张大人多虑了,皇上还没打,你就说不行,小心我去告状!”
闻听此言,张叔夜吐了吐舌头,不敢再多说了。
走了几步之后,西门庆悠悠地问道,“张大人今年贵庚呀?”
“老臣四十七。”张叔夜缓缓地说道,“如今已经老迈,不中用了。”
其实,今天在大殿之上,张叔夜想要请战的,但是后来听宋徽宗说,要把西门庆喊来。
那西门庆的战绩,简直太显赫了,在他面前,张叔夜就是班门弄斧,关公门前耍大刀。
可是,当西门庆来了以后,他竟然让皇上御驾亲征!
“张大人确实已经老迈了。”西门庆悠悠地说道,“你退休吧。”
“啊?”听了这话,张叔夜顿时瞪大了眼睛。
若自己说要辞官的话,那还能说的过去,可是西门庆竟然让自己辞官,他凭什么!
再者说了,那蔡京如今已经八十岁高龄,依旧参与朝政呢,人家都不退休,自己为什么要退休?
西门庆嘿嘿一笑,“张大人,我这可是全都为了你考虑呀。”
“此言何意?”张叔夜脸色一变。
“我怕你们夫妻不和呀。”西门庆摇头尾巴晃地说道,“你身居要位,不知道多少女人都惦记着你呢。”
“您再想想您那夫人。”西门庆挑了挑眉毛,“若有女人去你的府上,说是你的外宅,你家夫人会怎么对你?”
“若辞了职,手里没有了权,这些烦恼也全都没有了呀。”
张叔夜摆了摆手,“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我家夫人相信我。”
西门庆嘿嘿一笑,“张大人莫要这么自信嘛。”
丢下这句话,西门庆摇头尾巴晃地离开了。
张叔夜撇了撇嘴,心中暗想,这个西门庆总是胡说八道,老子没干过,他乃能诬陷自己不成?
晚上吃饭的时候,张叔夜刚端起碗来,便听到门外有下人说道,“大人,门外有一个女人,带着一
。个孩子过来。”
讲到这里,那下人看了看夫人,闭上了嘴巴。
“什么女人?”夫人诧异地问道,“莫非是来讨饭的?”
“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嘛,只要来我府上讨饭,一律要多施舍一些。”
下人苦笑着说道,“那妇人和孩子,说是咱们家大人的外宅。”
他的话一出口,旁边的张叔夜,立刻把一嘴的米饭喷了出来。
“什么!”夫人立刻跳了起来,“张叔夜,这可是真的?”
把嘴巴里的饭,吐了出来,张叔夜连忙摇头,“夫人,您得相信我呀。”
“我对你,那可是一心一意,天地可鉴……。”
他的话,刚一说完,立刻又有下人跑了进来,“大人,不好了,外面一个八十岁的老太太,说是您养在外面的外宅。”
夫人眉头一皱,随后攥起拳头,捶打在张叔夜的身上,“你个老不正经的,没想到你的口味这么重,我打死你算了。”
正在这个时候,又有七八个下人闯了进来,他们回事儿的内容一致,都说有女人说是张叔夜的外宅,前来讨生活费的。
夫人掐着腰,气鼓鼓地说道,“那就让她们进来,我倒要看看这个老不死的,在外面究竟有多少女人。”
门外的管家答应了一声,命人打开了门。
只见门外一下涌进来几百个女人,这些女人,胖的、瘦的,高的、矮的、美的、丑的,老的,小的,形态各异,不一而足。
这些女人,宛如捅了喜鹊窝一般:
“老爷,我来找您了。”
“老爷,您不能不管我呀?”
“老爷,您什么时候去我哪里歇息呀?”
最最过分的是那八十岁的老太太,“老爷,你不是说我,貌美如花吗,怎么不乐意多看我一眼呢?”
“……。”
“……。”
那夫人见状,气的胸脯剧烈起伏了几下,随后双眼一翻,扬天摔倒在地。
张叔夜见状,立刻跪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夫人啊,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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