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妃自然也是看到了刘英男眉目间的不爽快,心里忍不住就有点开心起来,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小贱人,害了自己还想开心地活着,做梦去吧,想都别想。
“怎么,骂你你还不甘心么,别以为找不到证据,本宫就不知道事情是你和老三做下的,你给本宫记着,只要有本宫在一天,你就绝对没有好日子过。”
刘英男自然是不会怕她威胁的,别说二皇子现在已经不在了,就算是二皇子还活着的时候,直接派了人去刺杀她,那又如何呢,她不也好好的活到了现在么。
反而是那个下令动手的人,却已经消失不见了,不然眼前的这个女人,又怎么会无故找茬,跑到自己眼跟前儿来嚣张,这更是证明她慌了乱了,拿自己没办法了。
把声音压到了最低,刘英男轻蔑地说到,“你打算怎么让本县主没好日子过?本县主拭目以待,你尽管放马过来吧,看看本县主是不是真的怕了你。”
“只是,你可要看顾好你自己和孩子,只要你对本县主动手,本县主就绝不会手软,本县主没有让人踩到头上还装鹌鹑的爱好,到时候谁输
谁赢,就各安天命吧。”
说这些话的时候,刘英男连眼光都没有投过去星半点儿的,呕得二皇子妃直想吐血,这个臭丫头未免太嚣张了吧,全然没把自己的威胁放在眼里。
更让二皇子妃没想到的是,这个贱丫头竟然敢跟自己公然叫嚣,气得她两只眼睛都要瞪出血来了,只是还没等她开口,刘英男已是轻哼了一声,“还不赶紧起轿,堵着路了。”
抬步辇的大力婆子,赶紧抬着步辇大步走了出去,阎王打架,向来是小鬼遭殃的,虽然没有听到两位主子说了什么,但只看较劲儿的架势,就明显是不对付的。
现在得了主子的令,那还不赶紧抬着步辇逃离这一处危险之地,不然这两位真的对起来,自己二人可是得不着好去,不管她们谁输谁赢,都是自己输了。
“你别太得意!咱们走着瞧。”看到刘英男被步辇抬走,二皇子妃咬得后槽牙都疼了,到底是没忍住,恨恨地冲着步辇的背影大喊了一声,她实在是心有不甘。
二皇子就这么去了,她和孩子的美好前景也就到了头,这让她如何能甘心,明明她是最有可能坐上皇后
位置的,儿子也将会是下一任的太子,可现在一切都成了泡影。
所以在收到某人传过来的消息,说对二皇子下手的人是三皇子和义敏县主时,二皇子妃就下了决心,自己既然受了这么大的苦,一定不能让这个小贱人得偿所愿。
只是不知道,她到底动用了什么迷惑人心的手段,迷惑了三皇子也就罢了,竟然让迷惑得父皇为她下旨赐婚了,父皇这是老糊涂了么,这两人可是害了他最疼爱的儿子呢。
而且,如果老三坐上了那个位置,那这个小贱人不就要当上皇后了么,想想自己和儿子以后就要看她这个凶手的脸色活着,二皇子妃如何能忍,又如何能甘心。
宫门口接连进入的重臣和夫人、小姐们,早早就看到了二皇子妃贴在义敏县主的步辇旁边说话,大家都是有意地避开了,结果在听到二皇子妃这一声突然的叫嚷时,还是忍不住纷纷侧头看过来。
失了二皇子,二皇子妃莫不是失心疯了吧,这宫内岂能是随意吵嚷之地,二皇子妃表现得也太没有教养了,还是……?大家又纷纷把目光投向远去的步辇上。
还是义敏县主
对她做了什么?让她受了刺激?这么想着的人,又很快地摇了头,义敏县主从不参与朝政,她只喜欢经商,这是全京城的人都知道的。
若说她能跟二皇子妃有什么过节,大概也就是她刚刚被皇上下了圣旨赐婚吧了吧,大家都明白,只有坐上了皇子妃的位置,才有可能在最后坐上皇后的高位。
当然,前提是此位皇子能坐上那个众望所归的位子,而在二皇子活着的时候,他是最有希望继承皇位的人,那二皇子妃现在的表现,应该是嫉妒了吧。
因为她再也不可能更进一步,可三皇子明显离那个位置越来越近了,没见最近连着几件差事,都得了皇上的表扬么,即将成为三皇子妃的义敏县主,自然也是水涨船高了。
不得不说,朝臣和他们的夫人也都不是省油的灯,瞬间就真相了,原来最可能接替皇位的二皇子没了,二皇子妃的皇后位置自然也就没有了,那她出于嫉妒找义敏县主的茬儿,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宫门口的一场闹剧,在刘英男的主动撤离下,就这么散场了,凌墨麟那边也是迅速就得到了消息,他不禁皱了皱眉
头,看来,寿诞盛宴上自己可得盯紧些。
小丫头才进宫门,就有人想要对她下手了呢,可见她是已经被人盯上了,凌墨麟很清楚,宫门口这么明目张胆的找茬,完全收不到什么效果啊,那寿宴上肯定就会有后招了。
悄悄地吩咐下去,让自己埋在宫里的眼线仔细地盯好了,绝对不能让小丫头出现任何的危险,如果自己连她的安危都护不住,那也别惦记着坐那个位置了,丢人。
刘英男却是完全没有把二皇子妃的那一嗓子当回事儿,除了让进宫的朝臣和夫人、小姐看个热闹,还能有什么作用呢,这种色厉内荏的把戏,对她根本构不成任何威胁。
但刘英男也知道,这一顿寿宴,她恐怕是吃不好的了,这刚进宫就已经有人上来找事儿,那宴席上肯定也少不了折腾,自己一定得小心防范。
不过,这倒是让她燃起了斗志,虽然她并不想找事儿,但如果事情来了,她也不是怕事儿的人,来吧,看看到底谁怕谁。
进了殿内,刘英男是被分配在未婚的公主、郡主、县主一拨的,当然啦,她是坐在最末位的,毕竟她只是个便宜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