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月芊心站在紫宅院外,一时有些懵。
她眨眼,“我怎么跑这来了?”
这时来了一个女佣,在她耳边说道“小姐,我们抓到一名刺客。是问话还是……”
紫月芊心打断她,“废话,当然是直接杀掉。”
“处理尸体的时候手法干净点儿……”
“我们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呢!”
女佣刚退下几步,就又被紫月芊心叫回。
“诶,等等……你帮我去改个名儿吧。”
女佣一愣,“小姐,您要改成什么名字?”
“就叫……”紫月芊心顿了一下,她也没想到自己怎么就想改名了。
“这名字太长了,就把中间那两个字删了吧,留个一头一尾就好。”
“好的小姐,我这就去办。”
紫月芊心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
她仰头看着天空正飞翔的鸟儿,不知莫名有些厌烦。
“啧,忘了就忘了吧!想来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
“紫心……我记住你了!下次不要再让我看见你!”
童画此时此刻的心情是非常愤怒的。
事情还要从她带紫心离开说起。
本来呢,紫心开始是本本分分的跟着童画一起从那扇闪着白光的门离开的。
进入那扇门之后,紫心看着眼前不断伸缩膨胀的隧道,随口问了一句,“这是虫洞吗?”
“差不多。”
童画也就随口回了一句,但她却没有看见紫心眼底有一丝灵光一闪过。
“记得抓紧我,不要又乱入其他时空了。”
紫心忙不迭地点头。
正当童画成功在一个岔路口拐弯停下时,她突然感觉身后一轻,扭头一看,见紫心还在她就放下心来,继续往前冲。
等到达目的时,她再那么转身一看,才发现——那是一个粘在自己身上的纸片人。
童画简直是要裂开了!
这真是一个忧伤的故事!
(╯‵□′)╯︵┻━┻
于是乎,就有了她愤怒呼喊“紫心,不要再让我看见你!”的这一幕。
“那个人…你没带回来?”
哦豁,她爹来问话了。
童画干脆破罐破摔,“在带回来的途中跑了。”
主神不可置信地看了她一眼。
那眼神,明里暗里就透露着一句话——
你什么时候这么拉了?!
主福不信邪地质问童画,“你是不是放水了?就这么一个人你能抓不到?!”
他有理由保持怀疑。
童画无所谓地摊手,“就算我放水又能怎么样?现在,人已经跑了。”
“……”
主神无奈,摸了摸自家女儿的脑袋,语重心长的对她说道,“唉,像你现在这么任性,以后继承我这主神之位,那该怎么办呐……”
“你和妈妈再造个小号……?”童画一脸认真。
“……闺女啊,你是不是忘了你母亲身体不好了?”
童画一听这话,便鄙夷地看着他。
“身体不好?还不是你年轻的时候干的蠢事!”
“您当年要是有这份觉悟,也不至于只有我这么一个孩子。”
童画拍开他放在自己头上的手,“人呢,您就自己找去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主神看着她离开的方向,不禁摇头。
这丫头……也不知道像谁。
……
“主上,失算了。她被人带走了,中途又掉落到其他时空去了。”
蓝兰绝握笔的手一顿,“那就随她。等她回去了,方案继续。”
……
紫心这回是晕死过去了。
她一睁眼,便瞧见一位身着蓝色布裙挽着发的中年妇人。
见紫心醒了,妇人连忙过来扶起她靠床休息。
“姑娘,你醒啦。”
“我看你一个人昏倒在路上,就把你带回我家了。”
妇人看着紫心微微泛白的嘴唇,忙倒了了一碗水给她。
“来来来,喝点儿水。”
“谢谢……”
紫心就这碗喝了一口水,她感受着妇人那慈爱的眼神,心里有些发懵。
据着装推测,这里应该是…民国…?
“大娘,实在是麻烦你了。”
大娘摆摆手,“不麻烦不麻烦,你要是愿意还可以在这里住下。 ”
“不用了大娘。”紫心起身下床,从身上一阵摸索,最终掏出三块大洋塞到大娘手里。
“这、这我不能要啊!姑娘,你拿回去……”
“大娘,你就收着吧。我也拿不出什么可以报答你的。”
在紫心的一番劝说下,大娘终于收下了那三块大洋。
大娘可能是觉得心里过意不去,还想挽留紫心留下来多住几天。
紫心笑着拒绝了。
她走到街上,脚下忽然踩到了一纸书。
她捡起一看。
上面白纸黑字写的分明——《新青年》。
大致扫了一眼,上面写的全是抨击封建的旧道德和旧文化的内容。
挺好。
紫心这下确认了,她就是处于民国时期。
那个战火纷飞、军阀混乱的时代。
而现在…正值新文化运动。
——1917年。
在这场运动中,提倡了男女平等、个性解放的思想。
它使人民接受了一次民主与科学的洗礼,打开了遏制人民新思想涌流的闸门,掀起了一股思想解放的潮流。
紫心将书页略带卷曲的角抚平,然后细改地将书上的污秽擦尽,放进空间。
她抬眼重新去看前方的街道。
原是历史书未能写全,只用了“混乱”一词概括。
大街上的角落里有卖儿卖女的父母;
前方有一大堆顽固派在抢辩子。
往前走,就看到了一大堆民众因为迷信,而去争抢人血馒头。
紫心不明白,就是这样一副场景,在后世怎么就会有人说民国浪漫呢?
她不经意地往街旁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