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不舟业绩看着酥酥再这边玩的不亦说乎,任谢嫔在床上一个劲的折腾着燕琪,秦不舟叫过来酒明,让酒明吧把屋子里面的一些已经用不到的东西全部都收拾一下,又让元宝打开窗户透气。
毕竟现在的屋子里面,还都是酥酥为了能够反操纵燕琪而烧的艾叶,现在都是满满刺鼻的味道。
等收拾好了一切,秦不舟才把酥酥一个人留在腾宫阁里面,自己则是趁着夜色回到了御书房里。
今天一天,秦不舟几乎是在腾宫阁里面陪了谢嫔一个下午,所以根本就没有来的及看看新的信件。
走到御书房里面,秦不舟就看到了一只白色的鸽子停留在御书房里面的桌子上面,秦不舟上前去捉鸽子,那个白色的鸽子也不害怕,就看着秦不舟慢慢的靠近了自己,然后取走了在鸽子脚上面绑着的一个小小的纸条。
把纸条拿出来,秦不舟就把鸽子给放到了一旁。这个鸽子也是极其通灵性的,在秦不舟没有来之前,鸽子一直在御书房里面呆着,等到秦不舟取走了纸条,这个鸽子立马就飞出了窗户外面,整个身影就像是一条利箭一样。
秦不舟也没有去看那个鸽子,把自己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到自己手里面的那个纸条的上面了。
“今日边境,有三四名西域的人往京城去,事有蹊跷,
望陛下小心。刘猿。”
看完了纸条里面的内容之后,秦不舟立马就把自己手里面的纸条给放到了一旁的蜡烛上面,看着在烛火的吞噬之下,那个纸条迅速的化成了灰烬,洋洋洒洒散落在下面的烛台之下。
怪不得,秦不舟今天就已经在思考着这个问题了,他就说在晖元国内,怎么可能晖元国内怎么可能会有着人会巫蛊之术呢?
原来就是西域的人来到了京城里面了。
晖元国的人不懂得什么是巫蛊之术,可西域却是很懂得这方面了,几乎就是以巫蛊之术作为根底,才建立起来的一个庞大的国家。
秦不舟还在思考着,为什么自己之前的国家在自己攻打苍月国之后也就没有了任何的动静,原来一切都开始都还是在自己的身边。
秦不舟想都不用想,今天燕琪能够用巫蛊之术,相必也是跟西域的人勾搭上了,秦不舟不知道的是,燕琪是知道西域人的身份两个人一起合作,还是说不知道的情况下,才跟西域的人在一起。
毕竟今天再燕琪被反噬之后也还是没有什么被人解咒的行动。
要是合作,西域的人是不会这样的坐视不理的。
毕竟解这样的一个小咒语,还是很轻而易举的。
脑海里面杂乱的思绪万千,秦不舟还只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眼睛看向窗外。
祁王府
里面是燕琪可是被谢嫔给折腾的不轻,一个晚上都没有睡好觉。
不厌其烦的玩了一晚上,酥酥才真的算是困了,就把代表着燕琪的草人给放到了一旁,自己则睡了过去。
在酥酥睡着之后的燕琪,才总算是恢复了自由。
对待像是燕琪这样的习武之人,一个晚上不睡觉根本就不算什么,一逃脱谢嫔的魔抓,燕琪就靠着自己的方向找到了给自己介绍黑袍人的那个人。
那个人从没有看到祁王爷这一副双目赤红的样子,还被吓了一跳。
直到凌晨卯时的时候,燕琪才来到了一家客栈里面。
等燕琪刚刚走进去,里面已经有着两个人站在那里,就像是在提前等着燕琪一样。
“不必惊讶,我们已经知道了祁王爷来找我们是有着什么样的苦恼的。”
其中一个人微微一笑,在燕琪话都还没有说出来之前,就已经说了这句话。
燕立马提高警惕,仔细额审视着在自己面前的那两个人。
跟晖元国普通男人的装扮并不一样,这两个男人的装扮还带着一丝的暴露。
珠子和布条这样的搭配出现在男人的身上,并没有那种想象中的古怪,反而有着一种独特的魅力。
燕琪看着对方的装扮,突然就想起来了什么。面色一惊,燕琪道,“你们是西域的人!”
话说完之后,对面的两
个人并没有被识破的窘迫,反而还是一脸淡定的看着在那里站着的燕琪。
就好像燕琪说了一件很平常的小事情一样。
燕琪就又眼睁睁的看着其中一个男人的衣领处慢慢爬出来了一条蛇,蓝白色瞳孔。
在男人的脖子处环绕了两圈,紧接着就对着燕琪吐了吐信子,然后又当着燕琪的面,一点点的爬回了男人的衣领里面。
燕琪只觉得一阵的恶寒。
索性根本就不去看,说着自己来自己的主要目的。
“你们能够把我身上的巫术给解除掉吗?”
现在的每时每刻,燕琪都在想着,这个时候要是谢嫔已经醒了,或者是想要再次玩弄起自己,那样的话,场面又将是怎样的糟糕。
“很简单,我们也非常愿意来帮助祁王爷。”身体里面有一条蛇的那个男人微微一笑,紧接着就又对着燕琪给问了一句话,“可以把祁王爷身上拿着的那个东西来拿给我吗?”
脸上待着和善的浅笑,男人嗓音柔和。
燕琪微微点头,从自己的怀里面拿出来了自己在黑袍人手里面拿到的那个红色布袋,虽然男人并没有说是在要什么东西,可是燕琪就是感觉,男人就是在要这个东西。
在手上迟疑了一下,燕琪还是把这个东西交给了男人。
现在给燕琪一丝丝的机会,燕琪都不会放过,要知道,
燕琪根本就没有办法想象,接下来的日子里面,自己还会被谢嫔用着怎么恐怖的方法折磨着。
男人含笑接过来红色的布袋看也没有看再红色布袋上面的生辰八字。
男人直接吹了一声口哨,燕琪就又看到在男人脖子里面的那条蛇又出现在燕琪的面前。
这次的蛇并没有那么温顺,张开了大口,直接把红色的布袋给吞了下去,燕琪还听到了一丝布匹被毒液给腐蚀掉的声音。
“祁王爷不必担心,你想要解除这样的咒术就是要用我们国家的圣火来燃烧芥蒂就好,现在没有办法弄来圣火,安安的毒液也是有着同样的作用的。”耐心的解释一番,男子又吹了一身口哨把毒蛇又给呼唤了回去。
在布袋被腐蚀的那一秒,燕琪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被打开了什么枷锁一样,整个人都轻松了好多。
“无碍。”燕琪没有再多说什么,直接把自己腰间挂着一枚玉佩放在了客栈里面的桌子上面,无声的离开了这里。
两个男人也没有说什么,就这样看着燕琪走出房间。
腾宫阁。
酥酥终于是睡了个饱,两眼一睁,就要去摸自己放在床头上的那个草人。
这可还是酥酥怕自己把燕琪给压死才想的计谋。
酥酥没有想到自己的指尖刚刚触碰到上面,整个草人就发出了一个声音。
“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