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光深邃的看着谢嫔,秦不舟心中多么一抹疑惑,他是越来越看不懂眼前的这个女人了,倘若她真的是祁王派到他身边安插下来的奸细的话,为何这个女人这么的想逃离自己。
“朕岂是那种没有找到事实依据就随意下定论的人?还是说在谢嫔你的眼里,朕就是这么的没有信誉?”
绕开这个不合时宜的话题,秦不舟佯装出了一副嗔怒的模样,故意把自己的声音抬高了八个度,身子往谢嫔的方向微微倾斜了一下。
若不是迫于秦不舟的淫贼,酥酥估计不容思考就会把脑袋给点的犹如小鸡啄米一般,但是酥酥整下来了一会儿,权衡再三之后,还是克制住了自己,在脸上堆出了一个假笑。
“不不不,皇上您可是这世上最有信誉的男人了,臣妾怎么会有那样的想法呢,对啊,臣妾也觉得,凡事都得找到依据再下定论,反正臣妾是清白的,孑然一身,身正不怕影子斜。”
酥酥本就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秦不舟的事情,所以她说这话的时候底气十足,全然不像是一个和祁王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的女人。
真的是这样吗?秦不舟不得而
知,也暂时不想把眼前这个女人处置,他想,所有事实的真相应该会逐渐浮出水面的吧,希望谢嫔此时此刻说的每句话都是真的。
“记住,永远不要做不自量力的事情,不然,朕会让你知道后果的,就比如……”
语气狠厉,秦不舟直直的看着酥酥,然后不等酥酥做何反应,他就猛的俯下身子吻上了谢嫔的嘴,御书房内的空气瞬间就变得炙热了起来,酥酥瞪着眼睛,只觉得自己的身子传来了一阵酥麻的感觉。
难道这个男人传令自己过来就是为了吃自己的豆腐吗?
酥酥震惊的用余光瞥了一眼身前的秦不舟,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这是要引火烧身的节奏啊,她的体温也跟随着秦不舟的深入而变得温暖了起来,酥酥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脸上现在火辣辣的疼。
“皇上,你……”
一阵亲吻之后,酥酥慌张的大口喘着粗气,方才秦不舟的动作太用力了,让她差点儿没有喘上气来,脑袋充血的这段时间,酥酥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有些迷糊了。
“你什么你,别多想,朕不过就是单纯地想要看你脸红的样子而已,嗯,不错,还是谢
嫔你最有趣了,红着脸的样子和猴子的屁股没有什么差别。”
秦不舟洋洋得意的昂着自己的脑袋,不紧不慢的用一句话就堵住了酥酥的嘴,一直搂着谢嫔,秦不舟的手臂也不由得有些酸楚的感觉,他轻轻的把谢嫔给放下抽出自己的手臂在空中活动了一会儿。
酥酥听过夸人的,倒是绝没有听过像秦不舟这样夸奖人的,合着她的存在就是为了让她调侃取乐的?
“皇上,臣妾又不是戏班子出身的,您这么打趣臣妾,可过火了啊!再这样下去,臣妾可就要被气在这御书房了。”
酥酥紧咬贝齿,指甲都快插进自己的皮肤里了,她是真的被秦不舟气的够呛,她这个鬼精灵都差点儿被秦不舟的投入给骗过去了,果然她的道行还是没有秦不舟深。
有那么一刻钟,酥酥真的不明白,既然祁王与谢芷之间也有情义所在,那个男人怎么就舍得把谢芷送到秦不舟这个禽兽的跟前来,求虐的吗?
“瞧瞧,看把朕的爱妃给气的,这小脸蛋瓜子一红一白的,比宫里晚上的灯笼还好看,好了,朕不逗你玩了,谢嫔,往朕跟前坐一坐,朕想给你看样
东西。”
秦不舟得意的笑着,那满面春风的模样看的酥酥心里跟着猫抓了一样的难受,而她又偏偏只能够忍着自己的性子,顺承着秦不舟来。
正事儿?酥酥生无可恋的深吸了一口气,合着折腾了这么大半天,秦不舟都把自己给羞辱了一遍了还没进入正题啊?看来这御书房是真的来不得,酥酥现在都开始有些担心自己会不会有去无回了。
很不情愿的把脑袋凑到了秦不舟的跟前,酥酥倒是想要看看秦不舟还有什么整人的招数没有使出来,她心底最大的底线就是,大不了一会儿秦不舟从那一摞摞的奏折下边儿掏出一根蛇来。
“哎,皇上,臣妾的心脏不太好,您有什么东西就赶紧拿出来吧,臣妾眼拙,不一定能替皇上瞧准,要不,您另谋高就?”
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酥酥有些疲乏的放低了自己的身段央求秦不舟赶紧结束了她的噩梦啊,她现在觉得在崇德夫人那里呆着都要比和秦不舟呆在一块要轻松的多。
“朕既然找你来了,那就用不着别人了,谢嫔你可得好生替朕看看,看看这位郡主和朕般配不般配,想必你也听说了邻
国的大臣来朝中和亲的事情了吧,朕对这位异域郡主可谓是一见钟情啊。”
看着谢嫔已经无力招架了,秦不舟也丧失了继续捉弄她的兴趣,便直接开门见山的把邀她过来的用意给道明了,他很是期待的望着谢嫔,想看她会有怎样的反应。
听到郡主这个词语的时候,原本泄气了的酥酥立马就精神了起来,她不可思议的望着秦不舟,差点就感动到感激涕零了,她的救世主是要来了吗?看来在陈贵人还真不是道听途说的啊。
不等秦不舟上手,酥酥就急慌慌的打开了秦不舟桌案上的那一副画卷,一个俏皮可爱的姑娘映入到了酥酥的眼帘之中。
“嗯,不错,这个姑娘好,光是单单从画像中就能看出她身上的灵气,五官精致,生于帝王之家,想必教养也是极好的,和皇上真是般配极了,估计啊,等这位郡主过来了以后,皇上每日每夜都舍不得离开她半步。”
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副画像,酥酥几乎把自己肚子里所有的溢美之词都一股脑的吐了出来,秦不舟在想些什么她再清楚不过了,无非就是想要看自己吃醋,然后炫耀自己的新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