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相商?直觉告诉她没有什么好事,可她又不能断然拒绝,她今天难得如此热络的对她。于是她问:“夫人请说!”
“你是阿魅的姐姐,阿魅和将军成了婚,按道理,咱们就是一家人!当时主仆有别我不方便这么做,不过现在既然你已经是三**官,那我更应该这么做!”她说了一通,却没说主要的。
**继续问:“夫人想做的是?”
“我想认你做义女,不知你意下如何?”她笑着说道。
“义,义女?”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正是!你现在的身份不同了,大家再提起你,不会再认为你只是个女奴出身,而是我柳欣兰的义女,你住在我府里也理所当然。不然一个三**官住在我这,我是当你是客人呢?还是下人?当然我觉得可以是自己人!这于情于理都说得通!”她冠冕堂皇的理由说了一堆,只是想让**欣然接受。她也觉得,她一定会欣然接受,毕竟这简直是天上掉的大馅饼,谁会拒绝做薛家的义女?
可**便不是这么想的。她从没有想过自己要和薛家攀亲带故
,无论是之前还是现在,她都没有过这种念头。如今柳欣兰突然提这事倒让她措手不及,于是直接拒绝:“夫人,**更不敢当了!**何德何能能做您的义女,**不能接受!”
柳欣兰听得出,这不是欲拒还迎,是真的不想接受,她心中恼火,骂她不识抬举,可脸上却始终带着笑,说道:“**若不想给我做义女,我自然不能勉强。我现在才提这事,难免让你觉得我想和你攀关系!”
**连忙摇头:“**不是这个意思,是**高攀不上夫人!”
柳欣兰哪能轻易吃瘪,她故意说道:“既然如此我就不勉强了,可我也不能再把你当下人使唤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咱们府上的客人,等有机会我会和皇上提一下给你另安一处宅子。在这之前,你在这爱住多久就住多久!”
此话一出,**慌了,她的意思,她现在不是薛府的人了,只是在这里做客,她随时要离开这里。**却不想离开这。虽然之前拼死也想离开这牢笼,可现在过了这么久,她却对这里有了依赖,有了归属感,她
竟不舍离开了。她甚至不知道离开这里她能去哪里,又是属于哪里的。她感觉自己就是属于这里的,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一日是薛府的人那自然一生都是薛府的人!夫人可千万不要赶我走!”
柳欣兰笑道:“你这么说可着实让我为难啊,不是我赶你走,是你在我府上必须有个名分,你想想,一个三**官,难道在这还得住这下人的房间吗?那岂不是对皇上大不敬?你就答应我吧,做我的义女,在薛府安安心心的住下去,这不最好?”
“我,,,”她还有些犹豫。
柳欣兰立刻乘机拍板:“那就这么定了!你明天就要上任,咱们这仪式也就免了!你拿着这个,就当是我这个义母给你的一点心意!”
她把一个晶莹剔透的白玉镯子递给她:“这可是最上乘的蓝田玉,整个楚燕没几块。你一定要收下,你进宫可不能每一两件拿得出手的东西!”
她直接给**套上了,**见罢无法拒绝,只好接受:“那**谢过夫人了!”
“还叫夫人?该叫义母了!”她笑着说,一脸慈
母的样子。
**被她的表象给欺骗了,说道:“谢谢,义母大人!”
就这样,**身份再次变了,摇身一变,成了薛府的义女,真正的主人。阿魅虽然震惊,但知是柳夫人的意思,也不敢有异议。薛城开心知肚明。母亲哪是真的接受**,只是逢场作戏而已。不过这不重要,她这么做,至少对**来说没什么坏处。他以后甚至可以光明正大的额外照顾照顾他这个“义妹”了!
第二天一大早,来接**入宫的车马就来了,**忐忑不安的上了车,车子一路摇摇晃晃很快进了宫,停了下来。**走了下来,发现马车停在了一个湖心亭前面。
“这是?”她讶异的问旁边的车夫,还没等车夫回答,一个公公小跑着来了。
“是连女傅吗?”一个四五十岁模样的公公脸上堆满了笑容,问她。
连女傅?是说的她吗?她立刻的点了点头:“我是连**,请问您是?”
“老奴是这宫里的大总管刘全,你可以叫我刘公公!”他自我介绍。
**立刻想起来,薛城开之前说过,她遇到任何
事都可以告诉宫里的大总管刘公公,说的应该就是他吧。想到这,她立刻觉得他十分的亲切。
她笑着说:“刘公公好!我这是在哪?我要做些什么?”
刘公公说道:“女傅别着急,随老奴走!”他说着带路。**紧跟在后面。
她只觉得这湖心亭有些熟悉,九曲十八弯的,好像曾经来过。终于他们来到了湖的最中央,她突然想起来,这不就是当初来参加博弈大赛时迷路找到的那个亭子?她也就是在那时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吃了皇上的饭菜。
她正想着,却发现那庭中赫然坐着一个男人。那男人虽然背对着她,可她还是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不就是皇上本人吗?
她张大了嘴巴不明所以,刘公公说道:“女傅,请吧!皇上已经等候你多时了!”
等她?她更不解了,他等她作何?她不是来教女眷们习棋?她胆怯的走了过去,楚江离听见脚步声回过头来。
看见是**,立刻展开笑颜:“你来了!”
**慌忙跪了下来:“**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她跪在地上,不敢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