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台上的大人拿起令牌:“时辰到,行刑!”
随着令牌落地,**身边的刽子手抬起手中的大刀,周围一阵惊呼声,**认命的紧闭双眼。
可就在这时,“乓”的一声,一支箭射在了刽子手手中的大刀上,力度之大,大刀被弹到了地上。台上的大人立刻惊慌失措。
“是谁!是谁敢扰乱法场!”
这时一阵马蹄声,薛城开骑着马冲进了人群。
“刀下留人!”他大声说道。
那名大人见是薛城开连忙走了下来,薛城开下了马。
“薛将军,为何组织本官行刑?”
薛城开拿出一张皇上的手谕:“奉皇上手谕,暂缓行刑,重新彻查公主被杀一案!”
“什么!那那那,不行刑了?”那名大人不敢相信。
“皇上的手谕,本将军还能作假不成!而且皇上命我彻查此事!你赶快把犯人**送回牢中,案件有了新的疑点!”
“是!”
士兵拉起地上的**,薛城开朝她的方向看去,她浑身都是血迹,面容憔悴,看起来受了不少的苦。可她却对着自己微笑着,如拂面春风般。
他也回以她微笑,并向她点了点头。
随后跨上马疾驶而去。
**又被送去了暗无天日的大牢,不过只待了不过大半日便被释放了,狱长将她送回了薛府。天色已晚,几个奴婢帮她沐浴更衣,涂了点金创药。她累的很便沉沉睡去了。
第二日,她在床上舒服的醒来,才惊喜自己竟然活着回来了。她又从鬼门关绕了一圈。她太好起来,薛城开到底是怎么翻了案?难道他真的在短短三日找到了杀害公主的真凶?
她正疑惑着,就听见门外窸窸窣窣的说话声,她仔细一听,是两个奴婢说话的声音。
“你说这连**可真是命大,就这样了还能活着回来!”
“可不是!谋害公主这么大的事,本来是板上钉钉的,她自己都认罪了,想不到将军还能给她翻案了!将军对她未免也太上心了吧!”
“而且你们不知道吧,那三刑没有人能熬得过去的,基本上上了刑场之前就是个死人了,只是多一口气。可你看**,竟然只是一点点皮肉之伤,就连那黥邢也只是在那无关紧要的耳后花了两朵梅花。不仔细看根本察觉不到,仔细看吧,还挺好看的。你说,如果不是将军
关照,她能有这待遇?”
“眼看公主被杀了,这婚事也就告吹了,将军又对她这么照顾,恐怕她真要成这青竹居的女主人喽。我们啊,还是好好的伺候好她,指不定哪天就成咱们主子了!”
“就是就是!”
这二人说这捧着热水进来了,**连忙闭上眼睛假寐以免尴尬。那二人见**还没醒,走过来摸了摸她的额头。**杰士醒了过来。
“**,你醒啦!太好了!”
**问:“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快到午时了!”
“我睡了这么久!”她惊讶,看来自己真的是太累了。
她想到这二人刚刚说的那些,于是问道:“二位姐姐可知道谋害公主的真凶是否被抓到了?**就被这么送了回来,心中还是忐忑不安?
其中一个婢女说道:“**你还不知道呢?那真凶已经被将军抓到了,交代了所有的罪行,今天行刑,看这时候应该已经被斩首了吧!”
“他都认罪了?”她又问。
“是的,他是灵犀国的亡奴,在楚燕处心积虑好久了,那晚混进薛府谋害了公主,陷害于你,就是想挑起薛府和皇上的矛盾,趁机
作乱。好在被将军识破,抓了个正着。不然他还混在咱们的家丁中呢!想想也是怕人!”
另一名奴婢说道:“**认罪一定是被他威胁的吧?”
**愣了下,想到这立刻顺着话说了下去:“是,是的!他拿我弟妹的性命相要挟,我只能就范!”
“没事了!都过去了!你福大命大,将来必是要享福之人!”那二人便开始拍起了**的马屁来。
而另一边,柳欣兰的房中,她着急的走来走去。而薛城开也在房里,安静的坐在一边。
柳欣兰见他如此淡定,说道:“焕儿,我已经按你说的,用咱们死士的命换了连**的命。你现在快告诉我,她和血玉兵符到底有什么关系!”
薛城开也是在前日才无意中知道了连木是最后一个摸过血玉兵符的人,是从他母亲柳欣兰口中得知的。于是他才有了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才想到了救**的方法。
他说道:“母亲可记得那日你告诉我的,连木可能是最后一个碰过血玉兵符的人?”
柳欣兰疑惑,说道:“是啊,那又怎么样!”
“母亲这么多年一直追查和我同日出生的林
夫人的长女的下落。那日你虽然制造了荧惑守心的假象于林夫人的居所上空,暗中想把那长女给抱走,因为她的血是可以唤醒血玉兵符的药引子。可事实是,你的死士失手,有人暗中抱走了她,没有人能确定她是否死了,也许她只是被送走了。而和她同时失踪的,是血玉兵符!所以这些年,你从没有停止过寻找她。”
“是!当年我无意中知道薛南山送给林夫人的那个血玉其实就是血玉兵符,只是没有被唤醒,所以他们只把它当作一般的玉佩。我知道这时薛家的传**,所以只有薛府的后代才能唤醒它。唤醒它的必须是后代的脐带血。脐带血用完,孩子也会夭折。天助我也,我和她竟然同晚产子,楚燕老皇上竟然也在当晚突然驾崩。所以我趁机制造荧惑守心天象,所有人都以为林夫人生下的那女娃是个灾星,将军更是要将她送走以免招来罪责。我趁机派心腹去将她抱走,可林夫人已经有所防范,有人提前抱走了她,连同那血玉一起失踪了。所以我确定那女娃一定还活在这世上!”柳欣兰队二十年前的事情记忆犹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