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若知道是轩辕家的人解,开了封印之后,就想到了一定是轩辕晨,只有那个人,一定是那个人,但是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去解,开封印?难道他不知道这样解,开封印,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么?那是付出生命的代价啊。
而且还有最关键的一点,那就是那个人是怎么解,开封印的?如果说当年的封印真的是自己封印的话,那应该只有自己才能解除,就算是其他人也能,那就一定需要自己身边至关重要的东西,可是是什么呢?是什么能够帮着他解,开封印?到底是什么?
宛若想到这里,猛地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腕,那手腕上面已经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了,那在水潭深处,小白龙守护着的手串咋那么不见了?难道真的是这个手串么?
可是如果是这个手串的话,那他是怎么拿到的?这段时间自己身边没有人出现,到底是怎么回事?
猛然间,宛若抬头看着门口的方向,那道门的后面,洛倾城就站在那里。
起身朝着门口走去,一把将门打开,宛若冷着脸看着洛倾城,“是不是你?那几天他是不是就在我身边?你是不是知道?”
洛倾城不是
那种会隐瞒的人,尽管他喜欢宛若,想要宛若永远都在自己的身边,可是有些事情不削去做,“是,他就在你身边,三四天的时间,一直都在。”
一直都在?可是那手串自己从来不记得有取下来过,“我的手串是你取走的?”
洛倾城犹豫了下说道,“是我。”
是,果然是,就是那手串,那手串是曾经鲛神的东西,自己就是曾经的鲛神,也就是说当初自己是用那手串中的力量作为媒介,封印了神界,那现在神界封印已经被解,开,那手串会在哪里?会不会还在那人的身上?
玉贤有些蒙,听着两人说话怎么有些不对劲呢?好像有什么地方特别奇怪,“你们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这意思不是很明显的么?宛若是知道这个玉贤的,但是没想到那样温润如玉的人竟然是冥王的手下,在冥界工作。
既然是冥界的人,怎么会和那个人相识?“你是冥界的人?怎么会认识轩辕晨?”
玉贤被这句问话问的更是蒙,瞪着大眼睛看着宛若,这个人是完全陌生的面孔,可是看着自己的那眼神却看着很熟悉的样子,这是怎么回事?
“姑娘,我们是
不是认识?”
其实玉贤是有些想法的,毕竟当初自己那个王将自己好友的女人变成了自己的王妃,尽管人家不同意,不稀罕,但是那印记确实是在的,可是现在自己的王竟然追着一个灵力低下的女子在跑,这是什么情况?要知道自己的主子可是一个专情的人,不管是什么东西,只要是他认定的从来不改变,那现在这人呢怎么就改变了?
不对,难道说面前这个人是?可是怎么会?如果不是,那这女子怎么会知道轩辕晨?
宛若看着玉贤轻轻点头,“你是玉贤,我对你有些印象,好像是你救了我和我的儿子,但是那段记忆有些模糊,记得不是很清楚,不过我还是感激你的。”
玉贤看着面前的这个完全不同的女子,怎么也不敢相信,“你真的是那个丫头?那个宛若?”
洛倾城在一旁看着两人互动,有些生气,但是宛若现在好像是在气头上,自己开口说话会不会招人烦?
事实上都不用他开口说话,就已经招人烦了,宛若现在是看着他都感觉生气,要不是因为自己现在灵力低的话,早就将面前这个人拍碎了。
“玉贤,你要去轩辕家么?”
“嗯,正打算去看看,不过宛若姑娘,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你的容貌是怎么回事?”
玉贤不知道宛若的情况,自然不知道她是转生,只感觉这情况有些不对劲,想要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宛若淡然一笑,“我的事情一言难尽,而且很多记忆都不记得,好像之前的我不是真的我,不对我想要求你一件事情,到了轩辕族,如果发现真的是那个人的话,给我带个消息,不管是死还是活着。”
说来真的是奇怪,她明明已经断情绝爱了,可是为什么会对那个人还是关心的?而且打从心中不想让他出现任何的事情。
宛若告诉自己,是因为冷若的关系,是因为两人之间还有一个孩子的存在,所以才会这么关心那个人的死活。
玉贤点点头,也不管自己身后的人是什么表情,直接离开。
冥界虽然有人在撑着,但是还是有很多的事情要人做主,也是时候让冥王自己忙几天了的,也该给自己放放假了好么?不是人都能要累死了,这如果是人的话,那还不要累死几个来回了么?真是不能原谅,必须要休息,强烈抗议。
所以在洛倾城还没有完全反映过来
的时候,玉贤已经消失无踪迹,就连一丝一毫的影子都找不到。
“你走了就不要……早点回来……”
玉贤还真是希望这个主子说走了就不要在回来的话,那样自己还能轻松不好好么?可是这么早点回来?哼,实在是抱歉,做不到。
宛若看着玉贤离开的方向,微微叹息,她心中的那种疼隐隐的有些缓和,她知道,那个人应该是没有生命危险的,没有生命危险就好,这样就好。
回到房间,关上房门,宛若从始至终都没有看洛倾城一眼,好像外面的人根本就不是他一样,完全就是一个陌生人。
现在事情既然这样,宛若对于什么生意已经丝毫不关心了,现在她只想尽快修炼,赶紧将神魂养好,能早些回去原本的地方,好好的看看那人究竟是好是坏。
洛倾城看着已经紧闭的房门,知道自己这次做的也许有些不对,但是如果再给他一次选择的机会,他还是会选择将那手串拿到手,毕竟有些事情不是自己能够允许的,就好像是宛若的安危,这就是自己不能允许的,只要宛若好好的,不管是付出什么,他都心甘情愿,哪怕是自己这不管怎么样都不死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