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酒洒这边,一片漆黑,窗帘拉的死死的。
躺在床上的他,手和脚都在绑住,他看了看绳子想到king把他绑在这里的场景后满脸懵逼愤怒与无语=_=。
时间回溯到晏殊刚把白酒洒带到酒店房间的时候。
晏殊让他坐在床上,订了晚饭,过了没一会,饭送来了,两人吃完饭后。
晏殊出去了一趟,很快就回来了,估摸着应该是去了隔壁自己屋,回来时手里有两根绳子。
白酒洒看到后,不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不自在又有些惊恐的问道:“那个,你你你你这这这链子是干干嘛的?”
“不干嘛!”晏殊朝着白酒洒走去,白酒洒也一步一步的往后退去。
晏殊有些不耐烦了,轻皱着眉头,语气略不好的说道:“你能不能别动了。”
“我倒是想不动,可你这举动着实吓人啊!”白酒洒此时手脚发抖,音都颤颤抖抖的。
晏殊懒得听他说别的,直接拽住他的两个手腕绑了起来。
他直接震惊了,这他M是有多谨慎啊!我都到这了,我还能跑吗?
晏殊绑完后,拽着白酒洒的绳子把他推倒在床上,又把两只脚绑上了,没有给他盖被子,只是把空调调高了一些。
白酒洒直到king走,都还是懵的,不过他现在想问问king,为什么不给他盖上被子。
他还以为自己绑着手脚会睡不着,结果他睡得呼哈呼哈的,到后半夜,被热醒了后。
他才觉得king的举动是对的,要是盖被子会热死的,现在还凑活,于是白酒洒又睡着了。
大早上6点,还是办着男装的晏殊打开了白酒洒的门,此时的他还没醒。
晏殊直接把空调关了,去卫生间拿了个用冷水弄潮的手巾,敷在他脸上,瞬间人就想要坐起来。
可他忘了自己手脚被绑住了,他刚起一点,就跌了回去,人也彻底清醒了。
呆呆傻傻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晏殊看人清醒了,也不理会他昨晚睡的怎么样,反正对于晏殊来说,人没死就行。
她伸手把绳子解开,放在身后的行李箱里后,让白酒洒快去卫生间洗漱,她在门外等他,洗完去二楼吃饭。
说完,晏殊就出去了,白酒洒醒了醒神,看着终于解放的手,还有点不习惯?
“呸呸呸,怎么能这么想。”白酒洒轻拍了几下脸,“一定是还没清醒,去洗个漱。”
洗完漱的白酒洒,扭动着手腕,一个姿势待了一晚上,全身都僵了,手也僵了。
一动就觉得骨头在响,唉,遭罪啊!
白酒洒打开门,晏殊还是带着那副白色遮全脸的面具站在门旁等着,看到他出来,便嘱咐道:“飞机票是9点的,买的商务票,我们的座位是连在一起的。”
白酒洒不想说话,不想动,可一想到昨晚的场景,还是回了句:“好的。”
晏殊瞄了一眼白酒洒的脸色和神态,可却没有管,不高兴可以,没意见,只要人不跑,不死就行。
晏殊带着白酒洒,包了个小单间,吃了饭,便来到飞机场。
这次倒是没有那两个少年了,飞机很快就起飞了。
路途不远,12点前就到了北城。
晏殊打了车,车上的大叔话很多,一直和同样话多的白酒洒聊天。
晏殊就在一旁听着,听着白酒洒胡说八道,什么我们两个戴面具是因为,我们要去参加cosplay。
大叔听不懂什么是cosplay就没在提这个话题。
开始问家在哪里有没有父母,月薪多少,有没有房,房在哪里。
白酒洒被这些话招架不住了,拿手臂捅了捅晏殊的手臂,像她救助。
晏殊也觉得聒噪,但直接果断的说道:“他那里受过伤,不能有孩子。”
这话一出,那大叔果真不知声,一路上安安静静的把两人送到了天街道芙华别墅区的门口。
白酒洒在车上一直憋着不说话,刚下车就开始叨磨起来。
“你咋能这么说我呢!我一个正常又凶猛的男人,居然被你说成不能生育,那里不行。”
晏殊自知有些理亏,也就不回嘴,打开手机联系了那人,让他派人来接他们。
没一会儿,就有辆车停在了两人身边。
从车上下来了个管家样子的人,语气恭敬的说道:“king先生,神医,请上车。”
晏殊点了点头,打开车窗,先把白酒洒塞了进去,自己才坐了上去。
管家看到这个举动,没有任何惊讶或者愣住的表现,依旧冷清平和的上了车。
车随着路边的房子,风景,停在了一栋上面标写A1的别墅门前。
两人跟着管家下了车,进了门,经过一条很长的带有花园池塘亭子的石子路后,来到了客厅。
里面的人很多,有一对中年夫妻,走在同一张沙发上,看起来感情很好。
还有两个中年男士,在沙发上坐着,一个看起来像事不关己的感觉,一个脸上一直挂着讨好又让人不舒服的笑。
两人进去客厅里,那个感情很好的夫妻率先来到两人面前。
因一开始大叔也让别人搜过信息,也看到过那半侧有轮廓就是有些模糊不清的脸,所以在他看到白酒洒的时候,便能确认这位是神医。
“king先生,神医,我是鹤鸿影,这是我的内人余木栖,辛苦你们跑一趟,主要是我父亲他不能出远门,只能让你们来了。”
“没事,没事,也不远。”
白酒洒虽然说这里很凶残,可他却没有表现出什么谨慎小心的感觉。
晏殊望了眼白酒洒后,轻瞄了下整个房间。
刚来的时候,晏殊就注意到那些保镖或者下属,都在别墅的各个角落死守。
要是她自己一个人逃的话,有那个无敌手,是没什么问题。
但要是带着白酒洒的话,就有点难度了,还是要谨慎点为好,一看不对劲拉着他就跑路。
幸运的事,到现在为止,一切都很正常,两人顺利的来到了老爷子的房间,后面还跟随着沙发上那两个男士。
两人刚进屋,还没来得及看看老爷子,后面其中一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男士。
一下子冲到今天还算清醒的老爷子面前,哭爹喊娘的说什么他为了找神医付出了多少。
鹤鸿影连忙死死的拉着那人衣领,把他拉到了门外,关上了门。
关门前,那人还不乐意喊道:“我是你大哥,你怎么能把我关在外面,你这是终于不装了,还说让三弟看着他等等”
鹤鸿影连忙关上门,满脸歉意有带着些尴尬的对着晏殊和白酒洒说道:
“我父亲就是床上躺着的那位,上一个给他看病的话,他救不了,我们就只能广撒网去找你,
今天老爷子情况还算不错,从上午10点到现在都还是清醒的。”
白酒洒听言,走到老爷子面前仔细观看,面色发绿,头发稀少,眼眶突出,皮肉松垮。
那边白酒洒在仔细的观察,这边另一个看起来事不关己的那人开口说话了。
“二哥,要不让大哥进来吧!妈一会过来看到都不好。”看这话像是关心大哥,也关心二哥的好孩子。
可若是眼神在坚定点就好了。
鹤鸿影叹了口气,没有理会三弟,来到老爷子的另一边坐了下来。
没得到回音的三弟也丝毫没有影响,脸上依旧笑盈盈的。
晏殊则是什么也不说,什么不也管,坐在一个单人沙发上,靠着玩手机,就像是来溜一圈就离开的人。
白酒洒这边倒是有了新的发现,老爷子的眼睛扒开看上眼皮有一小块黑色的印记。
他紧皱着眉头,询问道:“他身上有没有其他不对的地方。”
“有有,他的脚底,出现了许多条红血丝,除了这个暂时没有别的发现。”鹤鸿影急忙把自己知道的告诉神医。
白酒洒掀开被子老爷子的被子,露出双脚来,看了看。
脚上的肉挺少,就像是一层薄薄的皮贴在骨架上一样,脚底到脚心还有许多细长的红血丝。
白酒洒沉默了,这人不好救啊!都成这样,怎么救,最主要的是,他也不像是中毒啊!
白酒洒越沉默,鹤鸿影的心越往下掉,他多次想要开口问问神医,可却又怕打扰到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