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他只是痴迷医术,救济天下苍生。”
“不错,他虽厉害,但却只专研医术,做自己的事儿,也不去招谁惹谁,所以但凡武林中人,都要让他三分薄面。”
“既如此,那他的徒弟也定然不会是泛泛鼠辈。”顾君寻内心暗自想道。
“多谢竹公子相告!在下告辞!”
说完,顾君寻就出了门。
顾君寻出门之后没有再去楼下,而是直接回了房间。
他越想越不对劲,“师妹是武林盟主之女,师父说她的身世一定要护好,她的父母皆是被奸人所害,这当中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莫非这一切是有人故意操纵。”
顾君寻总感觉这一切的背后似乎有一股力量在将他们推向一个真相……
第二天一大早,一群人就整装待发,准备去岭南。
楚天阔叮嘱说:“大家都在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落下。”
“没了,没了,都齐了。”
知雪出来笑盈盈的说道:“这就都要走了吗?”
“对啊,我们已经在这儿打扰了数日。”
“你们要找走,我也不强留,一路保重。”
“保重!”
林旦看了一眼知雪,支支吾吾的说:“那个,知雪,你自己躲,多保重啊,走了,别太想我。”
“你少臭美了你,人家雪姐姐才不会想你呢!”
知雪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捂着嘴笑了笑。
顾君寻咳了咳说:“行啦,大家都走吧,时间差不多了。”
说完,众人都出门上了马车。
他们刚走,茗书就跑了出来了,在知雪的耳畔说了什么,知雪的神色略过一丝慌张,就去了后厨,知雪跑到了柴房的门前,见四下无人,赶紧将房门推开,双脚跨进之后又赶紧将门关上。
柴房内,一个满头流着虚汗,双眼半闭,嘴唇煞白,右手捂着胸口不停流淌着鲜血的伤口的男子,半躺在柴房内。
“阿泽!”
知雪连忙跑过去扑在了他的身边,眼里闪着泪花,一只手想要去触碰伤口,却又不停地颤抖着。
另一只手抓着弟弟的手紧张的问:“阿泽,你到底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知泽虚弱的说:“姐,我还是太弱了,那老匹夫果真是深不可测,若不是我逃得快,恐怕已经被他识破身份。”
“你,你别说了,姐姐去给你找郎中!”
知泽一把抓住了知雪的手,
“姐,他已经在暗中调查了。你要小心。”
“嗯!”
陆卿卿一行人正走在路上,这天听见马车外有两个人在说:“诶,你听说了吗?昨晚有人去副盟主的府上偷盗宝物,那窃贼被副盟主给打伤了,逃了,幸好那窃贼什么都没有得手。”
“什么人啊,敢在副盟主的眼皮子底下偷东西,胆子这么大!”
“谁知道呀?”
楚天阔撩开窗帘,撇了一眼那两个人,又不紧不慢的放下的窗帘,气若神闲的闭上了双眼。
“楚大哥,外面什么事啊,吵吵闹闹的。”
“没什么,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儿。”
“哦。”
“你说这副盟主看起来平易近人,人气也高,怎么没有当上盟主反而是个副盟主啊?”
楚天阔冷哼了一声说:“他本是先盟主的左使,娶了先盟主的妹妹,从此在武林中也算得上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