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旦小声得笑着说:“嘿嘿嘿嘿,老顾,你看到她刚才那样了吗,跟个戏班子的丑角一样,哈哈哈哈哈哈,笑死小爷我了!”说完又看向陆卿卿,挑了挑眉说:“陆卿卿,有你的哈!”陆卿卿也对林旦俏皮一笑,顾君寻白了林旦一眼,说:“都是你,她都被你带坏了。”说完就拉着陆卿卿走了,“哎哎哎哎哎,怎么,怎么都怪我啊!我做什么了我,”林旦对着这两人远去的背影说。“什么叫我带坏了,你和她从小一起长大,每天一起练功吃饭,要怪也是你带坏的!”林旦就这样嘀嘀咕咕的朝自己厢房的方向走去。
顾君寻拉着陆卿卿回了厢房,陆卿卿一进去就挣脱开他的手,噘着嘴说:“好了,好了,你,你打我一顿吧。”“我!”顾君寻看着她这样是又好气又好笑,“罢了!”顾君寻叹了一口气说。陆卿卿见师兄情况不对,马上像个孩子一样走到师兄身边,喃喃的说:“师兄,你别生气了,我以后不与那南宫瑾一般见识便是。”顾君寻转过头面向墙壁,回想着刚才的一幕,心里想着:南宫瑾的身手怎会与那晚行刺的黑衣人如此相似,而且她也可以用左手接暗器,莫非她与那黑衣人有什么关系……
顾君寻想得出了神,陆卿卿说话他也完全没有听到,陆卿卿慢慢的走到他跟前,小心翼翼的叫着:“师兄,师兄。”并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顾君寻这才回过神来,陆卿卿轻声问道:“师兄,你想什么呢?”
顾君寻咳了咳嗓子说:“哦,没什么,你以后少去招惹那南宫瑾,她不招惹你,你也别生是非,这里不是寒潭门,不由得你任性,明白吗?”陆卿卿像一个孩子一样在顾君寻面前点了点头,轻声应道。“对了,你的伤怎么样了,”顾君寻又关切的问道。“哎,没事儿,都好的差不多了,只是最近老是觉得心浮气躁的!”陆卿卿满不在乎的说,顾君寻听完之后立刻抓住了陆卿卿的左手号了号脉,说:“气息有些混乱,呼吸急促,你呀,是该好好修身养性了。”
陆卿卿低着头不好意思的笑了。“好了,天色也不早了,你先回房吧,师兄也要歇息了。”顾君寻对陆卿卿说道。陆卿卿点了点头,就转身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关上门后就只剩下眉头紧锁的顾君寻了,此时的他,心头有万千思绪:南宫瑾与那晚的黑衣人必然有关联,可南宫瑾却是女子,那晚的黑衣人是男子,在山庄呆了这么久,也没见过这个人,本以为当初不打草惊蛇,可以让对方放松警惕,路出马脚,但却只有今晚才发现一点破绽,对方不仅藏的深,这山庄也给人一股迷雾感,楚天阔也让人琢磨不透;之前给师父的飞鸽传书也还没有消息,不知道师父口中的贵客到底有什么目的,师父怎么样了;刚刚给陆卿卿号脉时,她的身体里流窜着一股微弱却又略带一丝霸道的内力,莫非是……
想着想着,顾君寻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说:“不行,得尽早带卿卿去扬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