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时间已经到了下午,下午的阳光暖洋洋的。
"啊呜,呜,啊呜,啊!"
整个房子里本来没有声音,安静极了,偏偏是这位圣母!不对,应该是师父,她也不知道在忙什么,还发出一声怪声。
这声音顿时把我吓了一跳,这声音的来源是其中一间卧室传来的。这位师父怎么还会发出这种怪叫声,像是动物的声音。
我坐在沙发上玩着手机,那怪异的声音也只响了几声。
我的心口也一阵阵的害怕,恨不得逃离这个家!
站在卧室门口,我也不敢走进去,随后又听到了砰砰砰的声响。
突然!她走了出来,脸上再次保持着威严,"蒙华,你怎么了?怎么这么看我?"
我即时答,"没,我刚才听到声音了,不知道是哪里发来的?"
这话说了出口,其实我都挺怕的。我也知道这声音就是师父发出的。
但是!她怎么会发出动物的叫声,当然我也没敢问师父。
后来,我仔细想了想难道师父是某个动物或是精怪成形的。
随后,我脑海里回忆着童年噩梦般的故事,聊斋志异,对!那里面的故事,在我小时候可是吓得不行。
师父抚摸着我的胳膊,"那是我的叫声,你也听到了?"
她说完,嘴角还上扬着,眼神也变得犀利些。似乎觉得又有另一个人,知道了她的故事。
而那个人,就是我了。
"师父,您是什么来历啊?"
她本来想到了别的事,又突然轻笑着,"你想知道我的故事么,你真的不害怕?"
她说着说着,就没再往下说,因为有些事只有她自己知道,是最好的。
突然,她又叹了口气,"蒙华,你怎么又不说话了,你时常这样发呆么?"
是的,我本来想继续追问师父的来历,像这般喜欢吼叫,肯定是凶猛的动物成精吧。
可我还没问什么,脖子上的玉佩却显示出三个字来,"西王母!"
什么?是那个女仙之首的西王母?是昆仑山,那个瑶池的西王母么。
这么一想,我就完全懵了,"不会吧,这不可能啊。"
当我再次抬头看师父时,我的脸颊竟然变得通红,多么匪夷所思的回答。
师父见我不说话很久,还皱着眉头自言自语,便抚摸着我的脸颊,"你这孩子是怎么了,脸这么红,发烧了?"
结果又摸了摸我额头,也是吓了一跳,嗔怪道,"不发烧啊,真是奇了怪,或者还是玉佩给你带来的灼热。"
我看着师父思考的样子,真的挺有魅力的,思考任何事物,都是这么认真,不带一点玩笑。
即时,我才开口回答,"师父,我没事。我就是,额,您以后是不是都会住在我家?"
其实,我是不想问这个问题,也不敢说师父的真实身份。
她想了想,走来走去为难的说,"可能是吧,但要看情况。怎么,你就这么不欢迎为师么?"
说真的,我哪敢啊。只是家里有这么个怪异的师父,这么个喜欢嚎叫的主儿,我真怕楼上楼下的邻居知道了。
本来对门就是个怪物,现在又来了个命中的师父,这让我以后得人生怎么度过?
怕师父多想,我立即摇头回复,"不是,我是觉得您来我家住,肯定还有别的事吧。"
她没有说话,端坐在沙发上,再次保持着沉默。
我突然发觉这个师父挺奇怪,忽冷忽热的。
等了会,她抬头坦言道,"来,你也坐下,我正好想和你说说。"
我急忙坐在师父身旁,仔细聆听着,真是一句话都不敢多嘴啊。
后来,师父才说,"这次我选择亲自来你家住,就是怕你无法抵抗住那些精怪,那些家伙使出的手段,唉……"
她说着,又没有想继续说下去,这还真是让人倒胃口啊。
但听她说什么精怪,敢情这世上还是有精怪的,可现在都是现代社会了,就算有,也不可能这么巧的碰上吧?
我的这番话,师父似乎早就料到了,便轻拍着我的小脑瓜子,"你这笨蛋!你是血龙珠的守护者,肯定会有人抓着你不放。"
被她这么说,也还真是这么回事。
不禁我摸了摸我的脑袋,不知怎的,被师父说笨蛋时,我心里怎么还觉得蛮舒服的?
"难道我还有这个癖好?"
对于师父说的话,我除了点头,就没再说别的了。
可是,我依然保持着方才血龙珠给我的暗示,这个师父会不会真的就是西王母?
但不知怎的,我突然觉得胸口一阵痛,好像针扎的一样。就算是揉一揉,也是没用的。
"蒙华,你怎么了,不会又是装的?"
唉,这个师父真是搞笑啊,都这会了,哪还能装啊。
这会儿了,我疼的都说不出来话了,可还是勉强挤出几个字来,"感觉很疼。"
我以为是因为血龙珠突然发烫,我才疼的。可是不是啊,因为只要我有危险,血龙珠才会发烫。
而我现在的疼痛,跟梦境里被什么鸟撞到了,的那种疼是一样的。
师父仔细看了看,才说了句,"嗯,蓝头鸟?看来那鸟还是把你撞得不轻啊。"
之后,师父又开始给我继续上药,还一直嘱咐我,"你放心,很快就会好的。"
此刻我已经疼的,一句话都不想说了。其实也不能说疼,而是涨得难受。
现在明明是下午,是白天,可师父还把家里的窗帘都拉上了,似乎怕别人知道这一幕。
房间里,顿时变得黑暗些,只有师父作法发出来不同颜色的光芒。
我看到了有一缕金光照耀在我身上,但是这光也太刺眼了,索性我还是闭上了眼睛。
但没一会的功夫,这光就不见了,而我也不疼了,伤口处已经好了。
我慢慢的站起身,兴奋的都不知说什么好了,"哎,我好了,我不疼了,师父,这是怎么回事啊?"
"您刚才给我用了什么药,这也太灵了。"
随后,师父又去把窗帘都拉开了,卖着关子笑答,"这个无可奉告!或许你以后就会知道。"
她看了看这个卧室挺大,就顺便问,"这个房间是你的么?"
其实我都没说清楚,这个房子虽然是我的,但卧室只有一个,另外一间卧室很小,小到只能容纳一张小一点的床了。
我点点头,当然也猜测的到,今晚我怕是要在小一点的卧室睡觉了。
这间大卧室,要留给师父住了!
"这样吧,今晚我们都住在这个卧室里,你我都是女的,我们又是师徒,你也别不好意思了。"
我真是没想到,我的这位师父竟然这么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