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与罪芯都已算是人间绝色了,但和眼前这位女子比起来,还是逊色了几分。
女子身穿一件白衣,眼神薄凉,看仿佛透了世间的一切,独特又高冷的气质,再配上她那绝世容颜,真的好似天仙一般。
“请问姑娘,这里是哪里?”张天豪走了上去问道。
女子并不理会张天豪,依旧旁若无人的弹奏着古琴。
琴声宛转悠扬,时而静如止水,让人游戏在天地之间;时而荡气回肠,又好似卧马战场奋勇杀敌。
一曲毕后,张天豪才从恍惚中回过了神来。
“敢问公子何人?为何会来到这玲珑仙境?”女子开口问道,这声音好似黄鹂,清脆悦耳,但又犹如一块寒冰,不近人情。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是罪无敌前辈搞的鬼吧。”张天豪有些尴尬的回答道。
“公子说笑了,玲珑仙境是本教上古大能所创造的小世界,没有师祖的允许,谁都无法进入。”女子捂嘴轻笑了一声,也不再理会张天豪,继续弹起了手中的琴。
而张天豪也没有打扰女子,只是找了一片空处坐了下来,便闭起了眼睛,继续欣赏这美妙的琴声。
“既然让我来听歌,那我听歌便是了,看你能搞出什么鬼。”张天豪自语道,显然他完全没有明白罪无敌的第二关到底是什么。
就这样,女子白天弹琴,夜晚便回房休息,而张天豪饿了就在湖里抓一些鱼烤着吃,吃完就继续躺着,日子过的也算惬意。
就这样过了七天之后,一天清晨,女子没有像往日一样,来到亭中弹琴,而是走到了张天豪身边。
“公子既然是师祖派来的,何必天天在此只听琴?不谈事?”女子开口问道。
“我想小姐误会了,我来到这里只是个意外,并不是你口中那个师祖派来的。”张天豪诚恳的回答道。
“公子当真不是不是师祖派来的人?”女子突然变的急切了起来,问道。
“当真不是。”张天豪无奈的摇了摇头。
听到张天豪的回答,女子一改往日那孤冷的表情,瞬间跪倒在了张天豪的面前,抓起他的双手,楚楚可怜的说道“奴家肯请公子带我逃离这里,如果公子答应,奴家便是公子的人了,只要能逃离这里,奴家愿为公子侍寝百年,以报公子大恩。”
“侍....寝?不用,不用。不过我看这个仙境里鸟语花香,不像是囚禁你的地方。”张天豪听到侍寝二字,又变的紧张了起来,结结巴巴的问道。
“这里并不是仙境,而是玲珑仙教的第十层监狱。我名为花灵,是玲珑仙教的一个小小修士。因为是万年难遇的玲珑仙体,所以被师祖囚禁在了这里,为了就是有朝一日,在她大限将至之时,让我成为她的新身体。”这个名为花灵的女子,哽咽的说着,惹人忧怜的样貌,让张天豪看的都有些心动了。
“如果真是这样,你们那个狗屁祖师也太不是东西了。”
“其玉无罪,怀璧其罪。玲珑仙体本就不是我这么一个小修士可以拥有的。”花灵落寞的说道。
“公子看在花灵为你抚琴多日的情面上,请公子一定要带花灵逃出这里啊。”
“这罪无敌到底在搞什么?如果你是想让我带这个女子逃出去,我答应便是了。”张天豪心里想着,如果救出女子就是罪无敌的第二关考验,那自己还是答应下来吧。
“花灵姑娘,我答应你便是了,只是我们该做些什么呢?”张天豪问道。
“明天的子时,将是千年一遇的三月凌空,那时整个玲珑仙教都会面月朝圣,而这里的禁锢也会被削弱,到时公子只需冲破这里即可。”花灵说道
“大姐,我就是一个丛云境的小小.....”菜鸟两字还没有说出,张天豪突然发现,此时自己的修为早已不是之前能比的了,这种力量就连焚谷谷主焚炎、西天佛教佛祖梵天、青龙学院副院长都无法匹及。
除了修为莫名其妙的变强了,就连手里也握着一柄漆黑色的长刀,而这把刀正是罪无敌手中的那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张天豪心里惊讶道,不做一声。
可这一切,在花灵看来,张天豪似乎是犹豫了。
夜幕再次来临,就当张天豪准备席地而睡的时候,花灵却从她的闺房走了出来。
悄悄来到张天豪身边,花灵一把从后面抱住了张天豪,女子特有的体香和柔软的躯体,一瞬间就让张天豪的血脉喷张。
“公子白天是不是对奴家起了疑心?的确让公子以一人之力,对抗整个玲珑仙教,是有些强人所难了。但花灵真的不想死,我想要活着,想要属于自己的人生。”花灵哭的梨花带雨,泪水打湿了张天豪的后背。
“师祖的寿命只剩下十年了,公子是花灵唯一的机会,只要公子答应明天带我逃离这里,今晚便可取了奴家的红丸。”花灵的声音都开始颤抖了,想必她为了能够活下去,真的一切都不在乎了。
说完,花灵便解开了衣衫,诱人的小嘴直接向着张天豪吻了过去,而双手也在张天豪的身上来回游走,夜晚的月光照在花灵这绝世容颜上,显得妩媚至极。
一瞬间血气上脑的张天豪,脑子里只想和花灵云雨一番,于是他的双手跟随着本能,在花灵的身上抚摸了起来。
突然,萧玉和罪芯的身影出现在了他的脑海当中,一个在家中做着饭菜,等待丈夫的归来。另一个,在月下拿着烛台,独守空房,想着心中的郎君。
啪的一下,张天豪推开了花灵,站起了身子喘着粗气,随后一头便扎进了旁边的湖中,给自己躁动的心和下半身降降温。
半个时辰后,张天豪才从湖中钻了出来,大声对着花灵喊道“我明天一定全力帮助姑娘逃离这里,但请你千万不要在这样了,我已经结婚了,而且我这人的意志力薄弱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