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你家的小男友催着你回去?这才多久啊,就着急见面。”司徒柒笑得一脸的揶揄。
像是一只偷了鱼的猫。
林茉清咳一声,拿起包包:“那我就先回去了。”
司徒柒挥挥手,一脸嫌弃:“赶紧走,省的你们一个两个的在我面前秀恩爱。”
“这哪里秀恩爱了?”林茉的脸红了红:“反正你现在住在顾白庭的家里,俗话说日久深情,而且你长得这么漂亮,不怕他这个老男人对你不动心。”
司徒柒一听,竟然也觉得有些道理。
……
一号公馆。
女佣看着进进出出的搬家工人,一脸为难的看着年轻的男人。
“季总,您这是要搬过来住吗?”
季斯寒神色慵懒的坐在沙发上,百般无聊的把玩着手中的打火机,下面只围了一块浴巾,额头上的碎发微湿。
水珠顺着胸膛缓缓流下,腹间有明显的腹肌和人鱼线。
“准确来说,应该是同居。”季斯寒坐直身体。
女佣:“那我要不先和小姐说一声?”
季斯寒清咳一声:“不用,你先去忙,我自己和她说。”
“好的,那季先生现在这休息一下。”女佣递上来一杯果汁后,打扫完房间也随后离开。
季斯寒见屋内只有他一人,便大大方方的开始打量房间。
林茉回到家,在客厅和厨房准了一圈后没见到人。
“怎么回事?打电话叫我回家又不在。”林茉嘟囔一声。
和司徒柒逛了一天的街有点累,放下包包后到厨房拿了瓶果汁,这些都是女佣提前准备好放在冰箱里的。
喝完果汁后,林茉揉了揉颈椎,一边朝着卧室走去打算换一件家居服。
一打开卧室的门,映入眼帘的就是男人宽厚的胸肌和人鱼线。
视线渐渐往下,只见男人的身下围了一块浴巾。
“啊!”
林茉尖叫一声,捂着眼睛就要转身逃走。
季斯寒眼疾手快,直接把女人一把拉进怀里,顺手反锁了门。
“你要逃去哪儿?小野猫?”
男人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女人白皙的颈脖,带起点点震意。
“你放开我!”林茉涨红了脸,反手就要劈开男人的手。
只是男人眼疾手快,直接将女人的双手反手剪住。
“季斯寒!”林茉恼羞成怒。
可自己被男人紧紧压在门上,双手反剪,根本使不上一点力气。
季斯寒轻笑一声,声音暗哑:“在酒店第一次见面你用的就是这招,只是这一次我不会再上第二次当。”
林茉咬了咬下唇,脸上有些羞愤:“季斯寒,你这是私闯民宅!”
季斯寒哂笑一声,似乎是在嘲笑她的天真:“所以呢?门外的指纹也是你亲手帮我录进去的。”
林茉咬牙,恨不得直接把高跟鞋摔在他脸上。
她怎么就不知道这个男人脸皮这么厚,惯会得寸进尺。
“行了,我不逗你。”季斯寒松开手。
随后神色自然的躺在床上看报纸:“时间不早了,该洗洗睡了。”
林茉抽搐着嘴角,要不是这个男人块头大、浑身都是肌肉,而且没有一处不是硬邦邦的,她早就把他给拖下床了。
“季斯寒,这是我的床,你快下来。”林茉插着腰。
可视线里全是男人的腹肌和人鱼线。
男人摇摇头,看都不看一眼,拒绝的干脆:“不下。”
呵呵,狗男人,以为这样她就治不了了吗?
林茉直接伸手往季斯寒的手上掐,上次和季书晏打拳的事情还没过多久,季斯寒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全。
“嘶——最毒不过妇人心,你怎么下得了手?”季斯寒疼得呲牙咧嘴。
可即使再疼也赖在床上不下来。
只是这一番动作,男人腰间的浴巾却是摇摇欲坠,在不知觉间松散。
“我也没见过像你这样厚脸皮的。”林茉冷哼一声,撸起袖子就要把男人给拽下来。
只是她没有注意到脚下的拖鞋,用力踩上去后鞋子打滑,直直的朝着前面摔过去。
“啊!”
林茉尖叫一声,下意识的伸出手抓住前面的东西。
只见手上抓着一件白色的布,随后睁开眼便是不可描述的十八禁。
“林、茉!”
房间内传来男人的怒吼声。
五分钟后,男人衣冠整整的从房间里出来,随后林也神情不自然的走出来。
视线时不时的瞥向男人的下半身。
“你往哪里看呢?”季斯寒臭着一张脸坐在沙发上。
林茉没想到自己被当事人当场抓包,清咳一声:“那个……我不是故意的。”
季斯寒冷哼一声:“这么说你就是故意的?”
“谁是故意的了?!还不是你把拖鞋脱在那,要不然我也不会把你的浴巾给扯下来,然后……”
林茉有些心虚的看了季斯寒一眼,正好对上男人的一记飞眼。
“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事发突然,我自然也很理解你。”季斯寒清咳一声,调整了坐姿。
“只要你对我负责就行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林茉心下觉得有些不妙。
季斯寒耸耸肩,一脸的理所应当:“你占了我的便宜,不应该对我负责吗?”
“什么叫我对你负责?那明明就是意外——”林茉有些无语。
季斯寒嘴角露出一抹邪气的笑:“那你总是看到了我的隐私,那是我的第一次,你夺走了我的第一次难道不要负责?”
什么鬼第一次?她怎么不知道还有这样的说法?
林茉气得上头,说了一句让她未来几年都非常后悔的话。
“不就是二两肉嘛?你一个大男人干嘛这样龟毛?!”
说完,空气中安静了好几秒,两人之间的氛围有些尴尬。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对上季斯寒的黑脸,林茉心里面直突突:“那个、不是二两肉,是三两。”
林茉感觉自己脑子肯定是抽了,要不然自己为什么还要伸出手比划出个三?
季斯寒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林茉,我不介意让你亲身感受到底是二两还是三两。”
很好,这个女人始终在自己的雷区上蹦跶。
季斯寒第一次感受到头疼,他以后应该怎么证明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