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站着一人,不敢踏足房内,听着屋内两人的谈话。
“娘,你快把那个贱人的儿子弄走,她自己要死要活的非得嫁,丢尽了我们家的脸面,被抛弃了,还好意思带着个拖油瓶回来,烦死了。如今她自己都没了快五年,爷奶也走了,那小子怎么还不走啊!”屋内小子摇晃着身体说着。
“好好好,我的宝贝呦!不生气,娘尽快。”那夫人摸摸小子的头说道。
“你说父亲当初干嘛同意他们回来,如今那小子都那么大了,还好意思在这继续住着,一点脸面都不要。”
“这总归是你爹的亲妹子,亲外甥,哪好意思拒绝,不过如今也该是时候,真是一点分寸都没有,自己能养活自己了,还不提自立门户的事情,难不成是想赖咱们家一辈子不成。”夫人恨恨地说道。
“照父亲那个态度,难不成家产还要分那小子一半,如今做生意,父亲都时常带着他一起,家里大部分产业那小子都有涉足,娘,我们以后可怎么办?”
那夫人眼神一凛,语气一沉:“不可能,这家同他半点关系都没有,怎么可能让他拿了去,这些都该是我儿的,谁也不能夺走。”
“你们在这说半天有什么用,最后还不是爹说了算,还是好好想想后路吧!”侧边的椅子上坐着一女子,悠哉的修着指甲,最后对着指甲吹了一口气。
“说什么呢你,这是你兄弟,以后这家财若是落不到他手上,你嫁了人可还有指望,还好意思在这说风凉话。”那夫人气急败坏。
“我指望他,还不如指望母猪会上树,个没用的东西。”椅子上那女子嘴里嘟囔着。
“你嘟嘟囔囔说什么呢!娘,你看她。”那小子不依不饶,这蠢笨的样子,让人看了忍不住叹一声‘真的如蠢猪一般无药可救’。
“好好好,你俩说去吧,我不参与,我走了。”女子双手平举在耳侧,说完就起身准备离去。
门外的人,听见屋内的动静,忙侧身躲到了一边。
屋内女子走到房门外,似乎是感觉到了,往那人躲藏的地方看了一眼,就朝着另一个方向离去,摇着头轻轻说道:“我的兄弟怎么就是屋内那个蠢笨如猪的人呢!”
待女子走后,藏着的男子也转身离去,而屋内剩下两人还在讨论。
“娘,听爹说,下月要派那死小子去登州清查账目,不若我们一不做二不休,让他直接回不来吧!”
初识,夫人还有所犹豫,后来不知怎的,突然下定了决心一般,说道:“我去寻你舅舅看看,让他帮帮忙。”
屋外藏着的那人回到自己房内,看着房间中的牌位说道:“娘,这舅母看来已经容不下我了,我该向舅舅请辞了,你说我去哪好呢?”
“不若,我们一起去林村吧!去那个我们曾经待过的地方好不好?那里民风淳朴,给予过我们很多帮助。”越说,男子越觉得有些失神。
时间过得飞快,男子要外出公干,前往登州清查商铺账目。
“舅舅、舅母,小子要前往登州清查账目了,定不负舅舅所托。”男子向舅舅、舅母行了一礼,拜别二人欲前往登州。
“哎,等等!”男子还未起步离去,就被舅舅叫住了。
“何事?”男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