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不想嫁人。
还要一辈子不嫁人。
还有,这小丫头在那女人怀里是什么样子,悄悄那傲娇的小模样,那么安闲自在的模样。
一想到这里,萧北渊的脸色再次沉了沉,不再犹豫,径直推开了隔壁房间的窗户,跳了进去。
有些事情,他必须得问清楚。
哪怕是开玩笑的,也不行。
没错,就是不行。
明九歌并没有停留多长时间,就回来了,简单洗漱之后,就换了睡袍。
吹灭了蜡烛,拿上了创谈,想给自己拉上被子。
可这辈子太沉,怎么拉也拉不动。
直到那被子一个翻身,将明九歌整个人给压得死死的,一口堵住了明九歌本能想要尖叫出声的嘴巴。
一瞬间,明九歌已经确定了来人的身份。
只好任由对方,把自己问的七晕八素的,“北渊,你怎么了?”
“你平时不是这样的。”
“你都要一辈子不嫁人了,我再不来,我媳妇跑了我都不知道。”
这语气,这声音,真真是要多幽怨就有多幽怨。
要不是知道他是萧北渊,明九歌一下子听到了这声音,还以为是什么深闺怨妇闯进了她的房间里来了。
“你你怎么知道?
”
一听这话,明九歌都已经结巴了。
瞬间觉得自己有一种被人扒光了的感觉,怎么对方什么都知道。
一看小丫头这表情,就知道小丫头是误会了,萧北渊坐直身子,靠在床头,“我是来找你,没找到,发现你在隔壁房间里,无意间听到的。”
“歌儿,你知不知道,你刚刚说的那话,我有多害怕。”
“我是随口一说,不是认真的,北渊,你可别当真啊。”明九歌慌忙解释,她是真的怕失去萧北渊,失去这个在茫茫人海中,唯一一个能与自己相识相爱相爱的人。
人活一辈子,又有多少人,终其一生,也找不到自己的爱人,或是不能相爱的在一起。
明九歌也是活了两辈子,才深深的看清了自己的心。
真切的体贴到,胸腔中的跳动,不仅是为了活着,还为了一个可爱的人。
看小丫头好像真的怕了。
小辈仙长臂一伸,揽过自家小丫头的纤腰,二人彼此依偎,给予彼此温暖,“傻丫头,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但这种话不能再说了,你听到没有?”
明九歌似乎认识到了错误,“对不起,是我大意了,是我说话没经过大脑
思考。”
“北渊,我真没有那种想法,我只是想让娘亲开心点。”
“是吗?”
萧北渊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明九歌狠狠点头,“是。”
萧北渊终于抬了下眼皮,“没看出来。”
“那你要怎么才能看出来?”明九歌的双眸一眯,忽然意识到自己这是被耍了。
可这已经晚了,萧北渊的手臂一紧,紧紧的抱着心爱的姑娘,“刚刚你怎么对你娘的?”
“什么?”
明九歌忽然被问一愣。
想了又想,都没想到到底哪里不对劲儿,明九歌懵懵的看着萧北渊,“怎么了?”
“有话直说啊,我想不出来。”
“你们男人真挺奇怪,明明心里有想法,但就是不说出来,谁知道你们想得是神马?”
“反正我想不出来!”
说着明九歌气鼓鼓撇过头去,不去看萧北渊了。
这是生气了吗?
萧北渊表示也是一脸懵。
不应该是小亚欧来哄自己的吗?
可现在这样子,明显是让他反过来去哄小丫头了?
可轻轻捅了捅小丫头,小丫头只是远离自己,丝毫没有要搭理自己的意思?
他错了吗?
萧北渊兀自深思了许久许久,都没有想明白,自
己到底哪里错了,错在哪里了?
可看着小丫头闭上了眼睛,许久都没动,那样子,就好像是睡着了?
这可不行。
今天的事情,必须今天解决。
萧北渊暗暗发誓。
“就你刚刚怎么跟你娘亲撒娇的?”萧北渊忽然开口。
明九歌泰勒坦言皮,再次闭上,“我从来不撒娇。”
“你回想一下,刚刚你怎么跟你娘相处的,你仔细想想,我也要那样待遇。”
想想自己刚刚自家娘亲的相处模样。
明九歌的额头黑了黑,再想想自己把同样的方法用在萧北渊身上。
那么主动,那么那么羞耻……
明九歌的俏脸红了红,“那不是撒娇。”
“反正我就要那种待遇。”
萧北渊现在已经认了死理,她就要那样的小丫头,那样的小丫头,是他从来没见过的,是新奇的,是有趣的。
“你不会一时兴起吧?”明九歌忽然问道。
萧北渊想了想,才点头,“是啊,那样的你,我没见过。”
“那你见惯了,你是不是就腻歪了,你是不是就不喜欢我了。”
“呵,男人。”
冷哼一声,明九歌裹紧被子往床里面滚了滚,和萧北渊保持着安全距离。
一下子,萧北渊更懵逼了。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一开始他还不信。
现在看来,真的每个女人的心,都是海底针啊。
认识到这一点,萧北渊凑到小丫头身后,“歌儿,你别误会,我喜欢的只有你。”
“这里很小,只能容得下一个你。”
萧北渊抓着明九歌的小手,放在自己胸口,哪里强有力的跳动声音,让明九歌的手指轻颤,本能想收回手,只是明九歌没有这个机会。
心脏跳动的节奏越来越大,萧北渊紧紧按着:“歌儿,不管你是什么样的,我喜欢的只有你。”
“骗子,那你还要我撒娇,还要这儿要那儿的,都是我,这都有什么区别。”
“可我好奇啊,我觉得那样的你也挺好的。”
“是不是换个女人也无所谓。”明九歌撇了撇嘴,男人都是一副德行。
萧北渊:“那个人,只能是你。”
“我喜欢的是你,只有才能让我喜怒哀乐,也只有你,才能让我的心脏为之狂舞。”
“咳咳咳,北渊你是不是遇到高手了?”明九歌终于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萧北渊的额头,看看有没有发烧。
自家这个不解风情的男人,怎么忽然开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