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桑德罗并不认为这样就能干掉代保平,至少在感知内他仍然保留着活着的状态,如果真有这么简单地话也就不需要浪费这么多的时间了。
“散——”重莲并不能释放太长时间,几秒钟已经是利桑德罗的极限了,那东西威力巨大的同时对于身体的消耗也是异常巨大的。
当覆盖在代保平身上的火柱消失,利桑德罗重新见到了那天际印象下的代保平。
“你……”利桑德罗皱眉,以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代保平,这导致他的攻击慢了一步,没有达到预期的那个地步。
“已经钻研到了这个地步了么……”利桑德罗满脸的惊骇,面前代保平像是变了个样子,让利桑德罗感觉到更大的威胁。
——通往无极尊的另一条路线上。
“我们还需要走多长时间?”安东尼德瑞斯忍不住问,他们已经绕了很久的路了,虽然他们是从赌场的暗道进来的,希伯来虽然放他们进来了,但是却没有给他们具体的路线。
安东尼德瑞斯说这话的时候可不是开着玩笑,他们在路线上花费了太多的时间,安东尼德瑞斯关心代保平的生死,但是看起来队
伍里的其他人却是不。
“找这东西从来都是需要耐心,如果你急躁了,只会徒增烦恼,你的行为和心理不会为我们带来任何的好处。”阿尔布莱希特轻声说,明明一路上聊天最欢的就是他。
“可是光这么走下去也不是办法,我们浪费了太多时间,代保平的安全确实是个问题,我想我们即便是短时间内走不出去,也该做点什么!”惜月赞同安东尼德瑞斯的说法。
“你在索尼马呢!”季叶脱口而出,“除了我们之外这里一个鸟人都没有,能做的事情几乎没有,我们能做什么?在这里给代保平祈祷?还是在这里提前给他烧点纸钱?”
季叶本身就是个现实主义者,他原本以为进入了这里,会有什么困难或者是埋伏在等待着他们,季叶一开始就做好了战斗的准备,但是这里却什么都没有,只有不断重复枯燥无聊的路径。
不过惜月说的也确实是屁话,现在他们几乎连返回的路都找不到了,谁也不会想到这里面居然会这么错综复杂,吟灵段的地下空间居然是这样的一个存在。
“真是麻烦,你们就不能安静点么,大不了就是
死几个人,你们是没见过还是觉得新奇?”凯尔厉声说,太吵的环境让她比较烦躁,作为搜寻部唯一的女性,其实大家都很宠着她,平时给她的任务也是最少的。
可以说在搜寻部她就是公主一般的存在,即便是阿尔布莱希特也会经常让着她。
“放心吧,代保平没有你们想象中那么脆弱,若是把我除开,他可是你们之间最强的人,如果这次行动结束之后,我和代保平都死了,将会由惜月来接任我的职位,到时候任务更加艰难,尽可能地不要爆发冲突,必须先猎取更多的人才加入!”阿尔布莱希特低声说,代保平真正的实力阿尔布莱希特虽然没见过,但是隐约能觉察出来。
那远比他平常所表现出来的要强很多,但是阿尔布莱希特也并非是不担心的,代保平深入的是覆灵军的腹地,那里谁都没去过,有多大的危险也尤未可知,原本阿尔布莱希特所打算的,接任他职务的会是代保平,但是现在阿尔布莱希特可不能保证代保平是否能活着出来。
“为了帝国,你们必须学会成长,要顾全大局!”阿尔布莱希特又说,但是周围
的同伴似乎根本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他们各自说着自己的话,根本没人搭理阿尔布莱希特。
阿尔布莱希特暗自摇了摇头,果然只有更多的苦难和经历才能让他们强大起来。
“说起来你怎么会认识希伯来,你们当初之间是不是有什么故事!”弗雷德图又问,他忽然想起了这个问题,其他的人对这个也很有兴趣的样子,他们纷纷凑了过来。
“其实这个说起来地话有点久远……”阿尔布莱希特虽然这样说,但是却并不介意把这事告诉他们。
“当初我还没有成名的时候身边只有他能算是我的朋友,我日常都是孤独的,但是他会跟着在我的后边,与其说是朋友更像是跟班,那个时候他还没有继承父亲的遗产,生意也没有现在这么大,性格也不那么扭曲,至少不这么变态,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而且手里有不少的钱财,我一直都以为我跟他之间只是各取所需……”
“不过也许只是我单方面的掠夺而已,因为那个时候的希伯来看起来就是一个傻小孩,根本就是个智障儿童,他在金钱上给予了我很多年的帮助,那段时间我逐
渐成名,闲余的时候也会去帮他处理一些事情,我并没有外界传言那么高尚,当年对于我来说,只有自己的命才能算是命而已……”
“希伯来在我的帮助下没有了后顾之忧,他的生意越来越大,野心也越来越多,开始不满足于正经的生意,也是那个时候,我开始和他之间出现了矛盾!”
“为了女人?”亚恒不合时宜地接话,在他看来会让男人决裂的,无非就是那些事情。
“你脑子里一天天想的都是什么!”凯尔用力拍了拍亚恒的脑袋,亚恒说话不仅仅无聊,而且还在关键的时候打断,实在是扫人的兴致。
“你那玩意儿想来也没怼过逼,怎么一天天尽想女人去了,你应该把心思多放在帝国事业上!”弗雷德图一脸嘲讽。
“那你们还想不想听故事了?”阿尔布莱希特没好气地说,说一半被打断当然是不爽的,包括说话的人本身。
“你继续!”亚恒在惜月的示意下认怂,亚恒平常还好,要是滑头起来确实令人想揍他一顿,虽然作为同伴不是头一次了,但是在过去的几年里亚恒也没少被揍,但是也从来不见他有悔过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