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泽想这么多年没有执行过任务温特伯恩的演技果然还是下滑了,哪有一个厨子居然能走出武士的步伐,温特伯恩甚至是仰着头,带着无限的自信。
荆泽大概能猜测出来在温特伯恩回头的一瞬间里他就觉得这个女人是他的菜,所以他想用自信来打动这个女人,即便不成也能多看几眼。
这个女人的身材是很不错的,凹凸有致,放眼整个耐维斯号也是个不可多得的尤物。
至于那种异样的自信,是温特伯恩从某些上不得世面的书上看来的,温特伯恩就喜欢看这些有的没的,还故以为自己学到了东西。
可是即便是告诉读者怎么聊女孩的书,温特伯恩看了那么多,过去了那么多年,温特伯恩也依然只是一个人。
温特伯恩以为这是他的菜,可是被他看得上眼的女人多了去了,很少倒是有能看得上他的。
“喂!”女人忽然叫住了温特伯恩,“你是给银面狱修罗送饭的?”
“是的!”温特伯恩回答,回答的声音居然有些大,他下意识地没有收住嗓门。
“下次叫你们的厨师做些好菜好酒来,至少也是要酒宴级别的,所有的账单都记在霍克利王国的账上,如果银面狱修罗有什么需要,尽可能地满足他!”女人想了想,又说,“包括女人!”
温特伯恩
愣住了,荆泽也是一样的,两个人都有些不知所措,整个监狱里只有女人走路的声音,连时间都像是静止了。
与荆泽不一样,让温特伯恩愣住的,是这一切都过的那么快而且自然,完全没有体现出关键部分的任何紧张刺激和危险。
果然戏里的都是骗人的,书上的也是骗人的,温特伯恩没想到这种时候居然这么平淡就过去了。
温特伯恩狠狠地吸了口空气,空气中还残留着女人身上的香味,只是辨别不出来是什么样的香味,不过仍然能让温特伯恩沉醉其中,像是千百年没有见到过女人一样。
而荆泽之所以会愣住,则是因为自己在别人的印象里居然是这样的混蛋么,荆泽对于女人的渴求从来都没有那么大,看起来外界对于银面狱修罗倒是有很多误解的样子。
“你看起来对我有误解,我对于性没有太多的兴趣!”荆泽轻声说。
“我能理解,大多数武士比起这都更在意自己本身,不过你们同样都是男人,我的印象里男人总不都是那点事么!”女人在荆泽面前的栏杆外站定,她的手扶着腰间的刀,看起来倒像是随时都会对荆泽发动攻击。
不过如果她真的想杀荆泽完全不需要在现在动手,于是她现在想要动手的姿态看起来就像是要破开监牢帮助荆
泽逃走一样。
“好久不见了……需要再一次自我介绍吗?荆泽先生!”女人歪了歪头,看着荆泽的眼睛。
“我想是不需要的,毕竟我还是记得你的!”荆泽慢慢地坐在地面上,现在大体上已经恢复行动了,虽然战斗还不行,但比刚醒来的时候实在要好太多。
“默克尔小姐,请说明你的来意!”荆泽又说,不如干脆开门见山,这个过程不能太长,太长就会露出破绽,荆泽还不想让太多人知道自己已经丧失了听觉。
荆泽当然是认识眼前的这个女人了,几个月前荆泽在摩可沙的时候还和她并肩作战过,当时的默克尔看起来可没有现在这样的强势。
失去了同伴之后的默克尔在摩可沙和荆泽的遭遇回忆起来倒是令人觉得违和得很,那个时候荆泽还在和克劳迪娅作战,凭借那张面具而震慑住了全场。
只可惜到最后摩可沙还是不再存在了,在天火焚城下永远地消失了。
“在我之前有人来过了?”默克尔说,地面上的白猫还没有醒过来,白猫是横躺着的,很随意,看起来像是遭遇了什么人的袭击的样子。
“没有,白猫只是太累了,她的呼吸没有异常!”荆泽随口扯话,荆泽还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还有一天会为了温特伯恩而去扯谎。
“你能来这里
,想必也花了一番功夫,你是没有权限的,看起来阿尔布莱希特并没有盯着你们或者是限制你们!”如果荆泽是阿尔布莱希特,多半会亲自守在监狱的门前,以防止任何的意外。
但是阿尔布莱希特没有,那之后自始至终荆泽都没有见过阿尔布莱希特,甚至一直都没有看见过他出手,但是默克尔仍然没有任何人阻碍的来到了这里,恐怕如温特伯恩所言,阿尔布莱希特真的在喝酒。
“对于银面狱修罗,我们都是无比重视的,但只不过阿尔布莱希特要除外!”
“在摩可沙,我从来都没有想过你居然就是所谓的银面狱修罗!”默克尔又说。
“现在你知道了也不晚,我觉得你来吟灵段的目的很大程度上是为了得到安西的指点,不过其实阿尔布莱希特也不错,虽然眼下他和我已经站在了对立面上,但是阿尔布莱希特的实力仍然是无可挑剔的!”荆泽打心眼里觉得阿尔布莱希特是个不错的对手。
哪怕是那一手烈日耀阳,荆泽怎么都找不到解法,范围大而且破坏力强,还能屏蔽视野,简直就是变态一般的存在。
“在这里问你大概也是一样的吧!”默克尔说,“看起来你倒是和阿尔布莱希特旗鼓相当!”
“虽然不知道你这算是捧我还是拉低阿尔布莱希
特,但是如果你有什么想知道的,我一定知无不言!”荆泽说,“安吉尔怎么没有来,我以为她会很想我!”
“眼下这种事情我觉得并不适合她来!”默克尔说。
这句话让荆泽的表情有些僵硬,默克尔还真的是不给面子,甚至嘴里就差直接说带安吉尔来会有多大的危险了。
在默克尔的眼里,银面狱修罗就只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武士么。
“你很怕我?”荆泽说,即便隔着栏杆也不能消除她的戒心么,即便有阿尔布莱希特坐镇默克尔都不信任么。
“我以为……当初在摩可沙之后我们就是朋友了!”荆泽又说,默克尔的表现让荆泽并不很舒服。
“我对于现在的你没有什么好怕的,即便没有这道牢笼,我要取你的性命还不会花费太多的力气!”默克尔淡淡地说。
“我们是朋友,可是你连自己的真实身份都不告诉我们不是么!”默克尔又说。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东西是不能被轻易说出口的!”荆泽苦笑着摇摇头。
“你有什么要问的就说吧!”荆泽有点想重新躺下去,这样的对话荆泽并不让荆泽喜欢。
“你想离开这里吗?”
“想!”荆泽回答得毫不犹豫,温特伯恩说的是对的,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第一个笼络他的人,但是没想到会是默克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