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路,一条是按照原本的路线走,也许可能有胜算,但也许可能会输,另一条路是避开原本的路线,我想知道……如果我当初没有那么选,结局会不会有所不同!”
“如果是我我就选第二条路!”温特伯恩一点也不犹豫。
“怎么说?”温特伯恩越是果断,荆泽就越好奇,似乎凡是语言上的问题,就很少有能难倒温特伯恩的,当然也不排除他瞎扯的可能。
“因为那样听起来比较轻松,不过是你地话我建议你走第一条路,因为你有足够强的力量,没有什么该真正束缚一个男人的心,你不该恐惧,也不能恐惧!”
“不过我觉得你现在还是走第二条路好!”温特伯恩又说。
“为什么?”荆泽忍不住问,温特伯恩和他说的话有些冲突,他觉得荆泽应该选第一条路,却让他走第二条路。
“因为按照你地话来说,你已经走过了第一条路,那样做一个全然未知的选择也不是什么不好的事,反而挺有意思的!”温特伯恩贴近了荆泽的脸,“你不觉得吗?”
“不觉得,而且你应该注意下你说话的声音,有人朝这里走过来了,不排除部队找过
来的可能!”荆泽低声说。
“那样的话也太快了,这里可不是吟灵段,他们哪有这么高的效率,一般来说最快也要两个小时才对!”温特伯恩悄悄走到门边,透过猫眼看向外面。
“咚咚咚——”
果不其然,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荆泽的感知一点都没错,简直强得可怕。
“是谁呀?”温特伯恩捏着鼻子说话,不愧是云端的首席情报官,在各个方面都充满着细节。
但是外面没有回答,连敲门声也没有了,仿佛一片死寂,像是之前的都是幻觉,这样就越发觉得是被军队盯上了,他们总喜欢搞这种事,一旦开门,被丢进来的很有可能就是震撼弹。
“怎么样,看得见吗?”荆泽来到温特伯恩的身边问,猫眼确实是有盲点的,但是对方可以卡主这一点就证明不会离门边太近,这是可以把握住的点。
“看不见!”温特伯恩摇摇头,他们的说话都很小声,保不准门外是武士的可能,对话被听到了简直就是把自己的行动轨迹告诉了对方,“怎么办,要强行冲突吗?”
“酒店里有马厩,但我觉得凭这些人的脑子不会有那么聪明,凭你的速度是
可以跑掉的……”温特伯恩又说。
“我觉得我是可以把他们都杀掉的,他们能来多少人?”荆泽不赞同温特伯恩说的话,“两百人,还是三百人?”
“他们当然是有上限的,他们不可能把所有力量都投入到我身上,除非他们疯了!”荆泽说,“如果是这个人数,其实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
“那样你可就彻底和诺亚帝国结下梁子了!”温特伯恩搭住荆泽的肩膀,“老实说我到现在也不是很确定你说的话,但我知道你不是一个会说鬼话地人!”
“你应该选择……去走哪一条路!”温特伯恩郑重地看着荆泽。
“咚咚咚——”
敲门声重新响起,温特伯恩贴着门边仔细看,但是仍然连个鬼影都看不到。
“先开门!”荆泽说,“我搞得定!”
寒月默默地扬起一个角,短时间突破这对于荆泽来说不是什么难题,小城市里还没有搭载更高级别的子弹,虽说钢芯弹也有一定风险,但是比起雷霆尊里的那些东西,那就算不得什么了。
于是温特伯恩猛地拉开门,房间内的灯光冲了出去,照亮了门前的一切,敲门的是个侏儒,他看起来只
有一米左右,胖得像个球,这难怪从猫眼里看不见他。
他抱着一套铠甲,那套铠甲甚至把他整个人都包裹住了,他的眼睛从缝隙中看过来,有些狐狸般的狡黠。
荆泽不知道为什么对方是这样的一个东西,哪有两军开战抱着铠甲上阵的,就算是信使什么的,也应该换个形象好点的才对。
不过荆泽手里的寒月倒是不停,或者说他不敢犹豫,万一这侏儒从铠甲后摸出一把手枪或者手雷什么的,那可就不是轻易可以弥补的了。
“别……荆泽,停下!”温特伯恩断喝,荆泽出刀的瞬间凭他的眼里是看不清的,他只是在提醒荆泽,示意他不要冲动,只可惜荆泽比他想象中还要快,温特伯恩话还没有说完,荆泽的刀就朝侏儒的头切了过去。
好在荆泽的控制力很棒,这一刀虽然是收不回来了,但是却可以改变角度,刀锋陡转,狠狠地切入了门边,没有伤及侏儒半分,不过可惜的是因为这一刀,房间的门可能难以关上了,这自然是要赔偿的,温特伯恩又免不了一顿说教。
“哇塞!这太棒了,好强的实力,温特伯恩你看见这轨迹了嘛,简直像是优
美的华尔兹……”侏儒的心也是大,寒月离他最近的时候只有几厘米,他当然可以感觉出来,但是他似乎并不介意,反而有种迫不及待想与荆泽交流的意思。
荆泽微微皱眉,他好像和温特伯恩认识,这没有什么,但是他的修辞未免运用的太不恰当,把荆泽挥刀比作是华尔兹,那还不如说像是在切砧板上的肉,那样好歹也是挥刀切割的活儿。
“嘿,古德里安,你自己说说我叫你几次了!”温特伯恩一脸不悦,如果不是他最后叫停了,这侏儒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我可不敢确定这房间里是什么情况,居然会传来女人的声音,你捏着鼻子的样子真的像个女人!”古德里安把铠甲砸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荆泽不用看也知道地板上绝对留下了痕迹,荆泽能看出来,温特伯恩自然也能看出来,这是要配得,价格不一定便宜,要是以前温特伯恩已经开始破口大骂了,但是今天例外。
温特伯恩格外的不一样,连房间的门也是,温特伯恩好像一切都不在意了,他仔细端详着那一堆铠甲,像是审视上千年传承的宝贝,比起金钱,这东西还要重要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