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楼兰居城殿里的这些犯人来说,如果有什么能让他们臣服地话,那么一定是实打实的力量了,如果麦克福尔真的是老大,那么他一定是有力量的,不过并不一定要是大家厉害。
臂如还有他的能力——那个幻术。
幻术不仅仅可以用来困住敌人或者是戏弄敌人,还可以让目标陷入回忆,痛苦的回忆,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他们也都有属于自己的故事。
都有自己最不愿意面对的某个时间段,那种痛苦堪比死亡,那是他们宁死不愿意回忆起来的一部分,但是麦克福尔可以做到,可以让他们强制回忆起来,如果他们不听话麦克福尔就可以用这样的幻术来控制他们。
虽然他们偶尔也会对麦克福尔说着调侃无理的话,虽然多数时候麦克福尔也并不介意,但这并不妨碍麦克福尔就是他们的头子这样的事实。
而他们没有办法拒绝,因为长期被注射镇定剂,他们在接近麦克福尔身边之前就会先痛哭流涕,列拖雷会听取麦克福尔的命令,不是因为信任或者是友情,而是来源于恐惧。
“你最好向上帝祈祷你还
能活着看见明天的太阳!”麦克福尔凌空打了个响指,把荆泽围起来的犯人发出统一而且振奋的吼叫,整齐得像是某支训练有素的军队。
因为荆泽的话也许让麦克福尔感到不爽,所以动手的时间提前了,闲聊到此结束。
“我会的!”荆泽看也不看周边的动静,甚至有人卸下了栏杆中的一个铁棍当做武器,如果荆泽的感知是一个闪着红灯的报警器,那么现在报警器大概已经冒着烟炸裂了。
危险的信号充斥荆泽的大脑,眼前的事物超过没有寒月在手的荆泽所能接受的最高极限,荆泽也许可以面不改色,但不可否认他的心理防线有些震动。
作为亡命徒,都是打架的好手,他们深感气势在战斗中所能发挥出来的作用有多大,所谓“氛围”,永远都是不可阻挡的魔鬼。
“我一定会的!”荆泽又说,他不会让自己心理防线崩溃,永远都不会,这是在给自己打气,把胜利的结果提前刻在自己的脑子里。
当初跟着老师学艺的时候,荆泽和老师对练,荆泽低声说这太难了简直不可思议实力尚不成熟应该用木桩替代才是最好的
选择。
结果那天荆泽就遭遇了老师有史以来最恐怖的毒打,荆泽被吊在树上两天两夜,老师只说了一句“你不是还有武神么”!
那个时候荆泽就清楚的意识到,这个世界上对于他而言是没有绝路的,他还有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禁术,还有武神,禁术当然不能对老师造成太多的威胁,但是武神是可以的。
即便是现在荆泽再难受也可以使用禁术,不行把武神搬出来,所以,老师说的没错,在所有流派中,荆泽大概要最适合奇迹流的,他有自信,没有任何困境可以让他失去自信,他有足够的仰仗。
“狂欢开始了!”麦克福尔说。
荆泽身边最近的一个人扑了过来,但是他扑了个空,荆泽早已不在原地,荆泽的行动恢复了,身法仍然是他所擅长的。
“来!”麦克福尔往后退,但是小腿撞击在床榻上他跌坐下去,他当然看得出来,荆泽是以直线行动,荆泽面前的尽头只有一个人,他的目标非常明确,就是麦克福尔他本人。
荆泽贯彻了擒贼先擒王的方针,而且他也很轻松地就套出来了麦克福尔的地位,荆泽目标明确,麦
克福尔自然有理由恐惧。
他打不过荆泽,他的实战能力其实很弱,没有那门幻术他什么都不是,他入狱也同样是因为这个幻术,那大概是麦克福尔一生中最为辉煌的时候了。
让一整座城市陷入了幻觉中,近百万的群众自缢而死,这是他的成果,麦克福尔病态的在入狱的时候称呼这是他的杰作,那座城市在吟灵段几百公里外。
他不是被阿尔布莱希特抓捕的,而是被影卫抓捕的,当然也不能这么说,在场的其实也不仅仅是影卫,还有一些别的部门,不过麦克福尔不认识,也记不得那些人的样子。
那可以说是屠城,那座城市无一人幸免,为了安抚人民,找你政府只是说因为特大疾病对城市里面的人进行了紧急转移,但并没有说出血腥的真相。
说的简单点,麦克福尔屠城只是为了复仇,那座城市里有一个他的仇人,麦克福尔不知道他在哪,就只能这么做,这其实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但是事情却发展到那样严重。
帝彻那个时候也派去了人了解,但是不是荆泽,荆泽也忘记了,直到某一瞬间荆泽才想起来有这档子事
,当初派出去的那个同伴恐怕现在已经死了,就算没有荆泽也不知道他是谁,不过相关的资料应该还存在于帝彻里,荆泽不知道,也不想了解,他的眼里凶光暴涨。
麦克福尔疯狂地叫喊着,让他们保护自己,麦克福尔清楚地看见有一个犯人被荆泽手里的铁棍击中血肉横飞,血花撒在地面上,荆泽力量也许不大,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的攻击可以被无视。
反而他凭借自己的身法灵活地飘动,他和麦克福尔距离只有十米,这个距离不时缩短又扩大,再缩短再扩大,荆泽一点都不心急,也就不给失误的机会,一个又一个身影飞出去,荆泽凭借身法战斗,但是人数太多,体力同样是奇迹流难以忽视的缺点。
荆泽拿着铁棍,动作尽量去模仿他人使棍的样子,但是却又带着奇迹流的模样,这是刻进骨子里的形,荆泽学了那么多年的东西,不是在这一瞬间就可以摒弃的。
犯人被击飞又再度冲了出去,这片区域里所有牢房的大门都被打开了,更多的人聚集在一起,荆泽只能一个一个打,他的身体上开始显露出伤痕,他开始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