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西迷迷糊糊中任由摆布,第二天醒来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破口大骂红菱军无耻,套路到老朋友的头上来了。
“我的卡里还有一些,你拿去用吧!”奇蒂拉一脸宠溺。
“不行!”蓝天一口回绝,“用了以后我们怎么结婚,我可不想租婚纱!说好了你存钱的就不能变!”
“这不是心疼你嘛!”奇蒂拉揉揉蓝天的脸。
外面的传言其实没有错,他们确实是一对有情人,但是这是团队里不允许的,那样会因为情感而做出不正确的判断,安西早就在影卫里禁止这种情况了。
如果两个人不是一对搭档,安西什么话都不会说,那样不会因为感情而出现失误,但两个人并不想分开,所以他们在安西面前隐瞒,反正他也不常在影卫里待,也就听不见什么风吹草动。
他们已经有了结婚的打算了,等到哪天奇蒂拉的钱存够了,他们就会在影卫里结婚,光明正大的在安西面前显摆,然后申请调入某个闲职,他们两个人早就计划了很多东西。
“那也不行,说的好像我是什么败家娘们一样!”蓝天嘟着嘴,“我明明都好几个月没有
买新衣服,是我心疼你才对!”
“我……”奇蒂拉还想说什么,但是却被陌生的声音打断了。
“两位……能先停会儿吗?”那是一个年轻人,是国家代表中的一员,脸有点生,之前好像不曾看见过,但是他确实出现在了雷霆尊里。
“有什么事吗?”奇蒂拉皱眉,“上厕所地话你需要去外面,外面风有点大,你最好找个岩石角……”
“我要下注!”他打断奇蒂拉的话。
“下多少!”奇蒂拉不以为然,“以及你的名字!”
“温特伯恩!”年轻人从怀里摸出一张支票,捏住边角抖了抖好抚平折皱,“一个亿!”
“买武士赢!”温特伯恩用力地把支票拍在桌子上,尘土飞扬,这是偶然涌来的想法,既然要赌,自然要来大的,这是他所有的钱,如果输了他可能要考虑去吟灵段繁华点的街区摆碗乞讨了。
“什么?”奇蒂拉以为自己听错了,拿过那张支票仔细地看,居然有人能独自拿出一个亿的财产,这张桌子上最低的下注是两千万,最高是八千万。
其实泰索何夫·柏伏特并没有限定金额,你要是愿意下两金币也
是可以的,这个貌不惊人的家伙能拿出一个亿,而且他那么年轻,即便身后有大势力,也不会这样挥霍。
最难受的是如果武士真的赢了,那么影卫的薪资还是没钱发。
“一个亿!买武士赢!”温特伯恩重复,那闪烁的黑瞳中仿佛跳动着火焰。
“怎么还没好!”泰索何夫·柏伏特咂咂嘴,现在已经过了五分钟了,但是还没有看见鸥尔佳的影子。
“鸥尔佳……鸥尔佳!”频道里只有他一个人的声音回荡,鸥尔佳切断了通讯之后就再也没有接入,泰索何夫·柏伏特怕这其中出了什么意外。
“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武士迟迟不进场,当然有人要问。
“没发生什么事情,马上就好,马上就好!”泰索何夫·柏伏特脸上冷汗直流。
“他进来了!”温特伯恩大声说。
卡拉蒙参议员侧目看着他,这句话突如其来,却足够有力,篝火外有影子拉出,那无疑是一个武士,大家都猜测那就是红菱军派出的高星武士吗?
他并没有预想中那么强壮,而且走路缓慢,到究焰的面前估计还得一分钟,弱不禁风,国家代表们开始庆幸
自己没把金钱压在武士身上,这样的武士怎么可以和那样的怪物相比。
那是钢铁,武士再强也是人类,人类怎么可能与这样的怪物作战。
“这就是你的目的?”荆泽在究焰面前站定,温特伯恩想尽办法把他弄到这里来,就是为了和这种东西打一架,维特伯恩心思在荆泽看来已经很明显了。
荆泽不介意按照温特伯恩说的做,但是在这之后一定要找他问个清楚!
“格洛瑞亚!”泰索何夫·柏伏特通过通讯器下达命令,现在他就是雷霆尊的最高指挥,负责这里的所有事件。
“动手!”泰索何夫·柏伏特声音如铁,不带一丝感情。
他说完的时候也把目光转移到了战场的中心,红菱军不会操纵战局。
因为那是懦夫才会做的什么,那是作弊,红菱军不屑于做这种事情,哪怕再困难也不会。
泰索何夫·柏伏特也不知道最终的结局,所以这场胜负充满了悬念,有这足够的吸引力。
究焰的肢体猛然下沉,双脚埋进土里,手臂缩在一起,像是打桩机,完全防御的姿态。
“不动要塞!”卡拉蒙和温特伯恩异口同声。
他
们一眼就看出了究焰的做法像极了什么。
“对的,就是‘不动要塞’,所有能担上这个称号的,都是高度密集火力网,把躯体埋入土里已消除巨大的后座力,高速运转的时候不亚于一个火炮连,这就是我们的第一个设想,也是最先开发的点,一座无可匹敌的钢铁巨人!”泰索何夫·柏伏特瞳孔里映射着炙热,像是流动的熔岩,激情和兴奋交织在一起流露出来。
两门速射炮首先从机体上冒了出来,像是升起来的莲花,一点一点展开,只是带着硝烟和黄油的味道。
速射炮的口径虽然比较小,但是在射程上却达到5,000~8,000公尺,而且速射炮却可以达到7发/分的射速。
近代最棒的火力武器,造价昂贵,是红菱军喜爱的玩意儿。
这只是佯攻手段,红菱军装备的东西不对,这些不是在这场对决中该用的,而是表演用的,向这些代表表演,让他们看见究焰爆发的时候是怎么样的天空。
机炮和滑膛炮也在究焰的身上架了起来,火蛇爆闪,无数条烟迹顺着轨道飞出,弹轨的尽头是荆泽,那个在夜风中瑟缩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