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见过申觉一次,但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灵力简直压得人喘不过气,”清绝眉头紧紧地拧在一起,后来他干脆直接道:“我不同意你去冒这个险,实在是太危险了。”
花纤纤纤细的眉头一挑,望着清绝道:“只要你想要让轩辕世界恢复到以前的盛况,而不是眼前这样的颓唐状况,你迟早都要面对申觉,只有摸清楚他身后的人,才能彻底战胜他,要知道申觉来轩辕世界之前,从来都没有什么信仰。”
清绝张了张嘴巴,他深深吸了一口气道:“好,今天晚上我就带你过去。”
就在花纤纤还想给清绝说些什么的时候,清绝忽然推了她一下道:“先去房间里躲着,有人来了。”
花纤纤也感觉到了距离他们一百米之处有一个灵力高强的人正朝着这边走,原本她想要等着那人距离他们五十米的时候她再躲开,却没有想到清绝会如此紧张。
花纤纤也没有多想,便直接走到了房间中躲了起来。
“晚上看守好这里,主教祭祀这几天,切不可出了什么差错,更不要放任何人进去。”隔着墙花纤纤听到了一个低沉的嗓音。
接着她便听到清绝的声音:“是!”
可就在他刚刚说完,他便看到地下忽然出现了一个红色的影子。接着和他说话黑衣锦卫长便直直地倒在了地上。
直到花纤纤从房间中走出来,清绝才从惊讶之中回过神来,不可思议地看着花纤纤。
花纤纤却看都没有看清绝一眼,她将黑衣锦卫长脸上的面具拉下来,发现那黑衣锦卫长的脸上果然也有一个紫色的编号,只是这紫色的编号位置和那些紫衣铁面护卫的位置不同,大小也不同,恰巧长在能被铁面具遮挡住的眼角处。
她狐疑地看了一眼清绝,她清楚的记得,那天晚上遇到清绝的时候,清绝并没有戴面具,而且脸上也没有紫色编号。
她眉头一挑道:“为什么你的脸上没有这些紫色编号?”
清绝摇摇头道:“可能是我当初把蛊虫吐了出来吧,我观察过他们不管职位高低,脸上都有大大小小的紫色编号。”
“血皇身体当中有蛊虫,他的脸上也没有紫色编号,莫非是不同蛊虫的原因?”花纤纤心下疑惑,便直接问了出来。
可她也知道眼下并不是思索这些问题的好时机,他们
现在要做的是要趁着天黑摸进申觉的祭祀主殿,看一看藏匿在祭祀主殿当中的邪神究竟长什么样。
花纤纤让清绝帮她找了一身黑衣锦卫穿的衣服,她直接把从黑衣锦卫长脸上拿下的面具带在脸上,便和清绝一起往主殿飞去。
“真没想到你不仅有一把上古宝剑,还有这么高强的灵力和修为,竟然能将灵力那么强大的黑衣锦卫长都急收拾掉了。”清绝望着花纤纤的目光尽是崇拜。
花纤纤却没有功夫去理会他的崇拜,她往下面看了看道:“祭祀主殿快要到了。”
清绝也收起了嬉皮笑脸,恢复了一本正经。
由于祭祀非同小可,所以把守在祭祀主殿里的人也不再用紫衣或者黑衣铁面护卫,统一换成了黑衣锦卫来把守。
故而穿着黑衣锦卫衣服的花纤纤和清绝很容易就混了进去。
夜晚,整个主殿寂静无比,只能听到一两声虫子的叫声。
清绝按照北殿所修的格局很快就带着花纤纤找到了祭祀的地方。
让花纤纤和清绝惊讶的是,祭祀大殿的门竟然是关着的,可里面却是灯火通明。
“祭祀邪神不是应该打开殿门吗?怎么还
把门关的这么紧,难不成是在和邪神交流?”清绝望着花纤纤,用眼神示意。
花纤纤倒是满脸疑惑,像是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事情。
可能是申觉的要求,大殿所在的院子中到是没有什么黑衣锦卫把守,此时月挂中天,大殿更是安静的诡异,让花纤纤更为奇怪的是,她用灵力感受了一番,这四周竟然只有她和清绝两个人!
难道是里面的人刻意隐蔽自己的气息,而她能力太弱,所以没有察觉到?
“你干什么去?”清绝见花纤纤站起身,直直的朝着主殿走去,惊讶之下不由得发出了声。
时间好像在这一瞬间凝固了,花纤纤和申觉几乎是动也不动地站在了原地,视死如归地盯着紧闭的大殿。
可是过了许久,大殿的门也没有打开,更不要说有什么人出来了。
“这里面没有人?”清绝倒吸了一口气,这才觉得他的心脏似乎慢慢恢复了跳动。
花纤纤环保着双臂点点头道:“既然没有人,就进去看看吧。”
“你是怎么发现这里面没有人的?”清绝一放轻松,就又忍不住嬉皮笑脸了起来。
花纤纤没有回答,反倒是用手拉住
了清绝的胳膊,不让他再往前走。
清绝吃惊地看着花纤纤,一张俊脸上也有些不自然的红晕,可他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他顺着花纤纤的视线看过去,才看到空中有一层轻薄透明的结界。
花纤纤刚刚看见也是一阵心惊肉跳。
这个申觉果然是不一般,尽管修炼之人都可以祭出结界,但是结界的颜色一般都是和灵力自身的色泽相同,而色泽也从另外一个方面反映了祭出结界者的灵力大小。
透明的结界她还是第一次见,这就说明祭出透明结界的人已经突破了修为的巅峰,到达了天人合一的虚无境界,这才可以祭出透明的结界。
可花纤纤很快就恢复了平静,既然设有结界,那她就用另外一重空间进去。
这样想着,花纤纤纤细的手指一动,一个透明虚无的空间便呈现在了花纤纤和清绝面前。
清绝还在惊讶当中时,便被花纤纤带入到了透明虚无空间当中。
在看到透明虚无空间一点一点穿过透明结界,而透明结界毫无反应的时候,清绝的嘴巴张得更大了。
“你简直太神了,太厉害了,不然也不可能就那么无声无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