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晨看到这里,总算察觉到不对,这些人好像真的看不到他。
不过林晨算了算时间,这次的遗迹时间也是十二个时辰,时间不多。
林晨想了想,没有多探究,继续之前的行动。
很快玉璧就被林晨凿了出来,玉璧的出现让其他人大呼震惊。
而林晨也在其中看到了一个背影,一个身穿青衣的背影,是人世间留在玉璧上的投影。
林晨定神看去,投影内水光涟漪,林晨眼前的世界突然出现变化。
“凝神、静心。”耳畔突然传来呵斥声,让林晨不由心神一震。
但很快,林晨就发现这个声音不是对着他的,因为此刻的他正飘在空中,而呵斥声是从地面传来。
地面之上,站着一位老人,还有一位身穿青衣的年轻人。
林晨一眼就发现,这位身穿青衣的年轻人,就是那位画出大明城遗迹和水月宗遗迹的人世间。
“凝神、静心!”
耳畔再次传来温润如玉的声音,林晨连忙扭头查询,这次的声音不是地面之上传来的。
不过可惜,哪怕林晨转头的速度再快,他也没有看到是谁再说话。
“有缘人,认真听。”温润声音再次
响起,在空间中回荡,林晨这下明白了,这恐怕是人世间的声音。
“我只是一缕神念,有缘人,你能来到这里,代表你获得了风的认可,那么,请用心听。”
人世间的话语不急不缓,林晨却明白机缘来了,连忙凝神静心仔细观察地面之上的事情。
地面之上,老年人正在叫人世间画画,不过教的并不是普通的水墨书画一道,而是用元气作画。
林晨看着人世间笔下逐渐出现的栩栩如生的画像,突然觉得这道神通貌似有些不适合他,他于作画一道才情有限。
不过很快林晨就悟了,因为人世间画出的栩栩如生的画像,被老年人怒吼着撕碎,然后再老年人的吼着朽木不可雕也的怒吼声中。
林晨就看到老年人于空中画出一道横线,下一秒,这道横线化作了一方小世界。
其内道则不断孕育,生灵缓缓诞生,空间逐渐稳固,时间开始流转。
“这……”
林晨惊了,这已经不是大帝境,也就是皇级境的手段了。
然而下一秒,一切归于虚无,留在空中的只有简简单单的一道墨痕。
林晨迷茫了,这是……
“虚幻拖假于现实
,依靠的是道则,而不是你那栩栩如生的模样。
只有道则才能作为骨架,道则才是由虚转实的关键,你莫要再入歧途!”
老人的怒吼声不断,林晨也明悟了,原来这作画一道,竟然说虚实之道。
那所谓的一笔生世界,不过是在一部分道则的基础上,利用幻术做成的。
不过虽然明悟,但林晨并没有小瞧这一道神通,因为若是之前他获得的信息没有错漏的话。
人世间曾经恢复了水月宗的模样,这利用的恐怕就是这虚实转幻之术。
然而在人世间手中,他画下的存在,都能化为真实。
林晨想着,听的预发认真。
很快老人和人世间的身影就淡去,林晨从其中苏醒,此时的林晨,已经领悟了这虚实转幻一道。
林晨睁开眼,四周已经没有其他人,眼前的玉璧中,也不在有人世间的背影。
“时间到了?”林晨不由猜想道。
正说着,一阵天旋地转,林晨出现在罪城中,却是出了水月宗遗迹。
林晨看着四周来来往往的路人,伸出手中在空中缓缓一划。
一道墨痕出现在空中,墨痕中有电光闪过,但转瞬即逝。
“看来
是真的。”林晨想着不由笑道,接着慢慢朝风家商行走去。
他还需要好好消化一下关于虚实一道的神通,暂且先不去进入其他遗迹了。
此刻风家商行内,风溪和越家与周家的领头人汇聚一堂,皆面色愁苦。
“这林晨到底去了哪里?为何早了这么长时间,都找不到人?”风溪面色有些阴沉,他是真的不希望林晨到处乱转。
不过风溪也清楚,林晨若是想出去,整个风家商行,没有人能拦住,所以他没有乱发脾气,只是在这里一边思索林晨可能的去处,一边不断算计。
“不清楚,这已经找了一天了,一点信息都没有,难不成进入了遗迹中?”越家领头人也很纳闷。
“不可能,林晨已经在城主府露过面了,这罪城内的人,是不可能把遗迹钥匙出售给他的。”风溪想都没想就反驳道。
罪城的潮汐海,是罪城培养势力的关键。
皇城内的世家虽然早已入驻罪城,但是潮汐海罪城一直都不让皇城的人前往。
当然,防是不可能全防住的,毕竟罪城内可不知道哪些人是皇城中人。
但是各个世家的嫡系子弟,是罪城提防的重
点。
曾经唐家的家主嫡子,也就是唐泽父亲,就曾来过罪城想要进入潮汐海,都被直接拒绝,没有任何可商量余地。
林晨身份地位还不如唐泽父亲,罪城怎么可能让林晨进入遗迹。
“那林晨到底能去哪里?不会被罪城的势力给……”
越家领头人说着也有点心烦。
他们跟着林晨来罪城寻找钥匙,是因为陛下开了口,要林晨三人寻找钥匙,他们必须得寻一个跟上。
陆然的陆家已经投靠了大皇子,和他们几乎没有课商量余地,赵月所在的赵家是有名的中立派,和唐家一样,帮他们的几率并不大。
若是林晨真的就此失踪,那么事情就真的麻烦了,他们很可能会直接被踢出局。
“我去了遗迹中逛了逛,并没有人想对我下手,海王大人还是比较知趣的,你们没必要担心他会在这个时候对我们下手。”
林晨一到风家商行,首先听到的就是有人猜测他是否被罪城内的人给杀了的话语,不由开口劝解道。
虽然在罪城内不可不有提防心里,但是一直想着罪城的人会在这个时候,对他们下手,那未免也太过多担忧了,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