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陈凌云感慨万千,望着天空之上的金色长剑眼神露出坚定的神情,忽然,只见天空之上风云再变,一道白光从天空的正中央射下,正中那金色长剑!
嘭!
在陈凌云愕然的目光之下,那金光长剑竟在眨眼间被击得粉碎!
随后,白光朝着四周蔓延,将所有的金光驱散,白光布满整片天空!
紧接着,又有一部分白光被转化,变成了纯粹的黑色,随后缓慢地与白光混合,扭曲……
天空之上,白光与黑暗组合成了一个巨大的阴阳图,笼罩着世间,朝那阴阳图望去,仿佛能在其中看到众生百态。
“那是……什么……”陈凌云呆呆的望着天空,一时之间竟失去了言语。
而剑庐之外,整个皇城都变得沸腾起来!
“又一个真皇陨落!”
“放屁,真皇陨落怎么可能这么大动静!”
“我的天,不会有大帝陨落了吧?”
“大帝的传承者……”
“皇城不是只有一位大帝么?莫非是皇室的那位……”
“嘘,噤声……”
与此同时,皇室之中。
一名穿着朴素金袍的老者,背负着双手,眼睛也在朝着天空望去。
“皇城之中,竟有
如此人物……”
“只是不知,他来我天云帝国所谓何事。”
“看来,皇城这些日子,怕是不能平静了……”
各方云涌,而林晨,却只是刚刚从乾坤空间中走出。
“这是……传承之相?”
“是否传承之相倒是无关紧要,就算是大帝传承,我也不会关心,但问题是,为什么这天相,和我的武印那么相似?”
林晨疑惑的望着天空之上那不断旋转的阴阳图,沉入识海之中,发现那阴阳圆不仅和武印一模一样,就连那武印的旋转,也几乎和阴阳圆相差不多。
“莫非,这乾坤决和大帝传承、真皇传承一样,是一种前辈高人的传承,而不是……一部功法?”
不断思考着,林晨却始终不能思考出个所以然来。
“也罢,即便是现在想得再多,也终究……于事无补。”
林晨叹了口气,继续巩固着自身的修为。
又过了半个月。
此时,距离林晨与洛红玉的大婚,仅剩下十天。
林晨朝着易天行的武馆走去。
靠着易天行、王摩二人的帮忙,林晨已经积攒了大量的废弃兵器,完全分解之后,神力结晶的数量再次增加,此时望着面板之
上那2500/3000的数字,林晨心中一阵欣慰。
就差五百了,等五百神力结晶到位,修为又能再次提升一截。
其他时间还是好好笼络一下易天行和王摩……
这两个人可是自己近期,乃至未来稳定收入神力结晶的重要来源。
不久,林晨走到了武馆,敲了敲门。
与此同时,在武馆面前的街道两边,分别站着两方人。
这两方人眼睛都死死的盯着林晨,但两方人的目的都不尽相同。
街道的西边,是两个身着长袍的老者,一灰一白。
“那个人,就是杀了大公子的人么?”
那灰袍老者说道。
“不错,按照三公子的描述,是这样的。”
白袍老者说道。
“杀我上官家的天才……”灰袍老者皱了皱眉头:“确定他真没什么背景么?”
“他若真有背景,我们俩就不必来了。”白袍老者摇摇头:“据说他是乡下来的,到这里来好像是应洛家所邀,作为洛家的女婿出战天云新秀赛,本身没什么实力。”
“他没什么实力,怎么可能杀得了我上官家的天才?不说他的天极境护卫,他还有一个四品天级符兵,能同时杀了二者,
甚至连逃都未能逃掉,那人至少需要天极境高级水准吧?”灰袍老者惊愕的说道。
“……未必是他的战力强大。”白袍老者望着林晨,目光深邃:“你最近,有没有听说一个消息?”
“什么消息?”
“算了,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么会知道这个消息……”白袍老者摇了摇头:“我们在流云郡有个势力,你还记得吗?”
“有些印象,青云宗宗主对吗?那宗主与我有一面之缘,我给过他一些指点。”
“那宗门已经被灭了。”
“什么?谁动的手?不知道青云宗是我上官家养的狗?”
“就是那林晨。”白袍老者感叹的说道。
“……”
灰袍老者沉默了一会,随后皱起了眉头:“这么说,我们……或许面对的是一个硬茬子?至少天极境中阶?”
能杀了上官家的天才上官万里,便代表着那年轻人的战斗力至少在天极境之上。
那符兵毕竟只是一个死物,若是借着些奇异的法门,或者独特的技巧,又或者擒贼先擒王,只要战力差距不太大,总有让那符兵束手无策的办法。
尤其是最近炼器师联盟传得沸沸扬扬的那件事,更是
能证明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生于皇室,没有一个是蠢人,自小的教育让他们不能践踏自己的尊严,所以皇室众人所走的每一步都需要精打细算,否则便有可能使得自己,乃至于背后的皇室威严受损。
可即便如此,七皇子还要和林晨拜师,可见林晨此人绝对是有些本事的。
能以天极境低阶战胜四品符兵,再杀死一个天极境低阶的护卫,想来对林晨来说不是难事。
只是,能把一个青云宗灭门……
这就不是一个天极境低阶能做到的事了。
天极境低阶的炼器大师也不能。
“不,或许情况也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糟。”白袍老者摇了摇头:“这年轻人看着其貌不扬,但他在他那个乡下地方却是极有势力,据说……还有一个走力之一道的跟班。”
“那这就说得通了。”灰袍老者点了点头:“据说他在洛家没受到什么重视,我还有些奇怪……他或许只是有些势力,靠着他的势力和他的炼器能力武装他的势力,灭了青云宗,大公子估计也是被他的势力围杀。”
“所以,我们杀他,应该不是什么难事,难的是对这件事后续的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