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没有任何准备,可以说我们从进墓到狼狈离开,都是稀里糊涂的,完全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在进入洞口之后,所有人的心情都是万分的沮丧。进入了这座黄皮子墓,我们不但没见到黄皮子,两次搞得自己半死不活,还根本连那什么母基徐福太岁的影子都没见到。
这心里面,能不难受?
果然,在进入洞口之后,丁香便开始发作了。因为我们这次可是签了合同的,要替丁香找到母基徐福太岁,可现在却没找着。按照合同上的约定,我们显然没那么容易脱身。
刚在这个洞子里走了还没几步,我们三就被丁香给叫住了,谈论起合同上面的事宜来。此刻我们三本来憋了一肚子火,一听丁香说到合同,这火气简直都快压不住了。
“你这女人,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说合同?”铁头二话不说直接回怼。
丁香一听脸色冷若寒冰:“我可管不了那么多,你们并没有按照合同约定给我找到东西,那么咱们的事就不能完。”
我火气上来了,一下子揪住丁香的衣领:“你在瞎扯什么?我们没找到东西?明明就是你的情报有误。”
我这边一上来,
老孔也横着张脸准备上来了,就连守山犬也开始跃跃欲试,丁香那边五个彪形大汉眉毛一横也凑了上来。
眼见气氛有些****,丁香妩媚的一笑,说道:“行了行了,我没心情跟你们打架,我不管什么情报,合同就是合同,我也不逼你们,好好冷静冷静再说吧。”
丁香这个时候提合同的事,显然是害怕我们跑路了,不认账了。我们三被憋了一肚子的火,可此刻偏偏就是发不出来,无可奈何也只好将头转到一边,埋头走路。
看着眼前的洞子,我也算是舒了一口气。自从离开葫芦岛,到现在也折腾了好些日子了,总算是可以休息了。
但有时候,或许是我把事情想得太简单。
就在我渐渐将心情放松下来,准备离开这里就去找雪蚕的时候,突然间情况却开始不对劲了起来。
这个逃生洞我们走了整整半天的时间,竟愣是没有找到出口。这洞子好像在无限的朝前延伸似的。
而且,仪器显示,我们现在还在不断的朝着地底深处走去。
就在我们意识到情况有点不大对劲的时候,却已经晚了。当我们走着走着的时候,四周围开始出现一些东西来
。比如一些碎砖瓦,碎瓦罐还有碎青石。
洞子里面人工迹象变得越来越多,也变得越来越奢华起来。
到此时,我们才意识到情况不对头了。
“这又是走到什么鬼地方来了?”所有人都是一头雾水。
这个时候前面出现了一根石柱,石柱雕龙雕凤,异常的奢华,老孔就缓步走了过去,对着石柱打量起来。然后,一种诡异的表情瞬间浮现在了老孔的脸上。
看到老孔那一惊一乍的表情,我们心里头开始打鼓,不明所以。
老孔竟然有些颤抖了起来:“说出来你们可别不信,我们现在的位置离刚刚那座墓的位置已经足足有十公里远了。”
所有人都是一愣:“什么?”
“叔刚刚看过了,这柱子上雕刻手法,跟这附近有一个朝代的墓葬极其的相似,你们说说是哪座墓?”老孔继续说。
此刻所有人都极度的忐忑,心跳在加速。要说这附近的一座墓,哪怕是傻子也能猜到老孔说的是哪座墓,这附近有一座大幕,正是千古第一帝王秦始皇的墓。
这个想法一出现在心头,我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是说,这里是骊山始皇墓?”好几个人同时说出
这句话来。
老孔眉头一皱,轻轻点起头来。看到老孔的模样,我险些直接昏死过去。
这是绝对不敢想的,骊山始皇墓,自古以来没有一个盗墓贼敢踏足这座墓。毫不夸张的说,自这座墓完工之后,便没有人再进入过这里。
而我们,竟稀里糊涂的走到这里来了,这种心情之复杂,该怎么形容?
直到好一阵子,所有人才回过神来。这会儿,我们反倒将目光都转向了丁香,问她的主意了。
这始皇墓可不是轻易能够出入的,这要是一不小心丢了性命,或者说发生点什么意外,留下千古骂名,我们都是承担不起的。而丁香作为我们的雇佣人,我们现在让她拿主意,也等于是将责任推给她。
丁香见到我们三的眼神,自然是明白我们在想什么,她脸上露出皎洁的笑容来:“看我干什么呢,你们才是行家。我想,都已经到这了,你们不会不想进去瞧瞧吧?这可是骊山秦皇墓,你们进去了,你们就是千古第一人。”
我心里面有点热雪沸腾了起来,但我知道丁香这是在施激将法,我可不上当。我坚决摇头,老孔跟铁头也同样如此。
见施计不成,丁香
也只得硬扛了,她咬牙道:“好,算是我说的,进墓吧,说不定那母基徐福太岁就在秦皇墓里。”
我们对丁香一笑,终于没再说什么,开始将注意力转向墓道深处。
跟先前那黄皮子墓不同,眼前的墓道单是看一眼竟然就叫人有种压抑得喘不过气的感觉。先前的墓,他毕竟只是黄皮子的墓,而眼前的墓,可是人的墓,还是千古第一帝王的墓。
可以说单是看一眼,这心里边便有无穷的压力。
这会儿我跟铁头有点六神无主了,于是将目光转向了老孔,老孔望着墓道深处咬紧牙关来:“本来我们是不该进去的,不过到都到这了,不进去看看真的是可惜,要不,我们还是走吧。”
我跟铁头点头,也不再废话。一手拉着守山犬,便慢慢的朝着墓道中走去。
这始皇墓果然与众不同,刚一进入墓道我便感受到了一种无边的大气磅礴的感觉。这墓道少说得有七八米高,四五米宽。正好连接到我们所在的这条逃生洞上。
墓道之中隔不远便立有盔甲雕塑,隔了两千年竟依然武威挺立。看到这些景象,竟是叫人不自觉的体会到了一种金戈铁马肃静杀伐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