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存在着许多东西,或许很难让人相信,在亲眼见到它之前,或许许多人都是选择不相信的态度。但是有些东西,并不是你不相信它便不存在。
中医已经存在多少年了?
从五千年前神农氏神农尝百草开始,中医便已经诞生了吧?
整整五千年的时间,华夏人的生老病死,几乎全由中医来掌控,倘若中医一无是处,那古人生病是如何活下来的?中医又是如何流传下来的?
要知道,古代的病可不只是感冒发烧这种小病。什么瘟疫,疫情乃至战争等各种病症,全都是用中医的手段治疗。
倘若中医完全没有效果,又叫世人怎么相信它的?
其实中国的许多东西,都是在无数年的实践中得出来的。因为华夏文明存在的时间非常的长,历经的东西也更多。
比如中医,它是如何诞生的呢?是神农氏一口一口的去尝那些草药,一定要有用的才会被记录下来。这些草药紧接着用于实践,一副草药一副草药的实践,直至形成完整的中医体系。
也就是说,所谓的中医就是用身体去做实验,最终而得出来的一种医学体系。
这个情况怎么来形容来着?
比如我以前上学的时候,我们有许多的实践老师,他们或许会教我们一个
东西怎么做,但是你让他说理论,他说不出来。不过他虽然说不出理论,但是他所做的一定是对的。
为啥?因为别人是靠经验靠实践而得出的东西,他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而已。
你去问一个农民什么时候种玉米,他可能很快就能回答你。但是你去问他为什么要这个季节种玉米,他可能就解释不了了。
所以,这便是实践。他做的是对的,但是不知道怎么解释。
而中医其实就是一个道理,中医中记载着各种各样的草药可以治疗什么病症,但倘若你刨根问底去问他为什么那玫草药能治疗那个病症,他可能根本说不上来。
因为中医就跟老农种玉米一样,是靠实践得出来的东西。
他扯了一根草药,给那个感冒的人吃了,然后那个感冒的人确实好了,然后就记录下来,如此而已。
这样一门靠实践而得出来的医术,现在却遭到了世人的怀疑。为啥呢?就是因为他们自己也说不出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这样能够治病。
中医无法研究那些药物的成分,更不能将那些成分提取出来做什么生物实验,所以无法科学的解释那个东西。
可怜可怜,曾经的我也是那些怀疑中医的人群中的一个。
但此刻我亲眼见到
铁头身上的巨变之后,我开始脸红。
我想吧,实际上近些年来中医遭到冷嘲热讽的原因还有一个,那便是骗子太多了。许多的骗子打着中医的名号来行医,为钱为利,最终导致许多人不再相信中医。
想想挺可悲。
眼见铁头恢复了,我便安心的在村子里住了起来。
这村子里通了电,不过似乎被限制供应了,只有晚上几个小时有电。我给手机充了电,想给老孔以及父母打个电话,却又发现这里没有信号。
最后满脸的无奈,只能等铁头病好了。
我在村子里居住的这段时间,跟村里人也是日渐的熟络了起来。无聊的时候,就跟着他们出去打猎。
这些村民其实已经不是靠打猎为生了,村子里的年轻人都在外面工作,留在村子里的实际上都是一些老人小孩。靠着年轻人的工作,他们可以说根本不愁吃穿,打猎也只是一项乐趣罢了。
而且他们打猎也只打那些有害的动物,保护动物一概不动。
这天吃过饭以后,村上的老猎头来了兴致,要上山去抓野猪,我闻言自然是满口的答应了下来,对于野猪可以说算是我半个专业了,我多少还是有点儿用处的。
这老猎头在几十年前,可是村子里的带头大哥。几十年前还没有保护
动物这一说,山里的动物都可以打,哪怕是老虎什么的。
而且那个时候山里的大型野物十分的多,也十分的凶猛,一两个人遇到了极有可能会有危险。所以出去打猎,村子里的人基本上都是一起的。而老猎头,正是那一群猎人的带头大哥。
老猎头不但是技艺精湛,年轻时那身体更是壮如牛,所以村子里头的人都非常的信服他。
如今已经过了打猎的时代了,不过老猎头时不时的似乎还怀念打猎的日子,经常上山去打点野猪野兔之类的来给村里的人尝尝鲜。
跟着这么一个经验丰富的老猎人,我这心里头自然是非常的开心,当即就收拾好了行头。
铁头那家伙听说我要去打猎,这会竟然也是跃跃欲试的想爬起来,结果被我一巴掌给摁下去。
病稍微好一点就开始嚣张,别等会伤口蹦哒开来,我是懒得再理他了。
我带着各种工具就直接跟老猎头上了山,一路上老猎头的精湛技艺,着实令我咋舌。一枪蹦哒过去,在我还没有发现那猎物在什么地方的情况下,前方的雪地上就炸开了血花,一只白白的野兔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见此一幕,我差点没跪下来磕头拜师:“猎头爷爷,你这本事简直堪称神枪手了。”
“神枪手
吗?”老猎头那浑浊的眼睛透出死死的哀伤:“这神枪手呐,都是我的徒弟。”
“猎头爷爷还收过徒弟?”
老猎头深深的点头:“收过好几个,不过都死了。”
老猎头说到这的时候,我注意到他的表情显得阴郁,非常的哀伤。他似乎想到了伤心事。
见状,我不敢再问了。毕竟让别人想起伤心事,本来就不好了。
可这时老猎头却是长叹着,自己说了起来:“五几年在朝鲜死了几个,七几年在越南又死了几个。”
我听到朝鲜越难脸色微变,反应了过来。朝鲜越难,这不是那两场战争吗?一场抗美援朝,一场中越自卫还击。
原来他的徒弟死在了战场上。
我听到这肃然起敬:“猎头爷爷,我曾经也是军人。”
老猎头看了我一眼,苦笑着摇起头来:“小娃娃,军人呐,我以前也是个军人。不过那是打鬼子的时候喽。”
我瞬间尴尬无比,老猎头原来是个老革命。我在他面前着实是有点儿显得稚嫩了。
我当即满脸尴尬的将头转向了一边,老猎头此时拍了拍我的肩膀,长叹了起来:“小娃娃,你也别太放在心上,我老猎头这一辈子见过的军人太多了,见到过的生离死别也太多了。我这条命,活在这世上很是孤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