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将军,他竟然连一点金银陪葬品都没有?这简直可以说是诡异。
当然,还有一个可能,那便是被盗墓贼给盗了。
走着,我跟铁头停下了,默默的看向这四周,一脸阴沉。
铁头此时拿起了一把长剑,摸了摸刃口,简直哭笑不得:“真是穷鬼啊。”
我舒了一口气,沉声道:“穷,说明他是个好将军,不榨取民脂民膏。”
“切,穷得连陪葬品都是些破烂,还打什么仗?连钱都没有,还没跟别人交手,自己的部队就得饿死了吧?”
我一脸无语:“你怎么知道别人打仗的时候没钱?别人兴许是为了死后不浪费资源,所以没有选择将那些钱铂带入地下呢?俗人。”
不过铁头的说法,还是让我考虑了一阵,这里没有陪葬品的原因,或许真是这墓主人没钱呢?虽然这古墓修建的豪华,可是一般而言古墓都是提前动工,一定是在墓主人死亡之前就已经修建好的。
这里出现了如此之多的兵器陪葬品,显然我说的那个理由,也有待深思。兵器什么的都舍得带入地下?会舍不得钱铂?毕竟使用钱铂还不是为了来打造各种军备。
还真是奇怪。
“我想到了一个可能。”我忽然说道。
铁头问:“什么可能?”
我
沉声道:“这或许是一个战败的将军。”
“战败的将军?”
“嗯。”我说了起来,如果这间古墓出现如此之多的兵器,而不见金银财宝,那极有可能是这些东西都已经耗尽了。所以我只能想到一个可能,这将军最后战败了。
一个败军之将,没有钱铂,似乎也说不过去,毕竟军队即便战败了钱铂之类的应该还是会有的。
我想到的是,这极有可能是一个亡国将军。
仔细的想一想啊,这里有如此之多的武器装备,倘若不是亡国了,为什么会将其全部掩埋在地下,而不愿意留给自己的国家?
倘若这将军是正常死亡的,他既然有能力用这么多武器装备来陪葬,那岂会缺少钱铂?
所以我得出的结论是,这个将军不仅战败了,而且是亡国了。他自己或许也身死了。
国家不在了,也不需要军队了,所以他带领部队全部都被掩埋在这深山之中。
我想到此处,不禁一声长叹。历史这个东西,有时候很奇妙。
不过我所说的,目前来说只是推测,并没有任何得到证实的迹象。铁头在一旁抓耳挠腮:“故事挺凄美的,不过该怎么证明呢?”
我无语的看着铁头:“没法证明,这里没有文献,没有壁画,我怀疑这将军都
是被草草掩埋的,所以那些东西都来不及准备。”
铁头露出了一脸的失望:“那真是可惜了,咱现在连这个人是谁都不知道。也不知道这墓里头没有机关?他们当时如果是匆匆忙忙的将人埋葬的,那应该不会有什么机关吧?”
我说:“那可未必,人是匆匆埋下的,可墓却是提前修好的,没有机关,刚刚咱怎么从腾蛇墓来到这里的?”
我说到这,铁头一愣,紧张了起来。
我们在这墓室里打量了一阵,发现这墓室只是一些古代的武器装备,所以便没有继续看下去。左右看了看,就发现前面出现一个洞口,洞口之外是墓道,两边应该是耳室,至于中间,显然是主墓室。
我跟铁头走了出去,左右一看,发现耳室的通道非常的短,我们就站在这里便能看到耳室里面的东西。而主墓室的墓道很长,手电筒一照,竟然照不到头。
所以想了想,我还是决定先去耳室看看。
我跟铁头还是选择了左边的耳室,走到这里,看到的又是一堆的盔甲。除了盔甲,这间耳室没有别的任何东西。
我们走到了另外一边的耳室,里面还是盔甲以及各种刀兵,唯一多出的是两口棺材。
只可惜,那棺材盖子是打开的,棺材里头什么都
没有。
最终我们只得从两个耳室返回,回到了主墓室的位置。两个人都是一脸的哭笑不得。
一个字,穷。这个将军穷的已经只剩下了各种刀兵了,走到哪里都能看到。
我们霎是无语,只希望这主墓室能有什么吧。
我们铁头很快沿着主墓室的通道走了二十来米,走到这里,我们忽然停了下来,因为就在我们的前方忽然出现了一物,竟然像是一堵墙壁一般,将通道给挡住了。
我跟铁头瞬间面面相觑,犹疑不定了起来。
挡在我们前头的东西,那是个什么呢?给人的感觉竟然像是一块布。
这人有时候就是奇怪,有时候分明看到毫无威胁的东西,但是却无端的感到恐怖。
就比如前面墓道上挡住的那块布,我跟铁头一看到,这浑身竟然在发寒。
如果前面是堵墙,我们兴许反倒不会有这种感觉。
“那是什么东西啊?”铁头阴着脸问道。
我同样有些谨慎,打量着那块布,小心翼翼的步步走过去。
“铁头,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看到这布,似乎就想到那布的后面藏着什么东西。只要这布撩开,那个东西立刻就会扑上来。
我跟铁头离那块布越来越近了,这心脏也跳动的越发的猛烈。
突然,我直接愣住,因为隔着大概四五米的位置,我隐约的看到那块布上似乎画着什么东西。
我跟铁头这会已经心惊肉跳,但是看到布上画着的东西以后,两个人一瞪眼,紧张的情绪消散三分。
“这是,壁画?”
只见那布高约五米,宽约三米,刚好将整个墓道完全的遮挡住。而我们抬头一看,只见那布上由上往下,大概画着十几副图画。
布画毕竟不是壁画,这画已经有些泛白了,但好在这地下世界没有空气流动,也没有温度的强烈变化,所以这画依然隐约可见。
我跟铁头紧张了环顾了一阵,然后就由上往下这么看了起来。
当我们看到这些图画的时候,彻底的傻眼了。
第一幅布画,画的是一条龙飞凤舞的大蛇。而在这大蛇的身上,竟然端坐着一个面色俊朗的男子。
那男子眯着眼,显得极为的阴沉。那双眼睛释放着寒光,哪怕历经了岁月,也如同刀子一般直扎人的心脏。
在看到这个男子的眼神时,我跟铁头都有种好像被蛇盯着的感觉,浑身的汗毛一根根竖起。
“这男子该不会就是那个将军?还有他脚下的腾蛇是怎么回事?这个男子他居然能够掌控腾蛇?”铁头嘀咕了起来,我脸色也是惊愕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