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欣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的,就这样鬼使神差般踏了上去。
或许是出于对男人的信任吧,哪怕是怎么离奇,有悖常理的事出现在自己面前,当时也仅仅只感受到一丝丝的奇怪。
“这是什么?”女人轻声问道,眼中带着一丝期待。
“飞剑。”男人淡笑着,从后面双手环抱住女人的腰。
阴符剑表面金光一闪,瞬间飞离了山顶,从白城山上滑翔而过。
“害怕吗?”男人轻声道。
“不。”
乔欣摇头,被男人抱得紧紧的,心中莫名感到一阵满足。
尽管脚下踩的是窄窄一条,但没有感到丝毫的害怕,眼中反而全是脚下这座璀璨到流光溢彩的城市。
谁会想到有人此时此刻飞翔在这座城市的上方?
拂过面颊的凉风,男人身上的体温,让女人有一种虚幻的感觉,仿佛脑海中的过往记忆全是一场梦境,而这无拘无束飞翔在空中的感觉才是真实的。
……
数十天后的乔欣坐在福利院的长椅上,阳光暖暖地洒在身上,耳边是孩子们的欢笑声,再次回想起那天晚上的事,女人嘴角不禁泛起一丝甜蜜的笑容。
“乔姐姐,你来跟我们一起做游戏好吗?”
然然小跑着来到女人身边,手中捧着一
个比脸大得多的皮球,递给了女人,眼神中透出纯真无邪。
“可以哟!”乔欣笑着起身,加入了福利院里孩子们的队伍。
遇见韩煊后,自己的心态不知不觉间似乎也产生了变化,若是以前,乔欣知道自己绝不会如此耐下性子陪小孩子玩耍。
自己虽然疼爱这些院里的弟弟妹妹,但自己从不是一个温柔,或者说愿意将自己柔和一面展现给众人的人。
或许,爱真的可以有改变世界的力量。
这个男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那飞行的力量,那古怪的长剑,还有那些自己不曾领略过的风景,究竟是一场美好的梦境,还是世界的另一面?
……
“老大,都已经调查清楚了,是西川省烈火堂的人,他们的头儿叫做温翰凉!”
腾龙帮的驻地,陈大飞坐在老板椅上,手两边是帮里的高级干部。
经过这快一年的经营,陈大飞手中也积累不少愿为自己卖命,当死士的小弟。
“这王阳焱也是西川人士,又在那儿做过这么多年的生意,他和烈火堂的关系不熟也得熟了!不过,他敢来打我们腾龙帮的主意,在咱们的眼皮子地下做出这种事,罪不可赦!”陈大飞生气道。
“陈帮主,烈火堂在
西川省的势力不小,自从温翰凉上任后,据说短短三年内便完成了西川省地下帮派的统一,温翰凉行事作风杀伐无度,一言不合就开枪——”
“怎么,你们害怕了?”陈大飞打断了属下的话,“我们腾龙帮什么时候怕过其他人!?”
“是,老大!”
“放心,我手里已经掌握了至关重要的证据!”陈大飞笃定看着属下,“所有胆敢惹怒韩先生的人,最终会遭到责罚!”
“你们,去把王阳焱给我带来,是时候该摊牌了!”
“是!”
陈大飞瞥了眼被绑在角落里的王俊皓。
王俊皓害怕地往后退,但是他身边的腾龙帮成员将其牢牢抓住,根本挣脱不了。
“陈,陈帮主,我真的一无所知啊!您说的我都不知情,全是我爸干的,您只要愿意放过我,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我都可以给您找到,我在各个大学里都有认识的朋友,他们手头有很多女孩子……”王俊皓抖抖索索道。
“呵呵,留给你自己吧,废物!”陈大飞起身一脚踹在了王俊皓背上,“当你那天冒犯了韩先生,就别想有什么好的下场了!”
“韩——”王俊皓突然回过神,疑惑不已看着陈大飞,“你是指,你的那个朋友?”
“朋友?”陈大飞死死盯着王俊皓,“那是韩先生宽宏大量给我面子,我陈大飞这辈子是拍马也赶不上韩先生,能够侍奉韩先生,为韩先生解忧已是我的福分!”
“什么意思?”王俊皓不解,陈大飞都已经坐到这个位置上了,那小子怎么看都只是个普通医生罢了,何至于让陈大飞说出这样的话。
“靖虫上脑的废物,你没有资格知道!”陈大飞一脚将王俊皓踹回了地上。
而此时,王阳焱被人推进了进来,身上衣装不整,看上去狼狈极了。
“陈帮主,您突然找在下所谓何事啊?”王阳焱努力挤出一丝笑容道,详装镇定。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陈大飞喝道,将手中的一叠资料丢到了王阳焱跟前。
王阳焱颤抖着手捡起来,看见上面的文字,顿时整张脸都扭曲起来。
“你,你怎么会发现的?”王阳焱缓缓抬起头,像是变了个人般,浑身上下散发出阴鸷的气息。
边说着,王阳焱将手中的纸全部撕碎,撒在陈大飞面前。
“准确的说,不是我发现的,而是韩先生给的信息,只不过,这点小事无需韩先生出手,便将此事交给了我!作为一个新建的,号称花费了巨资打造的主题游乐园
,居然连小小的门票都不乐于去管理,与其说是黄牛售票猖獗,还不如说是你们估计将门票流给了黄牛!
再说内部,空有看似先进的设备,但没有相应的完善服务,你们的工作人员真的,可以说是恶劣至极啊!相信这也是在你的默许之下完成的。除此之外,购入的部分设备并未第一时间投入到运营中。
这一切的一切说明你们根本就不在乎这个游乐园盈利与否,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让不法收入有个合理的名头,也即所谓的洗钱!”
王阳焱眼珠暴突,靠近陈大飞,眼珠死死盯着,“就算一切都被你看破了,那又如何!说到底,你也不过是一个地级市的大混混罢了,官方不屑于来处置你,如果官方一有风吹草动,你们便如惊弓之鸟!更别提烈火堂的温堂主了,温堂主的怒火,是你一个地痞无赖能承受的住的么!?”
陈大飞沉默了两秒钟,突兀地咧嘴笑了起来。
然而,这笑容中让人感受不到丝毫的温度。
“不,你说的不全对。的确,我只是韩先生手下一个做事的罢了,但是,打狗也要看主子。但凡惹怒了韩先生,唯一的下场便是惨败,谁也不能概莫能外!”
“警嚓!都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