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煊微微一笑,“没错,但那小子脾气有些倔,我不确保他一定会答应这事。”
“韩先生,我这里一切好说,只要不是太奇怪的要求都能满足,韩先生这事有劳了!”塔伦蒂诺声音都有些颤抖了,因为他预感到自己就能见到传说中的华夏强者了,那种会飞檐走壁,杀人于无形的绝世高手。
“小意思。”韩煊随意道。
此时,站在人群中的叶阳暗暗舒了口气,幸好韩煊没答应塔伦蒂诺亲自上场,否则韩煊容貌被曝光,他的少将和特行局成员身份肯定也会被有心人慢慢挖掘出来,到时候那就难收场了。
老实说,他对韩煊还是商人的身份已经很意外了,即便是幕后老板,终究还是不免要曝光,这对于有意关注他的敌人提供了很大的便利。
“秦冰冰是个不错的演员,我看女主角就由她来出演好了。”
韩煊这般说,塔伦蒂诺自然没有意见,只是气坏了信心满满的童亚亚。
本以为自己能拿影后的,结果拿不了,本以为自己会是塔伦蒂诺下一本电影的女一号,却被韩煊搅黄了,童亚亚愤恨地瞪着男人,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似的。
终于,120来了,救护医生来到会场。
几个医
生和担架工如同刘姥姥进了大观园,往常只能在电视上看见的大明星,现在一个个站在自己跟前,有说有笑的,很是诧异,都快忘了自己是来救人的。
等到他们回过神,赶紧询问病人在哪儿,被带到塔伦蒂诺面前。
“诸位,之前是我的朋友call的救护车,不过现在我在这位医生的治疗下已经没事了,让你们白跑一趟,抱歉。”塔伦蒂诺亲自道歉。
尽管塔伦蒂诺没事人的样子,但几个医生还是不放心,万一只是迟发型表现,等自己走后又发病了,那他们可就要上明天的头条了。
虽然他们不认识塔伦蒂诺,但用脚趾头想都知道站在这里的哪个不是由来头的,如果有个三长两短,他们还不被粉丝们人肉,然后乱拳捶死?
“先生可以向我们描述一下当时发病的情况吗?”
“我是冠心病急性发作,当时一下子胸痛胸闷晕过去了,是韩医生用针灸救回了我,你们华夏的针灸实在太神奇了!”塔伦蒂诺道。
几个医生相视一眼,很是怀疑塔伦蒂诺的话。
“先生您确定心绞痛吗,依据我们的临床经验,光靠针灸是无法缓解心绞痛,解除心梗的,准确的说,是起不到任何药理
作用,先生,您难道没有服用西药吗?如果同时服用了西药,哪还有这个可能。”
“这么多年的老毛病了,难道我还不清楚?我的硝酸甘油片早吃完了,如果不是韩医生,等你们赶到我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塔伦蒂诺显然有些不高兴了,本以为自己会和他们有共同语言,同为华夏医生的他们应该为自己国家的神奇医术而骄傲,而非怀疑!
“先生,请您谅解,我们只是出于对您健康的关心,”几人彼此相视一眼,“如果据您所说只是接受针灸治疗后恢复,我们认为基本可以排除冠心病急性发作的可能性了,可能是机体一过性的晕厥等等,这些病症是自限性的,也就是说无需任何治疗能够自我恢复……”
“可以了,我不需要听你们的解释,请你们出去,否则我要被你们气出心脏病了!”塔伦蒂诺气呼呼道,好心情全被这些医生破坏了。
“对不起,我们的话可能绝对了一些,对您来说。为了安全起见,我们给您做一下基本的心脏检查吧。”
一个医生说完,另一人拿来了心电图机,按上电极片,作势要给塔伦蒂诺现场拉心电图。
“我就是为塔伦蒂诺治疗的医生,他的心
电结果不会出现任何问题,我可以保证。”韩煊淡淡道。
这些年轻医生,一口一个西医怎样怎样,一口一个中医如何不行,原本不打算说话的韩煊也不由站了出来。
“不会出现任何问题?”几人中,一个看上去岁数较大的男医生不屑一顾笑道,“你说他既然是老冠心病了,即便这一次不是心绞痛突发,不存在暂时的心肌缺血,但怎么可能在心电图上不显示出一点问题呢?
年轻人,通过你的这个回答,我就知道你其实对西医一窍不通。西医是当下的大潮流,不管你是不是医生,多学一点现代医学的知识对自己总没坏处?至少,不会闹出这么低级的笑话!”
“闭嘴,老匹夫,谁给你的勇气这般说韩先生的?”赵声赶忙道,一脸义愤填膺的样子。
实则,他心中暗喜自己总算有机会在韩煊面前表现一把了。
前几次的表现机会全被佰幕年等人给抢走了,自己要想夺回原本的职务解除封杀,解铃还须系铃人,必须要征得韩煊的原谅。
而那年纪偏大的医生直接被骂懵了,他手下的年轻医生愤愤不平,出言道:
“我们说的都是实话,你们不相信医生的话,宁可去相信所谓的‘
神医’网络百度等等,那是彻底没救了。我们就一句话,如果他真的是冠心病,那他的心电图绝对出测出异常,不可能因为一次针灸而治愈!”
塔伦蒂诺神色僵硬,“我记得以前做的心电图,我的私人医生是告诉我存在问题,但是,我相信韩医生的判断。”
“哪还不简单,现场做一个就知道谁在说谎了!”年轻医生冷笑道。
“你,我看你是不知道自己在和谁说话,说出来怕吓死你!”赵声发现自己的话完全不顶用,几个年纪轻轻的毛头小子压根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气得不行。
这几个年轻救护医生倒也不怕事,越发理直气壮道,“你是谁管我们什么事?我们只是要确保病人健康,不被所谓的‘神医’所蒙蔽!”
“是啊,现场做个心电图一切都明了了!给你们免费做检查还不乐意么,还是说心中有鬼?”另一个年轻医生道。
“韩先生……我,我要做吗?”塔伦蒂诺看向韩煊,迟疑问道。
“取决全在于你,想做就做个呗,”韩煊轻描淡写道,漆黑的瞳眸转向年轻救护医生站的方向,语气变得凝重起来,“无论什么医生都没有强迫病人做何种检查、采取何种治疗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