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所有人面色巨变。
“你什么意思?”轩辕骏上前一步,眼中明灭不定。
理智告诉他,自己应该是稳赢的,论家世有家世,论地位有地位,自己哪一样比不过韩煊?
但是莫名的,心底有一个声音,告诉轩辕骏这个男人很恐怖。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只要我想要,无论你富可敌国也好,权倾朝野也罢,一招便可将你们的项上人头斩灭!”
如此杀气腾腾的话,纵使是经历战争年代的楚鹏飞也不由打了个一个寒噤。
“你是江南的术法高人,韩大师,我知道,哪又怎么样?你要对我们布下风水杀阵吗?我们完全可以请港岛的高人来对付你,我根本不怕你!”轩辕骏强作镇定道。
江南的韩大师?
在场尚且不知道内情的宾客一个个瞪大了眼睛,韩大师可是最近风头无俩的高人啊,听说江南的富豪们对韩大师奉若神明!
没想到韩大师竟然就是眼前的年轻人,楚家大小姐的爱人。
楚家到底走了什么狗屎运,又是轩辕家,又是江南韩大师垂青?
“亏你是金陵第一公子,手下虾兵虾将这么多,就只查出这么点东西?”韩煊冷笑道。
轩辕骏无言以对
,仿佛被噎住了。
“楚老爷子,我敬你是纤流的外公,今日又是你的生日,不想在寿宴上见血。”
楚鹏飞坐蜡,一句话不敢说,韩煊凛冽的气势让他感觉窒息,只能坐在太师椅上如同听老师训话的小学生般。
“我也给你备了份礼,算算时间差不多了。”韩煊看了眼厅堂里的豪华仿古座钟。
正当众人疑惑不解之际,只听一阵清脆的高跟鞋踏踏声,随即是一串整齐的脚步声。
一个貌若天仙,穿着银白色套装,无色丝袜的气质美人走了进来,一头乌发挽成典雅发髻,白皙耳垂上挂着一串流苏银饰。
“这,这不是靖天集团的沈总吗?”
“真的是,这是靖天女王!”
在场有不少商界大佬,靖天集团是江省最大的企业,且涉及领域极多,几乎在各行各业中都找得到靖天集团的影子,是当之无愧的航空母舰型大公司。
来者正是从临海搭乘私人飞机赶来的沈眉。
“韩总,您要的东西送到了。”沈眉恭敬道,挥手让人呈上一个足足有半人高的锦盒。
韩,韩总?!
众人大跌眼镜,沈眉居然喊他韩总,这岂不是代表韩煊的地位远在沈眉之上。
沈眉是
众所周知的靖天集团老总,那韩煊?
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世传靖天集团有一个神秘的幕后大老板,如今看来此人正是江南的韩大师!
术法高人韩大师,居然和商业帝国的靖天集团幕后董事长竟然是同一个人,众人就算是想破了天际,也万万想不到。
众人对韩煊又高看几分,相比之下,论自身实力,全靠父辈荫庇的轩辕骏实在差的太远了。
一些头脑活络的商人已经开始思考如何趁着这个机会和韩煊打好关系了。
要是能够成为靖天集团的合作伙伴,自己的商业版图还不一天冲天了!
楚家人也远没想到韩煊竟是靖天集团的老总,靖天集团目前的市值就算是十个楚家都比不上。
倘若轩辕家不来提亲,能有这样一位贤婿,楚家人或许做梦都会笑醒。
楚萧飒则美眸流转,回想昨日韩煊和白纤流一同来到楚家庄园,那时,自己还怨恨韩煊不得了,怕又是一个冒冒失失的乡下小子凭着花言巧语俘获了自家侄女的心,楚风雅的悲剧再次发生在白纤流身上,如今看来完全是自己多虑了。
想起那时自己告诫韩煊的话,如今想来,似乎太可笑了。
韩煊的表
现让自己越来越惊艳,倘若自己能年轻十岁……
差人打开锦盒,只见一尊纯金佛像展露在众人面前。
“这不是雕刻大师徐万山的作品吗?”有人惊呼。
楚萧飒定睛一看,底座的铭牌上确实落着徐万山的签名。
徐万山是国家一级工艺美术大师,在塑像造型上造诣极高,不少部门中的坐狮,为人立像都出自徐万山之手。
纯金的用料固然可贵,但那徐万山三个字,更是让它价值连城。
能请动徐万山出手雕刻,不愧是靖天集团!
众人在心中深深叹了口气,自己何时才能达到韩煊这等高度。
轩辕父子的面色慢慢阴鸷下来,事情的发展超出了他们的控制。
赵波和崔百海踌躇不已,如果不是有轩辕家在背后作依仗,他们恐怕早就向韩煊低头了,回去好好教训家中的逆子一番,惹谁不好,偏偏要惹到韩煊头上?
楚鹏飞看看轩辕北又看看韩煊,不知如何是好,心中想收下,毕竟是这么一尊大礼,但又碍于轩辕家的权势,没这个胆量。
轩辕北毕竟是金陵市的柿长,要是轩辕家有心对付楚家,楚家百年基业还不毁于一旦?
轩辕北同样纠结不已。
如果
不是今天的场合,没有白纤流的事,自己会和乐意和韩煊畅谈一番,邀请靖天集团在金陵大力发展,可是,一切都发生了!
他的身份,他轩辕家的地位不允许他向韩煊低头。
好在自己是金陵的柿长,背后还有戴家的人,区区一个地方商业巨子对自己又能有什么威胁?
“来人,帮楚家老爷子把佛像抬到案头上去!”韩煊道。
“慢着!”轩辕北脸上浮起笑容,“韩总,你好像弄错了吧,今天是我们轩辕家和楚家的联姻之日,楚家似乎不欢迎你的到来,这礼物你也收回去!对吧,楚老爷子?”
楚鹏飞尴尬一笑,心里喜欢得紧,但轩辕北这么说,他也没办法。
“对,你拿回去,我们楚家不稀罕!”楚鹏飞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韩煊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冷,这些人,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告诫,却置若罔闻。
挽着韩煊的白纤流感到男人小臂上的肌肉越来越僵硬,显然男人已经失去了耐心。
想到那晚韩煊驱使诡异长剑,将二十余个亡命徒一一逼退,白纤流不由打了个寒噤。
正当这时,门外突然出来一声响亮的报名号声。
“省府高毅高蜜书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