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依心中卧了个大槽,妈的都快成功了,怎么半路杀出个和韩煊一看就有女干情的美女?!
王锴同样一脸懵。
林淑芳一直有意撮合自己和林伊倩,他对女人的美貌也是倾慕得不得了,但无论自己怎么讨好林伊倩,女人却始终不愿答应自己。
就连出来吃个饭,也是半推半就,前阵子,自己老妈去林伊倩医院做体检,两人才有了更多的共同话题。
今天林伊倩主动邀请自己出来,他还以为女人转了性子想通了。
但现在看来,事情似乎完全出乎了自己的意料。
“小倩,你和这位先生认识?”王锴疑惑道。
林伊倩尚且处在震撼中,那听得进王锴的话。
积蓄许久的情感仿佛在一瞬间溃破,多日来对男人的思念,心中的委屈,化为了汩汩泪水流下。
韩煊也完全没有料到会在这里遇见女人,心中如同打翻了五味瓶。
一直以来,自己努力避开女人,让自己变得忙碌,不再去思念女人,然而,至今为止所做的一切努力,似乎在见到林伊倩的一刹那,轰然倒塌。
见女人落泪,韩煊心中涌起无法抑制的悲伤感。
“好久不见,哭什么?”韩煊努力扯出笑脸。
林伊倩依旧哭个不停,两眼红得像小兔子。
“你
连机会都不给我,就一走了之……我好不容易让自己不想起你,你却又突然出现,我……”林伊倩哽咽,一头扑进男人怀中。
软玉入怀,韩煊凌空的手终于放下,将女人紧紧抱住,他知道自己这辈子是不可能忘记了林伊倩了。
他低头吻住她的耳垂,轻声道,“对不起。”
林伊倩用热吻回应男人,动情到两颊飞红,情不自禁的加紧了腿。
王锴看得脸都绿了,眼珠子暴突,妈的,女人一直对自己冷冰冰,他还以为女人性子冷淡,骨子里清高。
哪想到,见了旧情人居然激动得当场拥吻。
装的,全他妈是装的!
深深的屈辱感如诅咒般笼罩着王锴,他感觉现场的每一个眼神似乎都在嘲弄自己。
两百万,去他娘的两百万!
“臭表子,见了男人就迈不开腿了?当初舔老子的时候可够欢的啊,噗呲噗呲,比你们医院门口的喷泉还得劲儿!”王锴恶狠狠道。
“王锴,你血口喷人!”林伊倩气结,“我,我什么时候——”
啪嗒!
啪嗒!
啪嗒!
只听见清脆的三声巴掌声,王锴整个人撞到了墙上去,脸上是血红的掌印,半边脸被抽得变形,肿得像猪头。
“你,你他妈敢打老子,知不知道老子是谁——
”
王锴话音未落,又是三声响亮的打脸,韩煊每一掌都将王锴打得抡起,如炮弹般撞向墙面。
韩煊一步步走到王锴面前,抬起脚。
乔依连忙拉住了韩煊,要是事情闹大了,警嚓一来,把他们几人一查,那还不玩完了。
一直挂着淡笑的韩煊,她没想到脾气居然这么大。
“喂,你别激动啊,这种人打他都是辱了你的手,干脆让他自生自灭去了,你看你,女朋友不也回来了嘛!”
韩煊转头,乔依一惊,这是一双何等冰冷的眼睛。
“这事和你没关系。”
话罢,韩煊一脚踩在了王锴的小弟上,肉酱被碾压的声音传出,只见殷红鲜血从西裤中渗出。
“啊啊啊!”王锴疼得大喊大叫。
韩煊却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再次抬起脚,咖啡厅的客人们一个个心惊胆颤,一哄而散。
这些人本来还抱着看好戏的心态,脸上笑嘻嘻,现在却心里凉飕飕,只恨爸妈少生了一双脚。
林伊倩摇头,“韩煊,不要,会闹出人命来的。”
韩煊顿了顿,一脚踹飞王锴,冷冷道,“滚,别让我再看到你。”
虽然韩煊不是对着自己发火,但一旁的乔依心有余悸,仿佛刚经历完一场浩劫。
貌似,自己拉了一个了不得的“
抢劫犯”入伙……
至于坏了自己计划的事,乔依根本不敢和男人理论。
小四小五站在角落里直打哆嗦,他们是只敢骗些钱的小混混,至多撬根水管子吓唬人,哪有胆量一脚废了人家的小弟。
“大,大哥,打扰了,我们这就告辞……”乔依结巴道,赶紧带着小四小五开溜。
韩煊牵起女人的手,“走吧,让你害怕了。”
虽然见识到了男人暴力的一面,但此刻的林伊倩却一点都不感到害怕,反而心中暖暖的。
因为,男人全是为了自己呀。
男人愿意为了自己而战,说明心中有自己,林伊倩如同偷吃了蜂蜜的小狐狸,脸上满是小女人幸福的笑容。
带着林伊倩来到一家西餐厅,韩煊决心将自己的身体状况和女人全盘托出。
对女人来说,男人的隐瞒,或许比事实本身更为残酷。
至于修为,丹田的事,毕竟离林伊倩的世界太遥远,韩煊避之不谈,只是将自己上次的体检情况和女人说。
摘下自己的帽子,林伊倩不住捂住了嘴。
“韩煊,对不起,我应该早点察觉到的,你这么痛苦,心中这么绝望,我却没有陪着你……”林伊倩伤心道。
“不是你的错,是我不好。”韩煊揩去女人的泪水。
“你还那么
年轻,现在医学这么发达,韩煊,一定会有治疗的手段对不对?”
男人笑着点头,虽然造成自己身体状况的起因可能与女人想象中不同,但上次在阴霞洞意外发现九曲墨莲,以及黑龙,让自己燃起了希望。
世界的神奇与奥妙,远非自己表面上所见。
逆天改命,起死回生之术,绝不是神话故事。
“伊倩,如果我可以活过三十岁,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林伊倩轻咦一声,面露惊讶,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
喜悦的泪水从眼中溢出,林伊倩握紧了韩煊的手,深情道,“我愿意。”
韩煊心情大好,窗外的阳光都明媚几分。
可此时,韩煊突然接到了韩靖贞的电话。
“妈,怎么了?”韩煊心中浮起一丝不妙。
“韩煊,刚才纤流那孩子看我,突然被一群人带走了,听起来他们和纤流是认识的,但我还是放心不下,所以打电话给你。”韩靖贞在电话中担忧道。
忽然想起前几天白纤流登门拜访,吵闹着要自己答应什么,问周末有没空啦,韩煊心念一动,怕不是女人遇到了什么麻烦。
当时自己也没在意,以为女人随口说说的,现在看来——
“妈,你别担心,不会有事的,我现在去找她。”韩煊当机立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