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连我的话也不听了?”
见华鸿武一副要生气的样子,华安志立即服软,“哪能呐!爸,我都送给你了,自然交由你处理!”
华鸿武重重嗯了声,笑盈盈地看向韩煊,越看越满意,仿佛韩煊才是他的亲儿子。
“老朽这点心意还望韩先生不要推辞。”华鸿武拿着从华安志那儿搜刮来的钥匙,作势要交给韩煊。
“华老太客气了,韩某不过一介医生。”韩煊推辞道,华安志也不由瞥了眼,暗想,你倒有自知之明。
“先生乃是当今医圣,莫说区区一套别墅,如若是古代,我愿拱手将半个江南献给先生!”华鸿武深情并茂道,将钥匙强行塞在韩煊手中,“先生再推辞便是看不起我华某人了!”
韩煊苦笑不已,看来今日自己再推脱都走不出疗养院的大门了。
真的比较价值,韩煊绝对有信心,自己这两枚小资生丸,世界上无人能炼,有价无市,如果公开出去,能让几代院士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那好,我收下了。”韩煊坦然道。
有了医圣传承,其实,世俗的价值越看越淡了,一套别墅对如今的韩煊来说还真无足挂怀。
当人心无牵挂时,富贵与否只是晚上吃馒头与吃牛排的
区别,无损于快乐。
“韩先生,那大资生丸真如您说能延年益寿?”华鸿武希冀道。
“这个自然,”资生丸原是仙界救命至宝,莫说延年益寿,只要药材够珍贵,炼造者修为越高,起死回生也非痴人说梦。
“你若找齐药材,我可为你免费炼制一枚。”
“太好了!先生恩德,华家永世不忘!”华鸿武万分欣喜,简化版的小资生丸已经让自己如此惊喜,大资生丸的功效更让人期待。
见刘辉送韩煊回医院后,华安志皱眉道:“爸,刚才那小子不过是个医生,凭你的身份,何必对他恭敬有加?”
“老四,韩先生是我华家的恩人,你再说这种话,休怪我翻脸!”华鸿武愠怒,可看见华安志一脸憋屈的样子,叹了口气又道,“有些事,你不懂。”
“莫非他是燕京顶级世家的三代子孙?”华安志紧张道,除了这个理由,他实在想不出华家要如此尊重韩煊。
“应该不是,我查过他的背景,来自山城县的单亲家庭。”达到了像华鸿武这等地位,行事不可不小心,一步三算。
“那——”
“说了你也不明白,随我来。”华鸿武一背手,华安志跟在后面,一直到了书房。
“你抬头且看那副字。”
“绵里裹铁,雄强伟状,爸,这是你从哪位书法大家手中请来的?”华安志刚说完,突然神色一凛,捂住了眼睛,“爸,这幅字好生奇怪,仿佛有一种镇定人心的作用,看久了心神似乎不由自己掌控了!”
华安志虽然玩世不恭,但绝不是愚笨之人,须臾便想明白了,“难道说这是韩先生的墨宝?”
“正是,韩先生的能耐远超我们的想象,不仅是位医道高手,更是术法大师,这幅字我拿给好几个术法家鉴赏,他们都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只知道法不凡。”
听到这里,华安志慎重起来,“爸,术法大师乃是当世高人,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我们若不能拉拢,被别的世家利用的话,恐怕后患无穷!”
“所以,你现在明白我的意思了么,我华家应该是韩先生最早接触到的家族,这套北山御园别墅不过是交个好罢了,如果能凭此赢得韩先生的好感,为今后打开局面,我华家将受益无穷!”华鸿武看向窗外,目光渺远。
……
韩煊一离开华家,便接到了周天养的电话。
电话中,周天养百般赔不是,态度低到不能再低了。
“……韩先生,郑家如此冒犯您,我已经打断了郑彬两臂,如果您不满
意,我立即把他抓来,让您亲自发落!”
“不必,跳梁小丑罢了。”韩煊淡淡道。
相信这样的惩罚已经能让郑家长教训了,如果等到自己出手,绝不是如此简单了!
“韩先生果然宅心仁厚,在下先前多有冒犯,一直心中有愧,今晚特地在明凤楼摆了一桌酒席给韩先生赔罪,希望先生能来。”周天养恭敬道。
“无妨,不打不相识,今晚我还有别的事不来了。”
周天养心中一沉,韩煊的语气如此淡漠,究竟是记恨自己,还是说韩煊根本无视自己以及郑家。
不过也是,凭韩煊与华家的关系确实不用给自己面子。
“那,那好吧,今后韩先生有任何吩咐,在下唯马首是瞻。”
挂断周天养电话的同时,韩煊赶到了上品天府。
女经理叶静已经恭候多时。
“韩先生,我按照您的吩咐,没有人去打搅宋小姐。”
“好的。”
宋轻吟现在该醒了,边想着韩煊来到了总统包厢,推开门去,扑面而来的是女人的体稥混杂着汗水味。
宋轻吟面色醉红,身上的衣服散落了一地,似乎是女人自己扯下的。
“我好热,热……”
韩煊一走近,便被宋轻吟抓住了,女人如灵蛇般往男人身上缠来。
女人
身上青纱遮盖,精致的身材全部展现在韩煊面前,每一寸的肌肤如玉石般白皙,富有光泽,仿佛是古希腊的女神塑像。
韩煊一阵心神激荡,如果说小家碧玉型的前女友苏心月打70分,那么宋轻吟绝对在95分以上,万里挑一的极品那类女人。
“小,小煊煊……你来了啊……今天,就让姐姐迟你好不好?”宋轻吟轻笑一声。
“吟,吟姐,你清醒一下!”韩煊艰难道。
“不要嘛!小煊煊,姐姐最喜欢你了!”韩煊想要推开女人,却不料她越缠越紧,身上的味道深深入男人的鼻腔中。
一阵又一阵的窒息感涌来,整个人像是处于真空中,韩煊快要感到把控不了自己了。
不,不行!这一定是郑彬在女人的酒中下了蒙汗药和梅药,而非女人的真实意愿!
如果自己要了她,那和郑家的人渣有何区别!
自己绝不能害了宋轻吟!
韩煊猛然提起一口真气,强行运转起承天决,一股清凉感在前额瞬间弥散开来,神志清明不少。
捡起地上的裙子给女人穿上后,韩煊舒了口气,这至少能掩盖住女人一部分的魅力,免得自己真干出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
“吟姐,我给扎几针,你就不会那么难受了!”